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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谌忽然站起,面‘色’冷峻之下坚定的道:“就算只有我一人,我也不会放弃解汴京之围的努力”赵谌看着吕俊,态度坚决
吕俊道:“我知道赵兄已无用饭之心,今日天‘色’已晚,明早再出发吧”
赵谌婉言拒绝道:“早一刻到,也许能为守卫汴京多出一份力,还请吕兄理解”
吕俊想了想道:“赵兄归心似箭,我也不好挽留,我让小‘女’为你准备一些干粮,淡水,半个时辰后我们出发,请赵兄在此等候片刻”
“多谢吕兄”赵谌此时心‘乱’如麻,只想快些赶到秦凤城,早作对策,金军南下定然是生灵涂炭,赵谌忽然发现,自己为之努力地一切,似乎并未改变历史的车轮,厚重深沉的轨迹依然按照原先进程而行,唯一改变的便是大宋‘精’锐之西军依然强势,并未像历史上那般遭到很大的削弱,乃至灭绝,金军进攻的时间被推迟了很多,但西军依然被锁在潼关之内,金军还是包围了宋京汴梁,赵谌有些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到低有多少意义
半个时辰之后,吕绯云背着一个包袱而来,吕俊跟在身后牵着两匹马,赵谌忽然眼前一亮,赵谌见过的良驹甚多,但从未看见过向吕俊牵来其中一匹,这种神骏的战马,这匹马全身呈黑褐‘色’,未带马鞍,未钉脚掌,但其身体高大矫健,骨骼匀称之极,头颅高高的扬起好似马中帝王一般,和其一起牵来的灰马总是在前进时慢着一步,不敢和此马并驾齐驱
吕俊也看出赵谌眼中的羡慕之意,在吕俊获得此马时,此马尚且幼年,但依然承载着吕俊南征北战,现在正值青年的此马,愈发的神骏,连吕俊都有些爱不释手,但想到赵谌要前去解汴京之之围吕俊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龙驹木褐,这是早年得来的神骏,年幼之时,从域外高价购得,破具灵‘性’,只是木褐颇为娇贵,无嫩草不食,无清泉不饮,若是三日不予以清洗定然自己离去,还请赵兄好生照顾我这好友”吕俊轻柔的抚‘摸’着木褐的头颈,嘱咐赵谌道
赵谌一愣,吕俊居然要将爱马相赠赵谌急忙道:“不可,我只需一骑代步足矣,此等神驹,怎么送与他人我万万不能接受”
吕俊道:“赵兄‘欲’解汴京之危,需要一笔好马,若是再拒绝便是看不起在下”
赵谌无言以对只能抱拳接受道:“多谢吕兄,赵某愧领”
吕俊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快启程吧”
两人翻身上马,木褐发现身上所骑之人并非原主人,juliè的跳动起来,因为木褐并未装马鞍和缰绳等御马之物,赵谌唯有俯下身子,尽量贴着马背,用手捉着木褐鬃‘毛’,赵谌知道御马之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别被马扔下去,赵谌用双‘腿’夹紧马背,让自己的身体随着木褐的跳动而跳动,一直处于同一个频率
吕绯云在一边神‘色’紧张的看着赵谌,吕俊则淡然的看着赵谌俯在马上,若是赵谌连一匹马都驯服不了,那吕俊也不必出山了,还是在这山谷之中做个郎中来得实在,赵谌和木褐的搏斗依然在继续,赵谌已经熟悉了木褐的速度,不论木褐如何努力,赵谌依然伏在木褐的背上,倒是把木褐累得够呛,但木褐也不是等闲之马,不断的来回奔跑,然后极速回旋,赵谌虽然心中惊讶,但也并无危险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木褐放弃了将赵谌从马背上甩下来之心,打着响鼻,来回度步,吕俊看时间差不多了,翻身上马准备策马而行,赵谌知道这是吕俊对他的考验,但赵谌无所畏惧,安然应对,让吕俊也是心生佩服
赵谌对对身边不远处的的吕绯云抱拳道:“这些日子以来,多亏吕姑娘照顾,赵某感‘激’不尽”说完在马上弯身行礼
吕绯云道:“赵大哥我们还能相见吗?”
赵谌笑道:“我会在秦凤城等着你,到时候便可相见,我那兄弟,还要麻烦吕姑娘了”
赵谌和吕俊相视一眼,微微点头,二人策马而动,朝着东方而去,尘土飞扬,转眼两人两骑的身影便渐行渐远
因为谷内地形复杂,吕俊自然要送赵谌出谷,指明前进之方向,吕俊所骑乘之战马也是上品,但比起木褐来说实在相差太远,不到数里地木褐便载着赵谌将吕俊远远的甩在后面,也许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木褐爆发出来的速度之快,让拥有木褐多年的吕俊也看得瞠目结舌
当到了地域‘交’界之地,吕俊心中极为郁闷,谁要是跟着吃了一路的尘土,心情自然不会好,吕俊向赵谌指明秦凤城的方向,将包裹‘交’给赵谌,转而辞别而去,赵谌背起包裹,除了山谷,策马向东而去,木褐极为通灵,几乎能很好的配合赵谌的行动,奔腾之下流畅之极,奔跑如此之久看不出丝毫疲惫,赵谌微眯着眼睛,伏在马上感受着风驰电掣的感觉
赵谌是绕道而行,估计龙‘门’渡口早已被西夏军收回,若是贸然前往,便是自投罗网,因此赵谌所行之路,乃是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前面的路程还好,赵谌可以纵马奔腾,后面之道路崎岖难行,其中还多有山崖峭壁间的小道,好在木褐极为敏捷,伴随赵谌一路走过,数日之后,赵谌终于离开了西夏国境,前往秦凤城而去
赵谌一路疾行,自从离开山谷的小路之后,一路之上并未见到任何行人,赵谌虽然心急,但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赵谌找了一个土坡之后停下马匹,这也是赵谌的习惯,尽量将自己隐藏在视野之外,这样可以减少被敌人或是野兽发现的机率,赵谌将包裹中分类携带的新鲜草料和清泉之水喂给木褐,见其吃饱喝足之后,自己才坐到一边进食和喝水
忽然不远处出现了马匹踩踏的声响,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赵谌一惊,将手放在剑柄之上,探出半个身影前去观察情况,数个明显穿着秦凤军战甲的兵士正在追赶**个身着西夏服的西夏百姓,这些西夏百姓有长有幼,看似像是一家人,自从受到吕俊和吕绯云的照顾后,赵谌对西夏人内心的看法变化极大,西夏人同样有好人,就如同汉人之中同样有坏人一样,战争只是政客和野心家‘操’控的,赵谌曾扪心自问,自己原先将西夏军所有的罪孽归类为西夏人是极为片面的,所以面对西夏人将要被秦凤军屠戮,若是以前赵谌自然默然而过,而现在则不同,心生恻隐之心
忽然一个‘女’子在惊恐中仆倒在地,怀中襁褓中的婴儿飞了出去,后面追上了的骑兵狰狞的哈哈大笑,顺势将倒地的‘女’子搂上了马,顺手丢在马背之上,‘女’子惊恐的叫喊,马上的兵士听着烦心,用手掌在其后颈一斩,‘女’子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身边的兵士骂道:“你小子下手也太重了,要是打死了,看弟兄们如何收拾你”
那兵士淡淡道:“这西夏人早晚都要杀,只不过先让弟兄们乐一乐罢了,前面不是还有吗,快去,少惦记我的猎物”
赵谌远远听到眉头一皱,两兵‘交’战,倒霉的还是两国百姓,赵谌并不会为了西夏人出头,但对这些兵士失望之极,其实赵谌也有些过于武断,秦凤军常年与西夏军作战,死伤者甚重,自然和西夏结下了血海深仇,如此一来,秦凤军在面对西夏百姓同样不会手下留情,换言之,西夏军遇到大宋百姓同样手段残忍,说这其中没有对错,只是因为立场不同罢了
秦凤军骑兵并未避让地上的婴儿,纵马而过,赵谌微微侧目,不忍去看,忽然被追赶的西夏人群之中,有两人转身杀来,想要阻挡秦凤军骑兵对家人的屠杀,也许是螳臂当车,但也许是知道这样逃下去也必然一死,或许是对于宋人连‘女’子孩子都不放过的深恶痛绝,两人眼神之中虽然饱含恐惧,但作为家中的男丁,子啊这种时刻必须站出来,就算一死又有何妨
秦凤军兵士见到这些西夏人居然胆敢反抗,眼神中怒火更甚,皆取出长枪,枪刃直指螳臂当车的西夏人,策动胯下战马准备将眼前的西夏男子绝杀,西夏男子全身微微颤抖,面对骑兵的冲锋,对于从未上过战阵的普通百姓无疑是极具震撼的,几人因为恐惧,‘腿’除了颤抖以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将眼睛闭上,静静等待着死亡
‘砰,砰,砰…’数声轻响而起,几个西夏男子睁开了双眼,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骑乘一匹神骏的战马,手持长剑将秦凤军全部‘逼’退,这个男子面‘色’冷峻,年龄不大,但好似经历丰富,充满一种理‘性’的成熟之感,这个男子似乎对那些凶神恶煞的宋人说了些什么,宋人皆俯首听命,也许是上天派来的使者,来救赎他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