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我才是这醉春楼的掌柜的!
“还不快讲?”
“是,就是……如此这般。”
“哼,好一个心里歹毒的妇人,还有你、徇私枉法,草菅人命,陷老夫于不义。好在天理昭彰,疏而不漏,今天老夫就与你断绝父子关系。来啊将他与那犯妇一起收监,择日斩首示众”
“喳”几个官兵将狂呼“叔叔救命”的母老虎和满脸颓然一身瘫软的府尹拖了下去。
“还好先生到来,要不然老夫还被蒙在鼓里呢。”
“恩!天道使然,只有弘扬正气,才能使那些阴魂消散。那些怨气灭没,不再产生厉鬼危害人间。相爷大义灭亲此等义举我相信这些死去的冤魂定会感激你的,相信她们也会安然的魂归地府。好!贫道就替相爷做回法事,也渡一渡这些冤死之人。”
“那就谢谢先生了”
“理应如此,”
“来啊,摆香案朱砂”不一会香案,朱砂,毛笔,符纸等全部备齐周围的魂幡按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八个方位摆好。
将手中的拂尘放下,用毛笔蘸朱砂画好符咒,手持桃木剑,一拍香案符纸骤然飞起,持剑一刺符纸刺穿,迈起八卦步伐,嘴里念念有词,突然符纸燃烧了起来,一张,两张,三张当烧到第四张的时候天空却下起了雨硬生生的将火浇灭。雨来的很奇怪,来的毫无征兆,去的也莫名其妙。前后不到一刻钟。放下手中的桃木剑
吴子川急忙上前问道:“先生,这是为何啊?”
“还有一个冤魂不愿离开”
“哦,还有此事,那依先生看呢?”
“待我算算”于是掐起手指,就在这时那醉春楼的掌柜的带着修房梁的人回来了,看到一个道人和相爷在一起。周围还有些法事。
“哦!这就是那个要相爷亲迎的老道啊,怎么瞅着眼熟啊!哎呀!不管了修房梁要紧,奇怪这房梁怎么会被虫蛀了呢,明明是去年新换的啊,而且还浸了油。真是奇怪!”这是他一路上想不通的问题。埋头走到吴子川面前道:“干爷爷,修房梁的人带回来了”
“大胆,干爷爷是你叫的吗?”相爷旁边闪出一人,就是刚才传话之人,此人名字叫杨斌乃是吴子川的贴身侍卫。也是个武林的高手。救过吴子川两次。深得吴子川的信任。被杨斌这么一下,那醉春楼掌柜的更是大气不敢喘,慌张地跪在地上就咚咚地磕头。前额都高高的肿起一个包。
“好了,这位道长有话问你,你可要如实的回答。要是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可否死去一个半百之人?”
“是有一个,就在昨天突发疾病死了,是我们这的一个唱曲儿的。老先生问这些做什么啊?”说着便要抬头看看这道人,怎奈杨斌上前呵斥,刚好挡在了他俩之间。这一下又没看到。
“问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你的问题就好了!”
“是、是”
“在哪死的,可否是在那房梁之上的二楼?”
“先生怎么知道?”用眼睛偷偷的向上瞄,怎奈道人转身向相爷禀报。
“相爷,这就对了,这老人的心愿未解,故不肯离去”
于是回身问道:“这老人身边可有亲人?”
“有个女儿被一个人赎走了”
“赎?这又是怎么回事?”吴子川问道
见相爷问话,那掌柜的诚惶诚恐慌忙答道:“他们欠我的钱……于是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完这话,吴子川偏过头来问道“先生你看这怎么办?”
“还是找到那女子在说吧”
“好就依先生了。”这在这时,巡逻的一名官兵趴在杨斌耳边说了一句。
杨斌立刻禀报“启禀相爷,巡逻的官兵刚才发现一女子趁乱要从后门进入前厅,鬼鬼祟祟的,被手下人抓了起来,现关押在后院,女子哭诉着,说是要找寻父亲的遗物,几度寻死吧,被手下官兵拦下,现等王爷回府发落,。”
“哦?遗物?莫非就是我们要找的女子?把她带上来!”
“是”
不一会官兵押解一女子走了过来,这女子雨若梨花,双眼红肿,不是别人正是卖身葬父的宋清儿。
杨斌问道:“这位女子为何哀伤?”
宋清儿答道:“我乃是命薄之人,除了悲伤再无他法。本来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奈何他家里人得知我是不详之人,就不许我俩来往,将他软禁起来,也将我赶出府去。”
“姑娘,你说的那人可是赎你之人?”
“是的,他父家乃世代商贾,原本要他来这京城做些买卖长长经验,他却为了赎我把钱花的一分不剩,回去还说非要用钱买下这醉春楼,给他父亲气的不得了,也因为我的安置他与父亲大吵了一架便自己蹲在房里,滴水不进来反抗他父亲,最后也因为他是独子,自小父亲便很疼爱他就通过关系打听一下,看看这醉春楼能抵多少银子,一问才吓了一跳。他父亲告诉我说这醉春楼乃是当今宰相在背后撑腰,再一个我与他也不是门当户对,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讲明后,就坚决不同意我和他来往,送了一些银两让我离开他,被我拒绝了。为了报答他,我将身子给了他,然后回来找我爷爷落下的遗物。找到后我便投湖自尽,了此残生。”
听到此处,吴子川大怒道:“这些刁民,竟敢仗着我的名头为非作歹,真是十恶不赦。先生你看怎么办?”
“这……,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是对这掌柜的不太公平。”
“先生请讲,这些刁民就是杀他十次都不为过”一听此处那掌柜的裤子都尿了,心想我那叔叔哪去了,怎么不出面帮我说话?殊不知,那俩人死期已定,正在天牢里哭号呢,比他还惨
“必是因为不放心他女儿的执念才让那老人阴魂不散,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醉春楼买给这位姑娘,一是她能过上好的生活,二是如果相爷在酒楼留一幅墨宝自然与那商贾家也就门当户对了。俗话说的好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等行善积德大事那可是平时碰都碰不到的,然后我再做法送那老人一程,那老人的执念消除,了无牵挂,自然也就魂归地府了。”
“好,就按先生说的去办。从今天起,这醉春楼就是这位宋姑娘的了。来啊将这个祸起之因和他的叔叔关在一起,择日处死。”那掌柜的堆坐在地上,这时才真正的看清那道人的模样,想了半天,嚎啕大哭起来,而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把当今相爷请出来撑腰,结果自掘坟墓。哭着哭着突然疯癫起来大叫道:“我才是这醉春楼的掌柜的,你不是,我才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