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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空无一人,两仪家的人很快就控制住了餐厅和医务室的出口。两仪元纪守在那里,随后其他人来到了九条政忠的房间门口。植良治夫从怀里摸出了几包土制炸药,贴在了房间的门板上。
从一开始,禁止场地破坏就没有被写进规则里。浅上藤乃用魔眼扭出来的那个大洞,现在还保留在餐厅的墙上。
规则里只写了禁止闯入他人的房间,除此之外的一切行为都可以接受。对于这帮在法律的边缘蹦了不知多少次迪的黑道成员来说,这规则还是太松了点。
大岛恭介和植良治夫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者随后就点燃了引线。随着“轰”的一声,厚实的木门被炸成了碎片。一个黑色的小铁罐混在碎片中,被丢进了九条政忠的房间里。
“teargas.(催泪瓦斯)”
极强的白光和浓烟飞速充满了整个房间。这种知名的非致命性武器可以对人的眼睛、面部皮肤、呼吸道造成强烈的如火烧般的刺激,使人双目无法睁开、喷嚏咳嗽不停,并伴有强烈的呕吐感和晕眩感。简而言之,是一种能让人迅速失去战斗力的武器。
“你从哪弄的这玩意?”坂津英二大为惊异。
“本来是给女儿买的防狼武器。”植良治夫耸耸肩,“但她前两天出去旅游了,还没来得及给她。”
“作为自卫武器也太过分了吧!小混混们在哭泣啊!”坂津英二吐槽道,“而且你不怕这玩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啊,我还给她买了配套了防毒面具。”
“谁家女孩子会带防毒面具出门啊!”坂津英二吐槽得更激烈了。
“你们两个,安静!”大岛恭介呵斥道,“房间里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不对劲。所有人戒备!”
众人把枪口都指向了还布满浓烟的房间。正如大岛恭介所说,这里安静得有些异常。
“嗖!”
一个黑影突然像猎豹一样跳了出来,直扑离门最近的稻越刚。他立刻开了枪,但子弹却没有命中。随着“嘭”的一声闷响,稻越刚的身体飞了起来。
“砰砰砰砰!”
其余三个人连忙开枪还击,但黑影似乎经验非常丰富。他就像弹簧一样,伸出来打了稻越刚一拳,随后便缩了回去。
稻越刚的身体摔在地上,就像是一个断了绳的沙袋。他的胸口有一处非常明显的凹陷,数根肋骨已经被打断,反插进了他的胸腔内部。看样子,他的内脏已经被破坏得七七八八,人已经很难活下来了。
“规则不管吗!?”坂津英二有点想骂人,“主办方!”
并没有人回答他。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按规则失效处理了是吧,主办方?”大岛恭介高声问道,“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走廊里依旧只有催泪瓦斯罐发出的“嘶嘶”声。植良治夫笑了一下,用牙拉了个手榴弹丢了进去。
“轰!”
房间与房间之间的墙和外墙里都有结界保护着墙壁,手榴弹的威力还远远不够,但地板可没这种保护措施。随着一声巨响,地面被炸了个大坑。但在爆炸之前,那个人影就又跳了出来。
植良治夫早有准备。他瞄准人影扣动了扳机,随后在人影靠近时干脆利落地丢掉了手枪,抽出了战术匕首。
所有两仪家特别行动组成员都在两仪家的道场训练过,按辈分来看,大概算是月夜的徒孙。虽然并没有什么精彩绝伦的技巧,但无论是徒手格斗还是持械厮杀,都有着一敌十的水平。哪怕植良治夫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大叔,体能有所下降,也应该足以抵挡住一会。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一根手臂粗细的长条状物体伸了过来——准确来说,应该就是人影的左手。但很难相信,人类的手臂竟能做出这种动作。看到这场面,植良治夫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字。
“蛇!”
对,仅有这一个字而已,再也找不出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来袭的手臂。宛如腾跃的毒蛇一样的手臂轻松拨开了植良治夫持着匕首的右臂,随后人影的右手宛如闪电一般探出,迅猛地点在了植良治夫的喉头。
“喀。”
喉结被打碎的疼痛和强烈的窒息感充斥了植良治夫全身。他还没来得及护住喉咙,人影的右手就又弹了回来,立掌为刀,重重地敲在了他的颈椎上。
“咔。”
他的动作一下子就停止了。随后,他仰面倒在了地上。
“大叔!?”坂津英二看着倒下的植良治夫,大惊失色。不过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身处何方,连忙举起枪瞄准了人影。映入他准星的是一张冷酷的脸。
“松坂良……你怎么会在九条政忠的房间里……”坂津英二颤抖着说出了人影的名字。
松坂良偏瘦而结实的身材上套着高级的定制西装,从内里的衬衣到最外层的外套都被他熨烫得毫无褶皱。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双手也摆出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现在他们知道为什么手无寸铁的松坂良,能以一介杀手的身份被九条政忠带在身边。这种级别的身手,在近身搏斗中,完全可以碾压多数热武器。
坂津英二想要开枪,但某种更深层的本能阻止了他这种行为——恐惧。他感觉到自己腿在颤抖,后背也开始出汗。他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开枪的话,自己一定会死,躺在地上的稻越刚和植良治夫已经用生命教会了剩余的人这一点。此时,他第一次万分期待主办方的出现。希望那个无敌的主办方控制住松坂良的身体,然后把这个肆意杀人的违规者处理掉。
另一边的大岛恭介倒是依旧保持面无表情,但鬓角的冷汗说明,他的内心完全不像看上去那么稳。几秒的僵持后,他还是选择尽力保持冷静地开了枪。子弹呼啸而出,却像是被预判到了一样被松坂良轻轻一扭头躲过。于此同时,他双脚蹬地,已经朝大岛恭介冲了过去。人还没到大岛恭介面前,他的左手已经开始行动。光看轨迹,大岛恭介就知道自己一定躲不过。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把手伸向了装着匕首的皮套。
还没等他把匕首拔出来,眼中的拳头就已经不断放大。他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松坂良的左手却突然像是触电了一样,生生止住了前冲的态势收了回去。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大岛恭介回头看去,看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人:浅上藤乃。
“你是小姐的……”
“嗯,这里就交给我吧。”浅上藤乃轻轻点了点头,眼睛亮了起来。刚刚如果松坂良的手再前伸一点,她就会把松坂良整条右臂卸下来。
她知道松坂良的能力是什么,月夜给她和两仪式都说明过。正是因为有信心击败他,所以她才敢站在松坂良的面前。
这是一种被暗杀组织磨练,具有左手变换自如活动和右手强烈一击特征的,奇袭特化的武术。受训者们经过十几年如一日的训练,就是为了磨炼自己的这种杀人技巧。它的技巧就像它的传承者一样,几乎只存在与书本和人们以讹传讹的都市传说中。怪异而致命,以初见必杀的信条而使用的暗杀术。其名为——蛇。
浅上藤乃感受到了兴奋。她就是这样的人,通过人类的死亡,通过剥夺他人的生命,来感受活着的喜悦的人。
“没问题吗?”大岛恭介问道。
浅上藤乃没有回答他,而是用眼神锁定了松坂良:“松坂良先生,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点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