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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边要跳过来哦。”
月夜伸手把立香和玛修拉到了自己身边。这一路上,他们已经经历了地砖陷阱、魔术轰炸和乱七八糟的岔路。不过,按照月夜的话来说,“对比阿特拉斯院真正的核心,这些充其量只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
而月夜身为魔术师的造诣也在这一路上得以窥见一斑。他几乎没有出手,所有的防御和侦测工作全部由森罗万象完成。这根奢华的手杖虽然连最基本的火焰魔术都释放不出来,但它却能释放出各种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辅助魔术。
“你这家伙……制作这个用了多久?”在森罗万象再一次拆除了走廊里的自卫系统后,奥尔加玛丽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大概用了一年吧?”月夜回想了一下,“前前后后查了很多资料,总算做出了这个让我比较满意的作品。原本只是想做成个像保姆一样方便生活的魔术礼装,但因为中途花了不少钱嘛,我就在想,反正钱都花出去了,不如做一个彻底一劳永逸的东西。结果如你所见,就是眼前的森罗万象了。在这颗宝石里,我镌刻了大量的魔法阵进去。”
月夜把手杖的顶端伸到奥尔加玛丽面前,一颗与人的手掌一样大的黑色宝石闪耀着深邃的光芒。
“这个是……”奥尔加玛丽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宝石,“应该不是黑曜石吧?黑曜石可没有那么优秀的魔力传导性。”
“没错,所以我换了一种魔力导体。”月夜笑着说道,“正是它花了我一大笔钱和几个大人情。按照那几个老家伙的说法,这个东西是无价之宝。”
“等等,这个棱角……!”奥尔加玛丽睁大了眼睛。
“嗯。”月夜笑着收回了森罗万象,“而且这是一整块哦。”
“嘶……”奥尔加玛丽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你花钱那么大手大脚……只要有它在,你就不会缺钱……”
“婴儿拳头大小的黑钻石……这几乎已经不能用无价之宝来形容了……”奥尔加玛丽暗暗想到。
“这可是我最亲密的伙伴之一,我怎么可能卖掉它。”月夜笑着摇了摇头,“好啦,关于我的魔术礼装的话题就到此为止。我们应该很快就到终点了,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笑着点点头:“正是。为之喜悦吧,各位!马上就到中心部了,无数答案正在前方等着我们。无论是关于狮子王和她的计划,还是关于七个特异点,也就是人理烧却之谜的一角,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答案。来,各位,走这边!”
他们穿过了最后一条通道,眼前的景色一下子就明亮开阔了起来。就像是月夜的墨斋一样,明明是密闭的地下空间,却在顶部有着人造的天空。不过,这里可比墨斋大多了。阿特拉斯院们的炼金术师们,用他们天才般的头脑和匪夷所思的创造力,完成了这个几乎不可能的壮举。他们在地下开凿出了近乎一座小城市一般规模的空间,以天井的模式,构建了他们引以为傲的阿特拉斯院。而位于天井正中的三座方尖碑,便是他们标志性的镇院之宝:拟似灵子演算装置·三尖赫尔墨斯。但不知为何,这里已经被沙子掩埋了小半。
福尔摩斯沿着沙坡轻巧地滑到了三尖赫尔墨斯旁边:“原本应该和这里的工作人员打声招呼才对,但如你们所见,这里是无人废墟。虽说很抱歉,但我只能擅自使用了。”
玛修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没有工作人员呢?虽说被掩埋在沙中,但所有机器都在正常运转啊。这个时代的隶属于阿特拉斯院的魔术师们呢?”
福尔摩斯遗憾地摇了摇头:“恐怕我们已经见不到他们了,因为这里是2017年的阿特拉斯院,也就是你们那个时代的存在。‘这个时代’的魔术师们,已经在你们那个时间被人理烧却掉了。”
玛修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们那个时代的阿特拉斯院……!这么说来,达·芬奇亲确实说过,说在时代不同的埃及领土中,还有个时代更为不同的异物,说的就是这里吧!”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没错。虽说魔术师们都已经燃尽了,但是阿特拉斯院本身并未消灭。”
他摘下手套,开始操作三尖赫尔墨斯:“好了,让我们先进入正题吧。三尖赫耳墨斯之中记录着全部事象。对并非阿特拉斯魔术师的我们来说,就算无法知其全部,也应该能知道单纯的事实,也就是知道结果才对,就像只看数学题的答案一样。我就不客气啦!”
“三尖赫耳墨斯,飞行于冥界之鸟啊!回答我的提问!告诉我从一切记录、记述中被抹消的某个事件,发生于2004年日本的圣杯战争的来龙去脉!”
月夜的眼睛眯了起来,原本清澈的大眼睛变得狭长。他看着福尔摩斯的背影,眼神有些危险。
“你果然目的明确呢,福尔摩斯先生。”
“圣杯战争!?难道是特异点x的事吗!?”玛修惊讶地说道,“不,不对,虽然所长的确说过,在特异点x举行了被称为圣杯战争的仪式……但那难道就是人理烧却的真相就是起因吗!?”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不,不是起因。但却是重要的因素。圣杯战争,是召唤英灵,让他们战斗,最后剩下的魔术师和从者获得圣杯的大仪式。你应该清楚这方面的知识吧,miss立香?”
立香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懂一点。”
“很好。并且这项仪式确实被执行了,最后一次是在2004年日本的地方都市。我调查了这场战斗的记录,但无论如何都弄不清楚其过程与结局。能回溯的只有圣杯战争开始时的资料。以及为了追求圣杯而聚集在一起的七位魔术师的名簿。”福尔摩斯扭过了头,“miss奥尔加玛丽,你知道你的父亲mr.马里斯比利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做了什么吗?”
“我……那是还在伦敦时钟塔那边。”言外之意就是她也不清楚。
福尔摩斯耸耸肩:“你看,连当事人的女儿都不知道具体的经过。所以,我能想到的就是靠这个啦。好,三尖赫尔墨斯,告诉我你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