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姜行云一直磨砺着剑气,让他有了新的领悟。当
日在演武场,他一招秒杀藤田野。
靠的就是磅礴的剑气,直接碾压对方。
这一招看起来威猛霸道,但却有着致命弱点。如
果对方也是领悟了剑气,或者类似的,他这一招就很难奏效。所
以,姜行云必须继续拔高剑气的层次。
这就是入微!
剑气入微,一剑寂灭!让
滔天剑气化为一缕剑气,达到无孔不入,无物不灭的层次。
甚至据雷猫所说,有超级天才,能够用一缕入微的剑气,引动天地大势。也
就是剑势!
那可就是真的能够搅动风云,一剑寒光十万州了!“
小子,三天就能达到剑气入微之境,你在剑道上的天赋,确实不算差了!”雷
猫窜进了小山谷,落在姜行云的肩头上。姜
行云点了点头,他现在的实力,可斩灵武境一重的武者。元
武境九重,斩杀灵武境一重!
足足跨越十二个小境界!
简直是骇人听闻!但
剑气如微,再加上九阶战兵,就是这么不讲理!
就是这么强大!“
雷猫,你这几天,可有收获?”
姜行云看向雷猫。
“已经全部弄好了,明晚就是圆月时分,咱们就行动吧!”
雷猫挥舞着爪子,有些兴奋的说道。
姜行云眼睛也亮了,幽寒鬼林,他可是好奇了太久了。
不过,幽寒鬼林毕竟是被天寒道人布置的大阵笼罩。姜
行云还是要确认一番,“你确定不会有问题吧?”
天寒道人可是青云宗开宗祖师,属于传奇人物,是远超武道真人的存在。“
放心吧,雷猫大人我纵横万古,什么葬地遗土没去过,甚至是帝墓……”
姜行云听不下去雷猫自吹自擂了,收起玄冰剑,走出了小山谷。
当他刚走到外院,庞保就一脸担忧的迎了上来,“云哥,有麻烦了。”姜
行云眉头一皱,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顾长青。此
人虽然被贺南山震慑,但怕是也会在背后搞风搞雨。
“是赵剑成的父亲,他来青云宗了!”庞
保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赵剑成的父亲?”姜行云愕然。如
果不是庞保提起,他都快忘记赵剑成这个人了。至
于赵剑成的父亲赵君河。
姜行云大概记得,此人乃是苍梧郡国的亲王,兼任兵马大元帅。
可以说是苍梧郡国的二号人物,手握大权。姜
行云问道,“这赵君河突然造访青云宗,不知是所为何事?”“
云哥,扶桑郡国大军压境,这赵君河是来青云宗求助的,”庞
保连忙解释了一句,姜行云顿时了然。
难怪赵君河会突然造访青云宗。“
云哥,这赵剑成可是赵君河的独子,而那赵君河又是瑕疵必报的主儿,”庞
保一脸担忧的说着,“他难免不会借机找你的麻烦啊。”
“庞保,这事儿不用担心。”
姜行云摇了摇头,不以为意。
“那赵剑成是在生死擂台上被我击杀的,如果赵君河真要借机找事儿,只怕是挑错了时间和地点。”
这里,可青云宗!
他还真不信赵君河敢挑事。更
何况,如今国战在即,赵君河是为救援而来。
如果向姜行云发难,那就是私人恩怨。
这样一来,赵姓王室的威信必将大大下降。
“云哥,可是……”
姜行云抬抬手,打断了一脸担忧的庞保,一枚洗髓丹出现在掌心。“
云哥,这又是什么丹药?”庞保兴奋的问道。
“管他什么丹药,你吃就行了,”
说着,姜行云将洗髓丹扔给了庞保。
庞保一把接过丹药,激动的道,“那啥,云哥,我先去炼化它。”他
刚转身准备冲向自己的宅院,身形却是一滞,猛然看向姜行云身后。见
到庞保这反常的举动,姜行云眉头一拧。
他缓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着墨绿色蟒袍的中年,阴沉着脸迈步而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着黄金铠甲的将领。这
两人,赫然有着真武境九重的修为。
“是,是赵君河!”庞保紧张的低呼了一句。姜
行云眼睛微一眯,脸上并未有一丝慌乱。
他还就不信了,这赵君河敢在青云宗撒野!“
小子,见河亲王,为何不下跪行礼!”一道呵斥声响起。是
赵君河身后的一尊将领开口了。
“真是可笑,河亲王是谁?”姜
行云脸上噙着一抹冷笑,身躯站得笔直。“
我乃青云宗内院弟子,纵然是见赵姓王室之主,也无须下跪行礼!”
“放肆……”那将领还欲开口,却被赵君河抬手阻止。“
吾乃赵君河,苍梧郡国河亲王!”赵
君河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望着姜行云,“你就是姜行云?”
赵君河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气势逼人。
姜行云眉头一皱。
这赵君河一开口,就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好似审问犯人一般。“
小子,河亲王问你话,为何不答!”
那黄金铠甲将领又开口怒斥。姜
行云冷笑一声,“你家主人还没开口,你这条狗又出来咬人了!”
“放肆!”那
将领爆怒,跳了出来,压迫向姜行云!“
放肆的是你!这里可是青云宗,不是苍梧郡国王室!”姜
行云寸步不让,朗声喝问道,“你嘴里的什么河亲王,一到此便咄咄逼人,我乃青云宗内院弟子,不是你赵姓王室的阶下囚!为何要答?”
姜行云这话一出,那将领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无法反驳。“
好一句不是我赵姓王室的阶下囚!”
赵君河一步踏出,凝视着姜行云。
他寒声道,“现在,本亲王问你,我儿赵剑成,可是被你杀死的?”
“不错,就是我姜行云!”姜行云挺起胸膛道。“
杀世子,你罪该万死!”那
名将领又跳了出来,奋力在赵君河面前表现。“
我罪该万死?我与赵剑成可是按照宗门律法,签了生死状,在生死台上一决生死。”姜
行云看着这白痴,冷笑道。
“莫说你一个小小的将领,纵然是赵姓王室之主,也没有资格定我姜行云的罪。”“
混蛋!”被
姜行云如此蔑视,这将领怒不可遏,蹭的一下拔出了兵器。
“你敢动武?”
姜行云斜瞥着将领,眉宇间透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