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上来shohand?
有丫这样玩牌的不!
靠!真当你是赌圣呐……
端木合生就觉得不能再忍了,桃花杏眼用力一瞪,“跟,不就是九千万么。老子再加一个亿,买你们两个人的命。”
“卧槽?你俩赌博,把哥捎带上是要闹哪样,我……”
李某人很不爽的撇嘴,正想说我不同意呢,纳兰舞月就好用力的一拍大腿,“好,我答应你。荷官,发牌!”
眼泪汪汪的李扬:“……”
你自己明明有大腿,干嘛要拍人家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啊啊!
唰!唰!唰!
一张张扑克牌,优雅的滑到两人面前。
端木合生的确是高手,他对势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信手拈来之地步。比如,追加1亿筹码,换成是陈青和七指,断然是做不出来的。可端木合生偏偏做,貌似是气急败坏下的冲动,可实际上,却是精打细算的谋划。
毕竟,赌命呐!
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就见不到明天太阳。
在这种情况下,是谁都难免会生出压力,泰山般沉重的压力,而有了压力,人难免就会紧张,一紧张了,再精湛绝伦的千术,也定然会露出破绽……
不得不说,大东洋第一圣手,果然有其独到之处。只可惜,他还是想错了。纳兰舞月压根儿就木有一丁点压力,因为,她身后有个换起牌来超给力的家伙。不用自己出千,又哪来的破绽可言。至于李扬……这厮神经系统早就粗壮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赌命,算个毛事儿啊!
于是乎,端木合生悲剧了。
四条a又遇上了同花顺,瞬间被强暴的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草,这不可能,我明明换了你的底牌,你怎么可能又出同花顺!”
“好呀,我说我媳妇儿怎么刚才一直输呢,原来你出老千。”
李某人眼睛一瞪,挽起袖子就准备上前揍人。
“你……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出老千了?”
端木合生嘴唇一哆嗦,登时就有点傻眼儿。
话说,出老千这么高大上的事儿,大家心里清楚就可以了,你嚷嚷的这么大声,是想要闹哪样的节奏?尼玛潜规则懂不懂,尼玛不成文规矩知不知道?靠!乡下来的土包子,果然最讨厌啊啊啊!
正想着呢,土包子就变戏法似的从后面唰一下摸出了个好袖珍的录音机,咔吧咔吧摆弄两下,端木合生刚才说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大东洋第一圣手:“……”
赌博?还带录音机?
我去你妈隔壁的,还能不能愉快的玩下去了。
“嘿嘿,幸亏哥早有准备。瞧见没有,事实胜于雄辩,这就是证据。”
“哼!捉贼捉赃,捉奸在床,单凭一个破录音机,就想诬陷本人,小子,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端木合生深吸口气,镇定下来,当即冷笑连连的开口说道。
“媳妇儿,他这是耍赖皮的节奏呐。”
李扬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纯洁无辜表情。
纳兰舞月有点搞不明白,这货到底想干嘛,不过,看在又胜一大场的份儿上,她还是很妩媚的笑着勾起了嘴角,“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呵,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掀他丫的前脸儿……喽!”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李某人抡起一空了的香槟瓶子,就朝端木合生砸了过去。这一下,不仅突然,而且好快,快到众人嘴巴还没张开呢,大东洋第一圣手就悲催中招,鼻血长流的哀嚎一声,吧唧下就仰躺在了地上。
所以说,习惯害死人。
端木合生在澳门断手后,有过一番奇遇,这番奇遇,让他拥有了某人超自然,嗯,也就是科学所不能解释的能力。比如,随心所欲的改变扑克牌花色,数字,乃至底纹……这一点,和李扬非常像。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李某人没有随身揣扑克的习惯,而出身千术世家的端木合生有!
结果,这一摔不要紧,几幅扑克牌竟从袖口飞出,落的满地都是。
荷官:“……”
众人:“……”
监控室里的吕良伟:“……”
“我去你姥姥个叉,哥,这就是你说的大东洋第一圣手?”
吕大少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嘴角抽搐啐骂道:“特么的13,依老子看,丫就是大东洋第一屎手,不仅臭,而且白。尼玛白痴的白啊!”
“哼,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有脸在这儿说话。”
吕良伟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快速拨了个电话,再说声第二套方案后,才冷冰冰的看向自家弟弟,“那个人到底是谁?纳兰舞月根本就不是端木合生的对手,为什么他一出现,一切就变了?同花顺遇四条a,尼玛的赌神电影都不带这样拍的……”
“不是哥,做人要讲道理的好不好?”
吕良志翻了下白眼儿,没好气的嘀咕道:“李扬去朱确定是不假,但,刚才监控你也看到了,从头到尾,他连牌都没摸一下,嗯,就连赌台都没有碰,就是想耍花样,恐怕也耍不出来吧!”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必胜无疑的大局,在这小子进来后,就变的乱七八糟,一坨浆糊了?”
“难道是爱情的力量,让那个大美妞突然爆发了小宇宙?”
吕良伟:“……”
赌场规矩,凡出千作弊,留手一只。端木合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见事情败露,似乎已经没有转寰余地后,果断就深吸口气,转身逃……话说,不逃怎么办?难道留在这里被砍手?
呵!那是傻缺才干的事儿嘛。
只是,端木桑固然聪明了,最终却也没逃出升天,才刚刚蹿出朱雀厅不过二十秒,就被俩黑衣壮汉拎了回来。
“八嘎,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端木合生又惊又怒。惊的是,为毛这会儿了,还不见吕良伟出来圆场帮忙,怒则是……这俩黑衣壮汉,竟尼玛有狐臭。靠啊。出门儿混江湖,居然连个除臭手术都不知道做,简直是太木有职业道德了。
“呵呵,你就是我爷爷,今天也得把爪子剁下来再走!”
一壮汉唰的从背后抽出把杀猪刀。
磨的很锋利,很雪亮,都能倒影出端木扭曲的脸蛋,“你们,你们来真的……卧槽……啊?”
血光四溅。
端木合生脸色苍白,痛的捂住断腕处,在地上来回滚动,那一袭白衣,被血染红,被地面沾脏,早就没了初来时的风采。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纳兰舞月叹息一声,这场面,虽然见过不少次了,可次次见到,心中却都能生出中兔死狐悲的哀伤。还是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许今天的端木合生,就是明天的纳兰舞月。
“应该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赌博神马的,害人不浅嘞。”
李扬砸吧下嘴唇,也颇有些桑感的俯下身子,贴在纳兰柔柔的,软软的,滑溜溜的脸颊上,深吸口气,然后忍不住就赞了声,“好香!”
纳兰舞月:“……”
很快,痛到昏迷的端木合生就像是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那情形,跟当年在澳门时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这回,他还有没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陈青和七指的脸色有些难看。
李扬这一手,直接废掉了东三省最为依仗的高手。如今端木不在,就只有他二人……论千术,不是对面女人对手,论筹码,刚才那两次豪赌,基本上将赌场流动的资金耗尽了,来回凑凑,也不过千余万。
这点筹码,就是两人不要脸了,把把飞牌,把把拖延时间,恐怕也撑不到破晓时分。
“诸位,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还是继续吧。”
纳兰舞月伸了伸懒腰,一袭美好曲线,看得荷官直瞪眼珠子,“早打,早完事儿,忙了大半个晚上,我还真是有些乏了呢。”
“就是就是,不行了就赶紧认输,别影响哥和媳妇儿开房。”
李某人深以为然的用力点头。
“……”
纳兰舞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所以她果断抿住小嘴唇儿,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好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隐隐从外间传来。
“什么情况?”
纳兰舞月柳眉一挑,正好奇不已时,砰!朱雀厅的门就突然被推开了。三四个全副武装到牙齿的特警,杀气腾腾就从了进来。
“不许动,全部蹲下,双手抱头!”
目瞪口呆的众人:“……”
这可是吕良伟的赌场呐,松花江市掉渣天的存在。自从开业到现在,两年时间,别说是检查了,就连穿制服的警察都没来过一个。更何况,今天是东三省和南六省解决恩怨的日子,为了营造出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环境,双方大佬早就通过各种关系,往官面儿上递了话……
所以,出现这种情况,绝对是不科学的。
但,在不科学,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众人也不敢扎刺儿,捂住后脑勺蹲地后,就眼巴巴的看向门口。毕竟,扫场子这种大活动,肯定是要有高级警司带头的,如果是熟人,那一切还好办,如果不是……嗯,恐怕就要去局子里嗨皮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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