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波在轩辕教住了一天就告辞了,说是要在梁山封山以前赶回蜀中。(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裴元波是李醇风入江湖以来交的第一个朋友,他教会了李醇风很多在江湖行走的礼仪,应该注意的一些细节,虽然说裴元波的武功还及不上李醇风的十分之一,但李醇风却是很尊敬这位大哥的可以说他与李醇风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现在他要走,李醇风自然是有些不舍,但他也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就没多作挽留,只是将他送到梁山脚下。
那天李醇风送走裴元波返回自己的住处,正好看见洪胜天站在那儿,作为师弟他自然要上前请安问好,这时他发现洪胜天身边还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甚是俊朗,神情倨傲,冷冷的看着他。李醇风正欲发问,洪胜天对着那少年斥道:“天赐,还不快拜见师叔。”
那少年冷哼一声,瞟了一眼李醇风,道:“师叔好!”
见那少年如此无礼,李醇风也不着恼,微笑着道:“原来是师兄的公子,端的是俊美无比啊,不必如此多礼,师叔在武当清贫惯了,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送给你作为见面礼啊。”
“哼,谁稀罕你的礼物,要不是父亲硬拉着我来,我才不来呢!”少年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天赐,不得无礼,你师叔可是你师祖的得意弟子,武功之高已非你所能想象,若能得他指点你一两招,终身受益无穷啊。”洪胜天见状斥道。
“是吗?哼,我不稀罕,我看也不怎么样嘛,不就比我大几岁嘛,凭什么在我面前充长辈。”少年又是一声冷哼,竟不理父亲,径自走了。
“你……”洪胜天气急败坏。
“师兄,不必动怒,年轻人嘛,脾气大点是正常的,再说他也说得对,我本来也比他大不了几岁,却硬在他面前充长辈,他自然是不服气了。”李醇风见洪胜天气愤难当,安慰道。
“唉,都怪我,把他给宠坏了,才变得这么无法无天,目中无人。”洪胜天叹道。
“是有点骄傲,不过他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小弟从他的步法看来他在武学上造诣不低啊,怕是早已得到师兄您的真传了吧!”李醇风道。
“唉,那又有什么用,这孩子从小就很聪明,武功是一学就会,但就是太骄傲了,在教中有我撑着,有众位叔叔伯伯们捧着,自然不会出什么事,但将来到了江湖上可怎么办啊?依我看啊,难成大器。”洪天赐是洪胜天在四十多岁时才有的这么一个儿子,中年得子自然是宠爱有加,再加上从小聪明伶俐,于武功一道更是非常人所能及,虽然才十七岁,却也是教中少有的青年高手,但却养成了他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性格,所以洪胜天每次一想起这个儿子就显得非常烦恼。
“呵呵,那也不见得,只要师兄舍得让他一人到江湖上闯荡一阵,受些挫折就可磨却他身上的傲气,想当年小弟我还不是一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在师父他老人家的锤炼之下才有了今天这模样。”李醇风道。
“嗯,是啊,有机会是得让他到江湖去阅历阅历,唉,不说他了,师弟,师父此番派你下山可否说过要你办完此事后去哪?”洪胜天岔开的话题。
“这个,师父倒没有明确的说,他老人家要小弟下山时只说小弟是属于江湖的,大概就是说小弟可以不用回去了吧,至于以后应该去哪,小弟还真没想过。”李醇风答道。
洪胜天闻言大喜,道:“那就那,依我看,师弟也不用走了,就留在这儿,正好也帮帮我,这些年,我太累了,教中虽不乏能人,但却没多少人能帮我管理教中事务,天赐这孩子又太不懂事。”
“嗯,那也好,不过小弟还是想到江湖上去走一走。”李醇风道。
“嗯,也是,男儿志在四方嘛,师兄也不能束缚你啊,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洪胜天道。
这以后,洪胜天每天都会叫上李醇风帮助他处理教中事务,没过多久,洪胜天就发现这位年纪轻轻的师弟确实在过人之处,虽没什么江湖经验,处理起事情来却是毫不含糊,这也大大减轻了洪胜天的负担。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四了,民间俗称这天为“小年”,即从这天开始就得开始准备过年了,这天洪胜天把教中的头领召集起来召开年前的最后一次会议。轩辕教虽在大帮会,教中人员众多,且都有不凡艺业,放在江湖上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汉,但却对洪胜天是非常敬服,每次召开例行会议都不曾出现过拖拖拉拉和借故不到的情况。轩辕教这些年在洪胜天的治理下,教徒过万,共分为龙翔、狮吼、虎威、狼啸、飞鹰五大分堂,在全国各地都设有分舵。这龙翔堂本是教中最具实力的,由东部护法执掌,但自从两年前东部护法陈溪去逝以后,该堂的几们实力派人物互有服气,洪胜天也没能选出一位护法出来,从那以后龙翔堂也就成了一盘散沙,实力大减。其余的狮吼、虎威、狼啸三堂则分别由西部护法张易松、南部护法易廷江、北部护法金翼飞执掌。飞鹰堂人数最少,但个个都是教中精英,轻功可真赶得上一只成年雄鹰,主要是负责打探情报,是由教主亲自掌控。
教中主要头领到齐以后,洪胜天和众位头领议事完毕,洪胜天道:“龙翔堂当家人何在?”
洪胜天话音刚落,“嗖”的一声站起五人,齐声道:“属下在!”
这一下居然站起五位当家人,其余各分堂头领都是窃笑不已,但这一情况却也在洪胜天的意料之中,自东护法陈溪去世后,龙翔堂的几位实力派头领便开始争夺这个东护法之位,由于他们武功胆识俱非常人所能比,智计谋略更非常人所能企及,更要命的是人人心高气傲,据此对对方是极不服气,甚至还有人放出话来除非教主另派一让他们都敬服的人来做东护法,要是从自己这几当中选就非自己莫属,否则就将永远退出轩辕教。其余四人听了此言,自然也是不甘落后,也纷纷放出类似的狂言,这搞得洪胜天很是为难,干脆不管此事,让他们自己去协调龙翔堂中的事务。这两年来洪胜天也想从龙翔堂在各地的分堂中抽调一人来任东护法,但一直没有发现一个很好的人选。洪胜天当即怒道:“你们太令本座失望了,自陈护法仙游以后,你们就一直内讧,本座说不管你们的事,就是想让你们自己调度,可是两年都过去了,你们还是一盘散沙,龙翔堂迟早得毁在你们手上,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们对得起陈护法吗。不要以为你们是老资格了,本座就不敢拿你们开刀。”
只见那五人纷纷低下头,竟然齐声道:“属下知罪,请教主责罚。”
洪胜天道:“既然你们迟迟选不出一名东护法来,而东护法在我教的地位又不一般,那就由本座来为你们选一位护法。当然照顾你们的情绪,这东护法不会从你们五人中来指派。”说完他指着李醇风继续说道:“这位李公子是本座的同门师弟,已故江南大侠李玉廷的独生爱子,他的武功相信你们也有所耳闻,而他的办事能力本座心里有数,让他做你们的护法你们可否愿意?”他的话看似是和他们商量,其实谁都知道这是命令,作为他的下属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力。
龙翔堂的五位当家人也都还挺识相,齐声道:“属下谨遵教主法令。”
“好!”洪胜天大喜,他对李醇风说道:“师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轩辕教的东护法了,龙翔堂堂主,你可不要让为兄失望啊!”
“请教主放心,醇风一定不负教主所望!”李醇风躬身答道。
由于已临近春节,这是本年度的最后一次例行聚会,一直到中午才结束。众头领都离开了以后,洪胜天叫住李醇风道:“师弟,从今天起你就要正式执掌龙翔堂了,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们,他们个个都是教中精英,本教近年来招揽的年青人基本上全在龙翔堂,尤其是那两位左右掌旗使更是人中龙凤,但为人却是桀骜难驯,你若是能将他们收服,你在本教的地位就没有人能够撼得动了。”
“多谢师兄提醒,小弟明白了!”李醇风道。
李醇风吃过午饭,来到座落于梁山东面的龙翔殿。这龙翔殿乃是龙翔堂所在地,由于地处梁山东面,从那里可以俯瞰山下,而且龙翔堂拥有全教最大的校场。李醇风走近龙翔殿,看到殿前挂着一块巨大的匾,上书“龙翔殿”三个馏金大字,显得大气无比。
李醇风走进去一看,发现里面的情况和洪胜天所料的一模一样,几位头领都带着敌视的目光看着他,而且里面少说也有百十来人,却没有一人来恭他这位新上任的堂主,眼中尽是不屑,其意思非常明显,他们不欢迎李醇风,在他们看来李醇风只不过是依靠和洪胜天的关系才当得了这个护法。
李醇风也不恼,慢慢的踱进去,道:“看来,各位都不是很欢迎我啊!”
“当然,我们从小就加入了我教,可全是为我教拼过命、流过血的,十几年了才混到这个位置,可你呢,才加入我教几天啊,凭什么就当护法啊。”龙翔堂掌旗左使张陵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阁下就是掌旗左使张陵吧,我听教主说过你,你十六岁加入我教,至今已经有十四年了,从一名小喽啰做到掌旗左使也确实不容易,在江湖上也还颇有些威望,武功嘛也还过得去,听说江湖上的人都叫你张天师,不知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啊!”李醇风毫不客气的道。
“你……”张陵被李醇风的一席话给噎住了,他十六岁加入轩辕教,因为武功和胆识过人受到前东护法陈溪的提拔,做了掌旗使,由于他经常受命在江湖上走动,在江湖上也闯下了不小的名头,因其武功了得,且最爱行侠仗义,又和五斗米道的创始人张陵同名,江湖上的朋友也就送了他一个“张天师”绰号。他向来对自己的武功颇有信心,自入江湖以来身经大小数十战,鲜有败迹,尤其是七年前一人在黄河边上单挑黄河五煞一战,更令他名动江湖。那黄河五煞乃是五个臭味相投武功高强的黑道凶神的合称,他们五人相貌丑陋,心狠手辣,专在黄河上干些没本钱的买卖,本来绿林中人打家劫舍是很正常的事,但作为绿林中人是绝不害人性命的。但黄河五煞从不管这一点,他们杀人越货,见到路过的年青女子还强抢回去做压寨夫人,一时间搞得是人心惶惶,商旅俱都避道而行。张陵得知他们的恶行后,探得他们经常出没的地点,经过数天的追踪,终于在黄河边上将他们堵住,凭着一柄弦月剑加以他自创的“弦月剑法”将五煞一举格杀,但同时他也身受重伤,若不是闻讯而来的轩辕教分舵的弟子赶来相救,恐怕他也会命丧黄河。从那以后,江湖中都知道了一个叫张陵的轩辕教弟子力斗黄河五煞的事迹。可现在竟然被李醇风说成还算过得去,这叫他如何能够受得了,他怒火中烧,眼中散发着求战的光芒,他目前最想做的就是与李醇风一战,打败李醇风以雪李醇风带给他的耻辱,但他也知道李醇风是洪胜天最器重的人,碍于李醇风的身份并不敢先行发难。
“你,”李醇风又指了指掌旗右使,道:“陈天海,是和左使张陵一起加入我教,外号叫什么,哦,九纹龙,武功嘛,和张陵只在伯仲之间。”
这位掌旗右使是和张陵一起加入轩辕教,武功高强,在江湖上的名气也不小,五年前曾力斩当时声名最盛的黑道强人青天三鬼。这青天三鬼是和黄河五煞一样的凶神,在青天寨占山为王,专门打劫路过的商旅。当时的陈天海年轻气盛,仅凭一把单刀就挑了青天寨,最终将青天三鬼斩杀于刀下,同时也没逃过重伤的命运,当时若非闻讯而来的张陵相救,陈天海肯定会被青天寨的小喽啰们给碎尸万断。虽然蒙张陵救命之恩,却是一点也不领情,他生平最不服的便是在教中和他齐名的掌旗左使张陵。现在李醇风拿他和张陵作比,况且李醇风之前也说过张陵的武功也就算说得过去,现在把他和张陵作比也就是指摘他武功不行,叫他如何能够不怒。
“哼,你李醇风算个什么东西,我父亲抬举你让你做护法,你就狂的没边了是吧,我还就不吃这一套,有种和我过两招吗!”说话的是洪天赐,因为洪胜天的关系他早就加入了龙翔堂,并且和两位掌旗使交好,现在见李醇风指摘龙翔堂的两位掌旗使,自然不高兴了。
李醇风微微一笑,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摆了一下手,道:“我没兴趣,等哪天师叔我有了时间再指点你吧,今天我还得处理大事呢!”
“你……”洪天赐这下气急败坏,他的武功怎么说在轩辕教来说也算是不错的,在教中的小辈中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从来没有人敢小觑他,甚至还有人纷纷传言,他将是下一任教主的最好人选。这下被李醇风如此轻视,自然是异常愤怒,当下二话没说,举起手中的八卦刀就向李醇风劈来,八卦刀乃是洪胜天最得意的功夫,对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倾囊相授,这洪天赐也确是颇有天资,才十七八岁就将八卦刀练了有三成火候,只是内力有所欠缺,远不能和他父亲相提并论。
李醇风见洪天赐的刀向自己劈来,耸了耸肩,侧身避过,这八卦刀甚是沉重,加之洪天赐乃是怒极而发,力道之猛令人惊讶,没砍到李醇风,却将李醇风背后的一方石桌给劈成的两半,还和石桌擦出了点点火花。
“心浮气躁,冲动易怒,乃是习武之人的大忌,现下你连犯两忌,如何能是我的对手,以你这样下去,恐怕再练十年也不会有什么进步”李醇风淡淡的说道。
这下洪天赐愣住了,他看着手中的刀,想起李醇风的话,觉得他说得确实不错,一直以来他都感觉自己的武功和两年前相比就没有什么变化,这两年来虽然练功比以前更勤了,但收效甚微。同时他却又不甘心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竟然连李醇风衣角也沾不到,他又抡起八卦刀向李醇风劈将过去,李醇风并不还手,只是施展轻功巧妙闪避,他一边闪避一边叱道:“快住手,我不想伤害你,要是打伤了你,教主那里可不好交待!”洪天赐却没有停下,他见李醇风只是施展轻功,以为他的武功只不过是轻功厉害而已,一边劈一边道:“哼,我并没有叫你不还手啊,你要是有能耐打伤我,我绝不向父亲告状,来呀,还手啊!”
洪天赐刀法实是精妙无比,他现在使了数十招仍然不能沾到李醇风半片衣角,对李醇风是又嫉又恨,出手也变得狠辣,一记记杀招向李醇风身上招呼。李醇风见他出手越来越凌厉,心知今天要是不露点真手段是很难摆脱这小魔王的纠缠了,当下使出了八卦掌中的一招“拨云见日”,这本是八卦掌中最平凡的一招,但在李醇风使出来却是威力无比,洪天赐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竟然连刀都拿不动了,他仔细一看,大吃一惊,李醇风竟然凭两个手指头就夹住了他的刀,他在心里想就是父亲恐怕也没这等功力吧,他使出全身的劲想把刀从李醇风手中拔出来,但刀却是丝毫未动,才一眨眼的功夫洪天赐已是满头大汗,在这寒冷的大冬天流汗可不是一件好事。李醇风突然两指一松,洪天赐直直的向后仰去,跌落在地,他的刀此时已经脱手向殿外飞去,只见那刀竟然插入了棵百年老树上,直没至柄。一众龙翔堂的人惊呆了,他们中间有很多人是老江湖了,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十年还不曾见过谁有如此神力。洪天赐此时也彻底蔫了,从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位小师叔的武功确有过人之处。
那张陵上前扶起洪天赐后,和陈天海对望了一眼,向着李醇风道:“李护法,按辈分说您是前辈,按地位说您也是我们的上级,我们本不该和您动手,但我俩闯荡江湖十数年,鲜有败迹,今天若是不能和您过上两招,实是终身遗憾,为了不乱了辈分坏了规矩,就由我们两个来领教李护法的高招。”未等李醇风答话,陈天海已抽出剑和张陵齐声道:“请李护法不吝赐教。”说完刀剑齐发。
两位掌旗使的武功比之洪天赐又要高出许多,他二位的武功已不输于山下客栈的两位掌柜,张陵和陈天海虽然平时内斗不断,但始终是在一起共事十多年,张陵的弦月剑和陈天海的冷月刀配合的是天衣无缝,李醇风自然得小心应付。张、陈两人攻得太紧累得李醇风无暇取出兵器,只得一面施展轻功一面使出游身八卦掌与其游斗,终于他瞅准一个机会自袖中取出云龙真人所赠的那把铁扇。他下山已经一月有余,在这期间他并没有懈怠,而是勤练不辍。到梁山后,他日日向洪胜天请教,将铁扇动用得熟练无比,形成了一套挡、刺、点的精妙扇法。有了铁扇在手,他自然就轻松多了,张陈二人久攻不下,自然有些心焦,再加上内力没有李醇风精纯,已渐渐落于下风。张陵一剑攻向李醇风胸口,李醇风闪身避过,那剑却自他腋下穿过,李醇风得此机会倒转铁扇对其手腕轻轻一点,张陵吃痛不住,当下弦月剑脱手,稳稳的插在地上,与之配合的陈天海见张陵剑已不在手上也是大吃一惊,一个分神被李醇风拿住破绽点中手腕,陈天海的冷月刀也脱手了。本来比武到了这一步他俩也该认输了,但他二人是偏偏又不服,加上对自己的拳脚功夫也还有些信心,居然赤手空拳的向李醇风攻来,这下李醇风也明白了今天不使点手段很难打发这两位下属,李醇风收起铁扇,舞动双掌将他所学的八卦掌一招招使将出来,张陈二人已渐渐支持不住,一旁的洪天赐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来都不曾想到八卦掌竟然可以有这种威力。就在这一瞬间奇变陡生,交战的三人竟然比拼一了内力,原来张陈二人见李醇风比自己要年轻许多也不像自己是从小练功的,认为他的内力应该不及自己两个深厚,便想以内力取胜,但令他二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李醇风内力已经到了他们两人不敢想象的地步。比拼内力是最具风险的比武方式,一般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和别人比拼内力的,因为人在比拼内力的时候是最为脆弱的时候,可以说全身处处是空门,一个不慎就会千万两败俱伤的情况。李醇风此时被两个武林高手夹击却仍然显得气定神闲,而张陈二人却已是满头大汗,眼看已是支持不住,他二人已是暗暗叫苦,早知李醇风有如此功力是说什么也不会和他比拼什么劳什子内功的,现在他们已是骑虎难下,李醇风的内力太强他们二人是想撤掌都不行了,如果强行撤掌话他们将成为一个废人。这时李醇风微笑道:“两位,快支持不住了吧,我喊一二三我们同时撤掌,如何?”张陈二人已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的神色。随着李醇风的“一二三”出口三人同时撤掌,张陈二人因为内力损耗过大竟然瘫坐于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李醇风走上前去,双掌分别抵住二人的背心,为他们渡了一股真气,张陈二人的脸色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们二人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李醇风跪下,齐声道:“属下谢堂主不杀这恩!”
李醇风微微一笑,道:“两位何出此言,你们都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是人人称颂的侠义中人,我又怎么会起心杀你们呢,再说今天也是两位先向我动手的吧!”
二人又是齐声道:“属下知罪,堂主大恩大德,属下将铭记于心,今后我等唯堂主之命是从!”他们二人这名话也就奠定了李醇风在轩辕教的地位,两位掌旗使都拜倒在了李醇风的脚下,其他的人又还有什么说的呢?
李醇风道:“哦,是吗,如果我要把你们二人驱逐出教你们可愿意。”
他二人对望了一眼,又瞧了瞧李醇风,道:“但凭堂主吩咐,属下无不顺从。”
李醇风道:“那好,你们以后也没必要自称属下了,因为你们已民不再是我轩辕教的人。”
还没等两位掌旗使回话,一旁的洪天赐发话了:“李醇风,你无权这样做,轩辕教不是你的,没有我父亲的同意你休想驱逐任何人出教。”
李醇风瞥了洪天赐一眼,冷冷的道:“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你无权过问,你练好了武功再来和我说话吧!”说完他潇洒的转身向里间走去,只留下一脸惊愕的轩辕教弟子。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谁也没有想到李醇风出任堂主的第一天就驱逐了两个年轻有为功勋累累的掌旗使,一同被赶出教的还有六十来个龙翔堂最年轻弟子,据说他们在龙翔堂两位掌旗使的内斗中都起过推波助澜的作用。得知了这一情况,教中元老无不扼腕叹息,洪胜天也是深感不解,却也不便说些什么,当然也并不是没有人不高兴,最起码其他几个分堂的人就没有几个人表现出过多的愤慨,反而似乎还有点窃喜,因为在他们看来李醇风此举会让龙翔堂从此实力大减,再也无法和其他几堂相抗衡。但令人吃惊的是这些平时在教中行事高调的年轻人居然没有一个人作出反抗,以他们以前的作风要是受了一丁点的委屈都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