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木瓜炖羊奶。”奶娘将楚清欢摁在椅子上,又变戏法似地取出个玉碗,将银盅里的东西舀出一部分递到她手里,眯着眼笑,“你的胸啊,小了些,不利于以后生养,胸大了奶水才足。”
“咳咳咳……”屋外又是一阵抽风般的咳嗽,比起先前更有壮大声势的迹象。
楚清欢眸光一冷,抬眸扫过,硬是将在场几人的笑声给逼了回去。
角落里,一人低笑,在她眸光所及时,那人以手支额,没了声息,但肩膀处却有可疑的耸动。
“这就是奶娘所谓的正事?”楚清欢看着手里的木瓜羊奶盅,声音里听不出起伏。
“可不是正事?”奶娘将银盅盖上盖子放回炉子上暖着,嘴里絮叨,“以前渊儿胃口大,幸好奶娘奶水足,才将渊儿喂得白白胖胖……”
楚清欢将碗慢悠悠往桌上一搁,看书:“奶娘有心了,可惜我不爱吃甜食,这份心意只能辜负。”
“不爱吃甜食啊?”奶娘一愣,“那没关系,赶明儿奶娘做个奶参炖小鸡,里面再放点红枣当归,吃上一段日子,包你大上一圈……”
“奶娘。”楚清欢眼眸轻抬,一手撑头悠然说道,“有句话我只说一遍,您听好了。不管是甜的还是咸的,只要是关于这方面,以后您都不要再拿给我。若不然,我立马走人。”
“哎哟,别别……”奶娘连忙上前给她顺气,苦了脸,“阿欢哪,奶娘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胸……好好,奶娘不说了,以后再也不提了,好不好?你别生气,别生气……”
“都出去吧。”楚清欢手指一弹书页,继续看书,“将桌上这些东西都带走,我不需要。”
“阿欢啊,这奶盅奶娘带走,这些衣服就放这儿,好不好?”奶娘拿眼睛瞅着她,眼看就要晴转雨,“这些都是奶娘的一片心意,奶娘花了好多心思在上头的……”
楚清欢头也不抬:“好,留下。”
奶娘顿时喜笑颜开,朝几个丫头连连使眼色,示意她们将这些衣裙肚兜都收起来。
“那奶娘走了啊,你好好休息。”心满意足地提起食盒,出门,“铁蛋,清河,还不打算走哪,想忤在这儿当木桩子?”
“走走走……”清河赶紧拽起石坚。
石坚还想探进脑袋找他家主子,被奶娘一脚蹬了过去,“小兔崽子,瞅什么瞅,还不快走!”
石坚揉着被踹痛的屁股,呲着牙被清河拽出了院子。
季婉瑶拉着小五的手,干笑两声:“清儿,我们也走了。”
话还未说完,脚底已抹了油般哧溜窜出了门,跑得比兔子还快。
其他人收拾好东西,也匆匆告了退。
这屋内的低冷气压,就是个傻子也感觉得到。
夏侯渊站起身来将书放回原处,状似惊讶地扬眉:“都走了?”
朝窗外看了看天色,恍然点头:“嗯,天色确实不早,那我也该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负起双手慢悠悠从她面前经过,向门口走去。
“王爷,先别急着走。”楚清欢手指敲击着桌面,抬头。
夏侯渊脚步一顿,回首,含笑:“王妃,还有何事?”
灯光柔和,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映下璀璨夺目的光辉,眉长入鬓,薄唇完美,这冷酷的男人此时展现出来的明艳足够让绝大多数女人为之眩晕。
只是绝大多数。
楚清欢微侧着眸,淡淡而问:“刚才王爷在角落里旁听,听得可惬意?”
“旁听?”他歪了下头,似不理解她的意思,“我刚才都在看书,并不知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想不到王爷非但擅长于掩人耳目,还善于装聋作哑。”楚清欢唇边勾起一抹浅讽,撑案而起,在他两步外站定,“奶娘要送什么东西给我,想必王爷事先有所知悉,但不知有何感想?”
“奶娘事先倒是有跟我提过。”这回他倒回答得坦然,“不过,具体为何物,我确实有所不知,也未曾亲眼看过。”
他似是想起什么,轻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萦回在夜色里,带着他独有的磁性:“不如,阿欢拿出来与我瞧瞧?”
“想看?”楚清欢唇边一抹似笑非笑,“不如王爷带回自己房间慢慢看?”
“一个人看没有两个人看有意思,带回去就罢了。”夏侯渊身子前倾,眸光落在她胸前,“这里面……藏了什么?”
楚清欢将手中书册往胸前一挡,挡去了他的探究,仅隔了一层单薄里衣的肌肤可清晰地感受到绣花透出来的质感。
鸳鸯戏水……
多子多福……
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图……
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阿欢放在如此贴身的地方,想必这定是好东西了。”夏侯渊随即贴了过来,“奶娘从未对人这般上过心,我还真想看看她费了些什么心思。”
“王爷,男女授受不亲,你靠我这么近,已是逾矩了。”楚清欢抬手,将他的脸挡在半尺之外,手背上清楚传来温热的呼吸。
夏侯渊笑笑,眸光落在桌子上,那里还放着碗木瓜羊奶,也不知是奶娘忘了还是故意。
“其实,”他竭力将笑意敛起,似乎想尽量说得婉转严肃些,“胸小不怕,多揉揉就好……嗯,或许我可以帮忙,反正不久以后你我也会成婚,我的手法肯定能让你满意……”
“夏侯渊。”楚清欢蓦然将他打断,唇弧阴森,“把你后半生的性福给掐了,我想,我的手法会让你更满意……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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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疼背疼牙疼……
想知道大家都在养文么……
都来冒冒泡吧,好冷清,好寂寞,好空虚,好冷……
默默蹲地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