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浠,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摔着了?你给我发一个共享定位,我马上来找你……”
而听筒的另一端,假山之后,宁浠单手握着手机,整个人被战北爵抱在怀里。
这种折磨让她快要疯了。
才一开口,耳垂就被男人咬住。
身体不住地颤抖,战北爵抵开她的双膝,薄唇故意往她后颈吹拂着炙热的呼吸。
偏偏周身又带着冷意。
宁浠实在受不了了,惊惧万分,对着程颐道:“我没事,我现在就是在附近随便逛逛,你不用管我,我一会会自己回去的。”
说完,她仓促挂了电话,而战北爵却已然强要了她。
掌心游走过的肌肤,像被火烧过一样,滚燙了起来。
“怎么不告诉他,你正在我身下?”战北爵衔着恶劣的笑,声音满是嘲讽。
宁浠倒抽一口凉气,后背被石壁磨破了皮,恶狠狠地瞪着他:“禽兽!”
“禽兽也比你水性杨花满嘴谎言要好!”战北爵突然加重了力度,空气中弥漫着强势的压迫感:“你以为拐跑我的儿子这件事就算了么?宁浠,我告诉你,你休想!我管你四年前怎么煎熬,四年后你大闹我的婚礼,拐走我儿子,泄露集团的资料,这些事我会一趣÷阁趣÷阁跟你算清楚……”
宁浠咬破了下唇,还是泄出几缕闷哼。
大脑有些缺氧,脱口反击——
“你现在不已经在算账了么?要就快点,反正我只当和禽兽交配……”
和禽兽交配?
她还骂上瘾了?
战北爵一口咬在她如玉般的脖颈上,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急什么?今晚才刚刚开始。”
……
一场没有配合的欢情,就是一场折磨。
一切归于平静时,宁浠脸色煞白,胃里被他的野蛮弄得快要痉挛。
她撑着打颤的双膝,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
后背也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肌肤被石壁磨破了一大块片。
有泪痕在脸颊晕开,她倔强地没有再让自己哭出来。
扣好最后一颗纽扣,拖鞋也不知道掉在哪去了,就光着脚往外走……
“战御沉放你一个人来法国,他不要你了?”突然,身后传来男人嘲弄的话语。
宁浠顿了顿,扭头看着斜倚在石壁上的男人。
他衣服也乱了,但相比她的满身狼藉,要矜贵优雅的多,扣上皮带,谁也看不出他刚才做了什么。
心脏像被钝刀一片片凌迟,她面如死灰地望着他……
“是啊,我是颗没用的棋子,所以九爷弃掉了,但我越来越觉得,九爷才是真男人,战北爵,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讽刺的嗓音在幽静的假山回荡……
一个字一个字地灌入战北爵耳畔。
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眼底跳跃着阴鸷的光:“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么?”宁浠脸上看不出一丝害怕,反而努力挺直脊背,让自己不落下风:“真是遗憾,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耳聋了,我好心点再重复一次,战北爵,你给战御沉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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