霍正熙还不死心,他信誓旦旦地向顾教授保证:“伯父,我保证,我对夭夭好的,她嫁给我后,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你的保证不管用!”顾教授怒吼,当下扬起手要打霍正熙的样子。
顾夭和陆曲和忙跑过去。
陆曲和把顾教授拉住后,顾夭挡在霍正熙面前,气呼呼地看着顾教授:“爸,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动手嘛?亏你还是为人师表!再说了,正熙又没做错什么……”
“你……”顾教授见顾夭如此的护着霍正熙,怒气更上一层楼,“你气死我算了!他今天来提亲,是不是早就和你商量好了?!”
提亲?顾夭微微诧异,她转头看向霍正熙,这家伙动作倒是快,可就不该没和她商量就独自跑来找骂。
顾夭脸红起来,她的手伸到背后,摸索到霍正熙的手紧紧握住,“他来提亲是他的自由,爸你不同意也是你的自由,至于我,答不答应……也是我的自由!”说完,她拉起霍正熙撒腿就跑了。
“顾夭!”顾教授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今天和他跑了,我就权当没你这个女儿!”
顾夭知道顾教授是嘴硬心软,她不管不顾的拉起霍正熙跑进了电梯。
“夭夭,我们就这么跑了,你爸爸会更加不喜欢我的!”霍正熙忙推开她的手,要出电梯去向顾教授道歉。
顾夭忙拉住他,就不是不让他回去找骂。
她仰着小脸,偏执地问他:“我喜欢你不就行了,你要娶的是我,又不是我爸!”
霍正熙一脸认真地握住她的双肩:“可是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得不到你爸的祝福,我们会有遗憾的。”
“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没错,可我们是例外,你搞定我爸,那你爸妈呢?你能说服他们接受我吗?”顾夭觉得他就是太天真了,这三个老顽固,要想一个个摆平,那他们头发白了,都还不能如愿在一起。
顾夭按了一楼,她现在想清楚了,人生是自己的,她要自己做回主。她就要和霍正熙在一起,爱谁谁反对,她通通无视。
“我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公布结婚的事,他们想不同意也不行,只是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想因为我,你和他的关系闹得太僵。”
“我爸这边,你不用担心……”顾夭说着,转身搂着他的胳膊没羞没臊地笑起,“只要我们早点给他生一个小外孙,他一乐呵,就什么都不管了。”
“你……”霍正熙难得地脸红,他抿着唇笑得比个大姑娘还娇羞,“你想太多了吧?”
顾夭忍不住逗他,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呼气,“霍正熙,我决定了,我要给你生猴子!”
真是个妖精,才被她这么一撩,霍正熙就浑身躁动起来。
在他转头要吻她的时候,顾夭狡猾地从他身边逃开,电梯门开了,她走了出去,霍正熙忙追上去牵起她的手。
才进别墅的门,霍正熙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抱着她就一通热吻,纠缠到床上的时候,霍正熙给顾夭脱去她的大衣时,晃眼间看到大衣里层下摆的地方有一块血迹。
顾夭也看到了,她脸红到耳根,低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对不起啊,我大姨妈提前来了……奇怪了,一向都很准时的,怎么这次足足提前了一个星期?”
“都是我不好。”霍正熙抱着她,“昨晚让你累坏了。”
顾夭听了他的话,窘得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怎么办啊?我没带那个……”
“你躺着,我去给你买。”霍正熙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出门。
顾夭哪有那么娇气,他出门后,她就立刻起床了。
没一会儿,霍正熙就拎着两个大袋子回来,顾夭看着袋子里各色个样的卫生棉,甚至还有婴儿纸尿裤时,她绷不住笑,哈哈大笑起来,“霍正熙,你怎么这么可爱呀?你就不会打电话问问我要买哪种吗?”
他一向以镇定著称,可刚才在超市结账的时候,收银的大妈一边扫描他这一包包的卫生棉,一边不住地微笑,霍正熙别提有多尴尬,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似的。
他转过身,不让顾夭看到他脸上残留的窘迫,“……我怕你害羞,说不清楚,所以每样都买了些回来,你去把衣服换下来吧,我给你洗。”
顾夭早就看出他此刻的窘迫了,看在他都是为了自己的份上,就没打趣他:“拿什么换呀,我的衣服一件都没留在这里?”
“先穿我的。”霍正熙把她拉进他的衣帽间,给她找了一身家居服,还拿了条他没穿过的内裤给她。
顾夭见他的内裤都是高级定制的,就一个熊抱抱住他,“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霍正熙捏了捏她粉嫩嫩的鼻头,一本正经,“朋友就不做了,做夫妻。”
顾夭哈哈笑起,把他推出衣帽间,“你出去,我换衣服了……”
她换好衣服出来后,霍正熙愣愣地看着她,他的衣服太大,穿在她身上简直像是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
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蜿蜿蜒蜒散在肩上,黑色的纯棉卫衣衬托得她肌肤胜雪,这样的顾夭可爱同时又带着几分别样的风情,让他迟迟移不开目光。
“不好看吗?”见他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顾夭走向他,一个不小心踩到长出一截的裤脚,“啊!”她猛地向前跌去,落入他熟悉的怀抱。
“好看,是我捡到宝了……”霍正熙在她侧脸上温柔一吻,扶她站好后就蹲下来给她把长出来的裤脚卷了起来,“你先这么穿着,我已经让卫潮给你送新的衣服过来了。”
顾夭看着蹲在面前的霍正熙,心里幸福的直冒泡泡。
霍正熙在洗衣房里给她洗衣服的时候,她走过去,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背上,“正熙,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傻丫头……”他扭过头,吻了吻她的头,“听话,进屋去,这里冷。”洗衣房里空调吹不到,他生怕她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