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沁都想敲开许沛然的头,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跟你说,你和他都认识了快五年了,早点把你们两个的事办了吧,也省的夜长梦多。”郑沁的脸一瞬间超得严肃,看着许沛然认真地说。
许沛然抿了抿唇,郑沁说的对,确实应该把她和陆彦爵的事办一下,但是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候,陆彦爵和陈紫艾的婚礼的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还是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再提,也不晚。
“先不着急,等这一段的事都告一段落再说也不迟。”
许沛然垂下眼帘,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她也想快点和陆彦爵结婚,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
“行了行了,”看着许沛然有些情绪低落,郑沁摆了摆手,“我不管了,反正你们的喜酒也是早晚的事,我不着急,但是,我饿了,去吃饭吧?”
许沛然怔怔地看着郑沁,有些不明白她的思维是怎么跳跃的。
“已经中午了,大小姐!”郑沁指着自己的腕表,有些无语地看着许沛然,“走了,去吃饭,吃完饭你陪我逛街,今天下午有节目,然后公司有一个晚会,跟我去买一套礼服。”
“时间过得这么快?”许沛然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郑沁抬起头,“什么过得这么快,你来找我的时候就已经不早了!快走了,大小姐!”
说着,郑沁一把拉起了坐在沙发上的许沛然就向着门外走。
走到咖啡厅一楼的大厅里,又免不了全体员工不管干什么的,都停下手上的动作,鞠躬说一声“少夫人慢走。”
许沛然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逃走的冲动,扭头,笑眯眯的看着众员工,“大家不用这么客气,该干什么还是去干什么吧。”
说完,扭头拉着郑沁出了咖啡厅,向着自己的车的方向跑去。
跑到车前,郑沁突然松开了许沛然的手,蹲下身子,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有些怪异。
“喂,”许沛然看着郑沁,有些懵,拍了拍她的肩膀,但是郑沁并没有说话,依旧蹲在地上,“你怎么了?别吓我!”
许沛然蹲下身子,看着郑沁,不知道该怎么办,拿在手里的包一下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许沛然想起了什么,“你别急,我给你叫救护车。”
说着,许沛然手忙脚乱地拿出了手机,刚想打电话,手腕就被郑沁抓住,许沛然刚想抬起头,耳边就传来了郑沁的笑声。
“许沛然,你让我笑一会儿,你刚才的表情真的太好笑了。”郑沁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许沛然一脸黑线地看着已经笑到变形的郑沁,有什么好笑的!
一辆车的后面,江曼文的身影突然出现,看着在一起的的两个人,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怎么会多出一个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沁的笑声终于止住,借着车子的力量,郑沁慢慢地站起来,看着许沛然,“走吧去吃饭了,我饿了。”
许沛然瞪了郑沁一眼,她这理所当然的表情是什么鬼,刚刚笑自己笑的那么欢,这回又让自己带她去吃饭?
“怎么不笑了?刚刚笑的时候没看出来你有多饿!”许沛然有些郁闷地说。
郑沁晃了晃手,“刚刚笑的太猛,消耗的能量太多。”
说着,直接上了许沛然的车。
车子离弦而去,江曼文看着车子离开,从停着的车后面走了出来,这次机会,她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放弃,她就不信,这个郑沁会一整天都陪在许沛然的身边!
腾宇集团
借着中午休息的时间,靳城进了陆彦爵的办公室。
“怎么样,知道怎么进陈家了吗?”陆彦爵见靳城进来,放下了手中的钢笔,看着他问。
靳城点点头,“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为了避免紫艾的卧室里有什么监控设备,我打算天黑之后再过去。”
陆彦爵想了想,“从阳台进去,窗户旁边有一个可以控制整个卧室电源的开关。”
靳城得到这个消息,嘴角上扬,本来以为要等到天黑之后才能行动,现在看来,可以不用等天黑了。
“嗯,我知道了。”靳城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陆彦爵叫住。
“现在先不要去,这个时候,陈夫人很可能会在公司里,大宅里负责监视紫艾的人一定很多,等下午陈夫人从公司回去以后再行动,那个时候的保镖可能会少一点。”
“不要逗留太长时间,记得尽快从紫艾的口中打听出严萍的计划。”陆彦爵的手指敲着办公桌,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靳城出去之后办公室内只剩下陆彦爵一个人,婚礼的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办,陈国安的遗嘱摆在那儿,如果不按照上面写的娶陈紫艾,留下一个失信的名声。
失信,对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如果影响了腾宇集团,也有可能会连累d。
陆彦爵想着,眉头深锁,这件事,真的很难办。
许沛然和郑沁吃完饭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刚好是午后,暖暖的阳光照在她们身上,异常舒服。
“反正这里离商场不远,不如别开车了,直接就走过去吧?”许沛然扭头,看着郑沁问。
郑沁看了看腕表,时间还很长,算是饭后遛食了,点了点头,跟着许沛然一起向着商场的方向走去。
她们不知道,自己多了一条尾巴。
江曼文从阴影里出来,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默默地跟了上去。
“对了,你回来的事,你跟吴钰说过了吗?”郑沁看着礼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许沛然。
许沛然摇摇头,“还没有,昨天刚刚回来的,回到a市就发烧了,昨天一天基本上是在床上度过的。”
“你看着吴钰知道你回来了却没有告诉她,她会不会掐死你。”郑沁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模样恶狠狠的说。
许沛然一想到吴钰发飙的样子,身子抖了抖,吴钰发火,真的很可怕。
“别告诉她我回来了,我怕她真的会把我拆了。”许沛然弱弱的说,不仅回来没有告诉她,而且公司的事也一概不管,她真心的感觉自己的死期不远了。
郑沁站在穿衣镜前,看着手上的礼服,“怎么,这回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许沛然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她说不过郑沁,自己跟一个金牌主持人犟嘴,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