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有客(1 / 1)

等这少年先生纵横子一连喝了好几口。

仿佛润嗓子才开口道:“那紫竹比我想的要好很多,细看之下能做出一件不错的洞箫。”

随遇:“先生你会吹箫”

纵横子理所淡然:“会的”

随遇惊讶:“那你从来没有教过我。”

纵横子干脆:“你不是要入慕容家嘛,我不是教你琴了,以后精修琴技就行了。”

随遇摆手道:“学箫和琴并不冲突啊,先生你这是懒啊!不是你说的技多不压身嘛!”

纵横子被将军了:“哪里哪里,是你太小学不了这洞箫,以后要学找你那位大大的敦煌君。乐器他还是会的很多的。比如他除了弹琴厉害外,吹笛子也还不错。”

待随遇再要说话。

道隐纵横子一瞪眼来了句“还不烤鱼,你这是要饿死我啊!”

随遇熟练的去鳞片下鳃。

而后用烧好的草木灰,把新鲜的鱼肉里外水分沾了一遍后才用稍细小的树枝挂着鱼穿好。

熟练拨弄几下火堆拔出不少还未烧尽的木炭。

然后一条条把鱼儿排在刚烧过的石板上。

拿了几片不知名的绿叶覆盖上鱼后,再把刚才拨出的木炭盖在这绿叶上。

再给火堆加了点木柴吧火烧的更旺了。

随遇这时回头再看纵横子。

纵横子已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篆刻用的刻刀,手起刀落擦擦几刀,就把这还是好的紫竹分尸两段了。

然后把靠根的那头拿在手中,用刻刀刀尾轻轻的敲击竹节。

边敲边数。

随后向后一伸手,那包裹的严实的那把剑尽然自动出鞘三寸左右,只见纵横子用手一招,自剑上红光一闪,竟是一抹剑气被招了过来。

然后对着半截数好的竹根比划这两头一切,手上所留刚好一尺八寸长一段。

也刚好九个最恰当的竹节。

只见纵横子左手持竹,右手二指捏了个剑诀。

随着手指比划那抹剑气上下飞腾转走,时而翩翩若惊鸿,时而如蛟龙拉锯不停的在竹管上削来削去。

二刻之后待剑光随着一挥手回到剑鞘内。

手中的尺八长竹管已有洞箫的雏形了,八孔前七后一,宛若朱玉一般圆润。

在洞箫身上还有丝丝如藤蔓爬行的老纹,又似两条蛟龙盘竹而上。

像是经过剑气粗糙修整打磨后,也没有原先那般黑漆漆了,映照着火光泛出纯淡的紫色光晕。

纵横子开口:“随遇去迎一下客人,这雁门君办事倒是干净利落。”

还在沉浸神乎其技的随遇听到话,站起身刚走出洞口。

便听到一个昨晚才见过人的熟悉声音传来,放眼看去来人居然是慕容瑶。

身边还站着两人,其中一人也是见过的,雁门君微笑不语。

另外一人却是那遁速极快的执剑上卿姬仲。

慕容瑶一拱手:“子安道兄,还请帮忙通禀一声纵横子前辈。”

随遇拱手还礼:“子思道兄稍后,两位前辈请稍后。”

进的石窟内。

随遇就听到纵横子说:“还有其他人。”

“是的,雁门君和姬仲上卿一起来了”随遇答。

“请他们进来吧”随即纵横子起身换了个略微避光的位置。

随遇出去一会,随即又有脚步声错落,几人进的石窟。

雁门君:“纵横道兄有礼”

姬仲和慕容瑶;“纵横前辈有礼”

“这位是”纵横子开口道,随着目光看去正是姬仲。

雁门君抱歉一声:“道兄见谅,这是襄阳樊城鹿门姬氏的姬仲姬负剑道友,因昨晚与在下夜谈,觉得前辈像他一位长辈。所以今天冒昧带他一起来访”

雁门君慕容麟说完拱了拱手。

“此地简陋,二位请坐”纵横子转过头点头示意。

雁门君慕容麟和姬仲只好将就两个石凳坐下。

慕容瑶和随遇也围着火塘坐下。

纵横子手上继续用一块不知名的兽皮摩擦洞箫的管身。

这时慕容瑶起身拿出一物开口说道:“前辈,这是枫叶林地契,连同这纵横峰一并送与前辈了,只不过有一事我需提前告知前辈,若是前辈设置结界还请不要太大,枫叶林乃是进出姑苏城的一条要道,前辈护住纵横峰周边一片可好。”

“没事,方正我们只有两人住与此地,不用太大地的”纵横子说话很是客气。

“那就好”雁门君慕容麟也附和了一句。

随遇站起从慕容瑶手中接过了地契,然后放入乾坤袋。

随手又拿出一壶酒给纵横子,想了想又拿出三壶递给其他三人。

只见慕容家的二人中的慕容瑶却是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慕容氏禁酒的,就是吃酒也只是在节庆之际吃点素酒。”

“这就是你们慕容家的云泉酒啊!”随遇开口。

“这个是卖来赚钱的荤酒,我们家吃素的”见随遇不解,慕容子思只好又解释了一遍。

姬仲倒是接过了那壶酒,喝了一口后说“前辈和我一位长辈长得极像,若非他已身故多年,我几乎将前辈认作是那位长辈了!”

“哦,我却是知道你认作的是谁,当年长住鹿门寺的那一位吧!”纵横子一点也不惊讶。

“前辈认识我小叔”姬仲语气微微激动。

“我是散修,幼年常在鹿门寺蹭吃。自然是认得的,和他也算是总角之交”纵横子答。

“前辈和小叔他真的很像,不仅长得像而且连戴头冠都一样”姬仲又说了一句。

纵横子摇摇头后说:“这事其实有个缘故的。当年他在寺内静养,那鹿门山是你们樊氏的地界。我是个孤儿,寺中那位长老心怀慈悲也不介意我乞食在寺中,只是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杂事,和他又算是儿时玩伴。”

叹了口气,纵横子继道:“你知道的,相处的久了朋友间脾性这些都会有些影响,所以我和他彼此间都很熟悉,多少习惯上也有所影响。”

默默诉说过往的事情:

在他下山后,待长老过世,我才出的寺。

未过几年听得他名满天下,再后来又做了八百年未有教主的光明教的教主。

两人地位悬殊,但总算还有交情的。

再后来武德二十四年,也就是晋太元年初有过一次相见,多年不见儿时伙伴相见多少总是有话说的,所以他将很多事托付于我,还教了我不少道术武学,就连你们樊氏,慕容氏几大世家的剑法我也是会的。

一起游历了多月,对我帮助很大。

临别之际,送了我这几套道装和这莲花冠。

此物确实是他用过之物。

然后还有他画像一副,说是正魔两教有别,以后见面就不方便了。

那知那次见面确实最后一次见面。

“后来就是那一场惊天大战,传来他身死道消的消息。”纵横子思念故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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