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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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实是冤枉,抽泣着向逐渐远去得宜妃解释,可她走得头也不回。最后,我只好攀扶着身边的青石树干勉强站起来。这才发现,一路跪爬过来,手掌和膝盖上被碎瓷割破了好几处地方。
我无力得靠坐在刚才宜妃坐过的地方,茫然的看着手上得伤口,居然都忘了疼痛。
我的确不待见九王爷的待妾们,也真心的希望她们不要出现在姐姐的生活里。可真要我去伤害一个孕妇,我却下不了这毒手。那羊羹原是我做来给自己吃的,新年宫宴上,只因见宜妃总指桑骂槐的说姐姐不善待别院的待妾,我信不过去打听别院待妾的消息,怕问的唐突,这才让何玉株顺便把羊羹一起拿去赏给别院的人。
都说有孕的人喜欢吃酸味的东西,原想那酸酸甜甜的羊羹应该能合孕妇的口味,可万万没有想到,孕妇居然不能吃山里红。如果说惠儿的早产真的和羊羹有关,那也是我一个人惹出来的祸端,和姐姐没有关系。在惠儿之前有孕的那个泉怡,据我所知,九王爷本就不想让姐姐知道泉怡有孕的事。所以姐姐应该是在泉怡流产后,才知道她曾经有孕之事的。
可见,这些事原本都是和姐姐无关的,可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的结果,表面看来最受益的人就是姐姐。
天下的婆媳本就难贴心,何况宜妃一直忌讳姐姐膝下无子却颇受九王爷宠爱,如今出了这些事,宜妃更是对姐姐的人品表示怀疑,对我也是疑心四起。我的解释,宜妃她连听都不想听,可见她对我们姐妹二人的偏见已经形成,只怕从此,我和姐姐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虽然现在九王爷不信姐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宜妃毕竟是他亲娘,他架得住宜妃三天两头传他入宫,对他数落姐姐的不是么?如果任由事情这样继续下去,对姐姐没有一点好处,那!我该做些什么来弥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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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坛被带走已经有些时辰了,一直没见她回来,也没人送消息来给我。我茫然得看着雪球舔食地上的奶豆腐,脑海里一片混乱。
“怎么?弄洒东西了?”
恍惚间,听见有人对我说话。我回头看去,十五,十六正站在我身边不解的看着我。
我眼神涣散得看向他们,他们两人见状,相互对视了一下,十六王爷一脸哄孩子的温柔,开口说道:“撒了就算了,没弄伤自己就好。”
十五王爷也道:“既然都洒了,还看着做什么?不知道你也喜欢吃这个!昨个十六弟让膳房作了不少,要不我去膳房弄些新的给你回去吃?”
我看着他们茫然得点头,这时,小十七也从边上跑出来,边跑边举着手里的石榴,对我们喊道:“你们看!有人摘了好些石榴放在那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猛然,他见我也在这儿,奇怪得问道:“曦月,你怎么也在这儿?这是怎么了??”
我看看小十七,他拿了个我和香坛刚才摘的石榴,丢着一上一下得玩弄着。
小十七见我坐着不答话,走上来想把石榴交到我手里。我的手掌被他一握,居然疼得钻心。
这下,小十七也发现了我手上的伤口,吓了一跳,居然有些气愤对我道:“你这人,手上都流血了,怎么都不知道说……!”
说着,他把石榴果儿往十六王爷那儿一丢,笨手笨脚得要给我挑手上的碎瓷渣子。
本来我手上还没这么疼,被小十七这么一弄,反而更是疼得厉害了。我疼得抽回手来,对小十七低声说道:“别弄,一会儿我自己来……”
也许是吃疼,也许是心里慌乱,我一边这么说着,两行眼泪也一边潸然留下。
小十七看了一愣,转头看向他的哥哥们。十五、十六他们见了也是一脸茫然。
十五打着精神说:“十七弟,你弄疼人家了。还是叫太医来弄吧!”
十六也跟着说道:“还是让太医来更妥协些,不知道伤得深不深,这厢先送她回去吧。”说着,十六王爷让身边的人上来扶我,又问我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你身边跟着得人呢?”
他不问倒也罢了,这么一问,我想起香坛被他们拖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地回来,更是泪流不止。
十六王爷见我突然泪流满面,连忙让扶我的人停下,手足无措得问道:“怎么腿上也伤着了?这是怎么了?”
我也觉得膝盖上有些疼,伸手一摸,的确是刚才去拉宜妃时,膝盖磕着碎瓷渣了。有些血已经渗出衬裤,弄在外袍上。
小十七高声对跟着的人喊道:“快去,拿抬椅来抬人!”说着,小十七居然掀开我旗袍的下摆,来看我的伤势。
这下,我更不好意思起来。十五王爷见状,推开小十七,说道:“十七弟,你就是着急也不能这样!人家姑娘家……”
小十七倒是充耳不闻,一直等看清了我的伤势后才放手,说道:“她才多大,就忌讳这些!还好伤得不深。像是磕着碎瓷片了。曦月,你这是怎么了?”
宜妃怀疑我的那些事,只会越说越乱。所以,我看着小十七,话在心中,口却难言。
小十七见我这样,又看了眼地上的奶皮冻,恍然大悟般道:“难道?你和谁争奶皮冻吃,争输了不成?”
十五十六王爷听了这话,都笑了。只有我看着他,淡淡摇头。
这时,两个小太监提着个抬椅赶过来。众人送我上抬椅后,小十七把雪球抱给我,说道:“让他们先送你回去,等我们传了太医,过会儿就去看你。”
我被两个小太监抬着,一路出了御花园。才到大路上,却听见有人喊我。
我向那儿望去,原来是枫泾在喊我。
她见我抬起头来,原本笑意盈盈的脸孔一下紧张板起。只见她掏出手绢,快步来到我身边,边给我擦泪,边说道:“宫里不兴流着个,妹妹快别这样,先忍着些。”
说着,枫泾她把手绢遮在我脸颊上,等她看清我手上的伤势后,更是催着那两个抬我的小太监快些走。自己也一路跟着,随我一起回到承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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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里的人见了我,手忙脚乱的把我放到床上。喜鹊打了水来,和枫泾一起帮我替换沾血的外衣。手上的血渍溶散在脸盆里,把盆清水弄得红殷,吓得外边侯的老太监们还以为我出了什么大事。
我问喜鹊见到香坛没有,喜鹊反问我道:“香坛不是和姑娘一起去学堂了么?怎么?姑娘打发她先回来了?”
我想要摇头,可枫泾正在替给我解脖子里的围脖。她抽拉下围脖,我却是脖子里一阵撕疼,忍不住“啊呀~”起来。枫泾她见到后,也慌得惊叫道:“这脖子上是怎么了?好长条口子。”
这下喜鹊也看到了,连忙又出去让人去打水进来。
我接过枫泾递给我的水银镜子,清楚得看到脖子上长长一条抓痕,本来有些结疤的地方,随着围脖被抽去,又重新流出血来,渗出点点血珠。
枫泾仔细看了下抓痕,问道:“这像是指套刮得,难道……,是哪位皇妃娘娘……!”
宫里能带指套的,都是皇妃和皇妃以上的位高之人。我知道枫泾沉稳老练,自是瞒不过她的眼去。何况,她也不是多话之人,与其牵连别的皇妃,还不如和盘托出,也不用牵扯他人。于是,我对枫泾笑笑,说道:“是宜妃娘娘不小心弄到得,没什么要紧。”
枫泾听后,淡淡一笑,说道:“还真是她……。”
枫泾若有所思得想对我说什么,这时门口传报太医来了。枫泾只得作罢,放下半床幔子,遮住我的脸面后,才请太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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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医带着两个女助手进来,老太医隔着半床幔子,看了下手上腿上的伤口,又切了回脉,关照女助手们小心取出瓷渣上药后,就出去开方子去了。
那两个女助手很是仔细,用银针挑尽瓷渣,又淋水冲洗净各处伤口后,才小心得上药包扎。并关照喜鹊日常小心,不可让伤口蘸水后,留下一瓶膏药让早晚替换了用后,告辞退了出去。
还没等我都收拾妥当,小十七就先挥开门帘子冲了进来。慌得喜鹊忙扯了床被子就往我身上盖。她边盖边数落道:“王爷也不小了,怎么这么毛毛躁躁得就往姑娘的闺房里闯呢!”
小十七不搭理喜鹊,挥开床幔子,劈头盖脑得就问我说道:“宜妃娘娘要责香坛,你求了情,就成这样了?”
没头没脑得听他说起香坛,我连忙问道:“香坛呢?还没回来?她还好么?”
小十七白我一眼,摇头说道:“还好!抬回来的半路上正好被我们看见,现在正让女医上药呢!没伤到筋骨,不出一个月就能下地。你也真是!一个奴才犯了错自然就该受罚。你又何苦去顶撞娘娘,让自己身上受罪呢!?大不了多给些好药帮她医治不就是了!!”
我听了没好气地对小十七说道:“对!做奴才得,就是挨打挨罚的命!哪儿有爷您这般金贵!!”说着,我忙打发喜鹊出去看看香坛怎么样了。
喜鹊一出去,十五和十六王爷也进来了。枫泾向他们行过礼后,拿了靠枕扶我半坐半靠着,一起同他们说话。
他们带来了我们先前摘下的石榴,还带来了不少点心。
十六王爷见枫泾也在这儿,有些惊奇,和我说了几句话后,就和枫泾去边上说体己话去了。
十五王爷拿了太医的方子对我说道:“太医说姑娘最近歇得不好,今日又受了些惊吓,让开些安神的药服用。姑娘且慢慢喝药,调养几日,太后那儿先歇息几天也无妨的。”
我怕把事情闹大了,反而是姐姐吃亏,便对他说道:“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明个再歇过一天,后天照常当值就是了。也免得太后知道了平白添了担心,还要劳烦鹿穆姐姐少歇息一天替我当值呢。”
小十七听了说道:“病了就歇着,想那么多做什么!前日雨杏头疼的时候,不就是让你多顶了一天么!怎么,现在让雨杏顶你一天就不行了?”
我对小十七说道:“就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怎么偏偏不知道‘早来一日高出一头’的道理?我既然要称呼雨杏一声姐姐,自然是要听她安排的。她要我替她那是应该,可若是倒过来要她替我,那就是麻烦她了,是要用‘求’字得!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乐意呢!”
十五王爷听了也说道:“既然姑娘替过雨杏,那让雨杏替换姑娘一次也是应该。何必说什么‘求’字呢!”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对他说道:“当时,雨杏姐姐也只说是顶她,并不是说让我替她。所以,她也没答应过说,日后还能替还一次给我的……”
小十七听后,不在乎地说道:“那好,我去说!不怕雨杏不答应!”说着,这就要出去。
我忙叫到:“回来!!”
枫泾也忙上前拉住小十七说道:“王爷别着急。曦月姑娘不是什么大伤,歇过一两天就好了。要是真有什么,枫泾回明了贵妃娘娘,替曦月姑娘值一天也就是了。在太后身边当值得都不容易,何苦连累着人家要少歇一天呢。”
小十七听见枫泾说能替我,高兴起来,说道:“是啊,怎么把枫泾姐姐给忘了!姐姐从前可没少替那两个娇雀儿当值。现在曦月来了,姐姐也能多歇着些了。这回,就再麻烦下姐姐替她一回吧!”
枫泾听了说道:“小王爷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不饶人。这要是真让鹿穆、雨杏她们听去了,定在太后那儿告你的状!”
小十七不在乎得说道:“那两个是娇么!一个怕弄出手茧子来,不肯骑马。一个终日下棋,门都不出,能不吹阵风就倒么?”
枫泾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奴才说不过爷,总行了吧!那,奴才先去回娘娘一声,后天,替姑娘当值就是了!”
小十七说道:“好,日后我一定好好谢姐姐!”
枫泾笑笑正要出去,却听到十六王爷说:“不用着急,难得有膳房才做的奶皮冻,吃了再走也不迟的!”
枫泾高兴说道:“是么?这东西可不容易有,既然得了,那就借光了!”
十六王爷递了一块奶皮冻给枫泾,又单独弄了一份放开,好让她一会带回去吃。剩下的让众人分了,各自食用。
小十七对这道点心不感冒,切了一小块尝了尝就放下了,只说赏给香坛补身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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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了,国会也放假,不用看他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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