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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旧院软禁(1 / 1)

苏暮卿是为刺鼻的霉味给呛醒,令人作呕的霉味充斥着整个‘阴’暗破旧的屋子,借着从破烂窗格投进来的星光,满眼皆是积压的甚久的灰尘,东倒西歪的家具上和房梁廊柱之间布满着蜘蛛丝。

当她站起身子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发丝上沾上了极细的蜘蛛丝,面部也难于幸免,痒痒的触感让苏暮卿颇为难受,用手去‘摸’却发现难以触‘摸’到面上的蜘蛛丝。

苏暮卿不由蹙起眉头,他究竟是将她关在了什么破地方。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穿过布满整个空间的蜘蛛丝,一步步的挪到窗户前,她伸手‘欲’将窗户推开,却然发现窗户外头钉着两块对角木头,将窗户钉死了,唯‘露’出对角线之间的空隙,而星光恰是从这破败的窗格中渗进来。

这么看来,她也不用去看‘门’了,‘门’不是被钉死,那就该是被锁死了,她也就不去钻那蜘蛛丝了。

苏暮卿伸手将窗格上的纸小心翼翼的撕下来,但依旧沾满了满手的灰尘,雕‘花’窗格,‘花’已残。

她打量着窗户外头的情形,入眼的是沉寂的夜‘色’。

璀璨的星空下,星光洒落在这荒凉破旧的地方,肆意滋长的绿草似乎都能没过膝盖,苍翠‘欲’滴的大树于夜‘色’中绿‘色’成墨。

耳畔传来夏夜的虫鸣声,一声一声,颇为动听,如一首安宁的静夜曲。

只是,屋子里响起的欢快奔跑声与吱吱声当即打破了这一份安宁。

苏暮卿清晰感觉到有老鼠从她的脚边爬过,而后四处窜着,她‘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竟是落得和老鼠同窝。

还有大胆的老鼠见着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人物并没有打扰它们,竟是窜到她的面前,小小的双眼在夜里甚是明亮,这老鼠竟然在盯着她看。

苏暮卿不由轻笑出声。她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老鼠的胆子可以是这么大。

但她的笑声终归是惊到了小老鼠,它闻得声音时,当即逃窜离去。

见状,苏暮卿轻叹一声,老鼠终归是老鼠,不然怎得会有胆小如鼠这一用语。

她又望向了星光灿烂的浩瀚夜空,银河如锦纱,繁星如‘花’。点缀其中。

为夜北楼捉来之前,她倚靠在窗前看星空;为他捉来之后,她依旧看星空。

看来她真是无趣的只能够借着星空消磨时光。

只不过,苏暮卿脑海中有些许困‘惑’,夜北楼这一回儿怎得这么迫不及待,莫不是让人踩了脚?

而能够踩他脚的怕只有业国南海国都有涉及的林墨檀。

莫非他此番用意并非是抓她,而是引得墨檀前来?

苏暮卿不由蹙起眉头,若得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连累了墨檀。

不对。不该是如此。

苏暮卿在心中否决了这事儿。

还是说夜北楼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着南海国拓拔录夺位,而他则是在业国取得苏家宝藏,她曾从夜家人的口中得知,苏家宝藏富可敌国。

虽不晓得这风声是不是那夜老太故意放出来,但回心一想,祖母将那东西‘交’给自己,又将那曲谣传给姑姑,该是后头真有那么点事儿。

苏暮卿眉头紧紧拧着,眉心几乎都成了一个死结。

如若真是如此。那么夜北楼极有可能已经发现苏家宝藏是在何处。

苏暮卿不得不佩服夜北楼的厉害。竟是能够破解为她改写了的曲谣,不过转念一想,这夜北楼也曾从姑姑那儿听过这原滋原味的曲子。

眼下,这个她是不是也该可以去想想这里头的秘密,要知道她都不曾去细想。

曲谣于心中慢慢奏响,她仿佛再一次看到愚昧的人们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推入到死亡的入口,在他们眼中这是神的旨意。是神圣无比。而在那姑娘的心里,这是人心的丑陋,他们除了只会祈求,只愚昧的认为天神会给他们带来幸福,却没有去想过幸福是用双手创造,她的哭泣,她的悲呛,与那些人们之间庄重的肃穆叩击着苏暮卿的心脏。

这果真是一首庄重肃穆却紧而又‘阴’暗悲恸的曲谣。是一场甚大的祭祀。

祭祀,活人成为死人。

最后沉睡在冰冷的棺木之中。永无见天之日。

想到这儿,苏暮卿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她好似就要捕捉到什么了,可细想下却发现自己无法找寻出来。

她不停的默哼着这一首曲谣,苦涩疼痛的滋味如同‘潮’水般袭来。

原来这曲谣并没有像第一次所听那般震慑人心,许多人或许会为它的庄重肃穆时而的高昂所魅‘惑’,但久了,它就像是一个魔鬼,拉扯着人去听最深处的梦魇。

一只老鼠跳上苏暮卿的手背,却也将她从曲谣中拉了回来,醒神时,早已泪流满面。

这是她最深一次去聆听这曲谣中的故事,而非以往那般只为了‘迷’‘惑’人的**。

苏暮卿搁放在窗栏上的手微微抖动了下,那一只有异于其它老鼠的白鼠跳开了她的手,哧溜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望着它消失的尽头,‘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若非是它,她怕是要彻底的沉浸在这曲谣中,不省人事。

往后,她还是不要去碰触的为好。

但一念头划过她的脑海,若是那些贪婪却望向天降财宝的人不停的听这首曲谣,会是怎样的情况?

转而,她无声的笑笑。

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若是那夜北楼当真找到了苏家宝藏之地,那么有些东西也该是随着那宝藏消失。

是的,她不想让那苏家的宝藏落入夜北楼的手中,夜北楼既然会将她捉来,定然是发现了些许问题,无她不能成。

那样的话,苏暮卿脑海中有了一丝算计。

眼下,她只能等。

苏暮卿将窗边上的一小方地方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下,虽不干净。但至少不至于如里边那满是蜘蛛丝的地方。

她坐在地上靠着墙,与自己身边和衣服上撒上了一点点粉末,以防止屋子里的虫鼠靠近。

她知道自己需要好生休息下,这一天没有吃东西,已经是饿得够难受,而如今怀中还有一个孩子,她不能继续折腾自己,该睡得时候就睡。

夜里。老鼠的动静甚大,不时的在破屋里到处‘乱’窜,时不时的‘弄’翻搁在一边的木板,那一阵阵吵闹声,‘弄’得已进入睡眠的苏暮卿不时皱起眉头。

她隐隐能够听见,但又不想去理会,她不断的自我催眠,该休息了该休息了……

一抹耀眼的光线从雕‘花’窗格上投进,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风吹进来,带来屋外青草的气息,吹淡些许屋中的霉味。

苏暮卿幽然的睁开双眸,睡意惺忪的眸子瞧着屋子的情景,先是一愣,稍即就明白了过来。

她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子,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她的面孔上,迫使她睁不开双眸,她眯着眸子望着屋外的草地,当真是荒凉的很。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处。

苏家旧院。她竟是被关在了苏家旧院。

这地儿怕是没什么人会来了。

看来若是那夜北楼不来,她就要饿死在这儿了。

要知道此地如今甚是荒凉,就算她喊破嗓子,怕也没有什么人听得见,除非是有心人恰好经过这儿。

然,究竟是有多少有心人呢?

也不知朱儿他们现在有什么动静,可是猜到她为什么人抓走了。

苏暮卿抿了抿‘唇’。细想了下,墨檀说过会有人在暗中保护她们,而她则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让夜北楼抓来,是那些人的松懈,还是故意,抑或都已经出事?

朱儿,林‘玉’宇,但愿你们能够聪明一点。想不到人就及时的去找林墨昂。

唉,苏暮卿轻叹一声。皇宫守卫当真是不够森严啊。

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苏暮卿微微外头,透过窗格的空隙向着外头望去,远远的瞧见夜北楼提着食盒踩着青草走来。

见状,苏暮卿收回了视线,倚靠在墙上,望着亮堂许多的旧屋,其实屋子里的东西还算整齐,只不过有些东西为虫所蛀,再让老鼠们蹦达一下,就裂开来,成了一块块腐朽的木板。

自己昨日醒来的地方,原来边上还放着一张卧榻,榻椅上有着一粒粒的老鼠屎,看来这些老鼠很喜欢去那头。

这屋子,曾经似乎是个书房。

‘门’外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紧而房‘门’被推了开来,发出“吱呀”的清脆之声。

夜北楼背光而进,在瞧得苏暮卿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时,眸间闪过一丝诧异。

他没有想到她竟是比自己想象中还来得镇定,要知道昨儿个可是死命的挣扎,现在这般,算是认命了吗?

当然,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认为,苏暮卿是个变化多端的人,确切的说是诡计多端,好几次都差点毁了他的事儿。

而且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是如此的命大,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死亡,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天意,但次数多了,让他不得不认为她有着不一般的能力。

苏暮卿视线落到他手中的食盒上,手一伸,平静似水的询问道:“是拿来给我吃的吗?正巧我也饿了。”

夜北楼倒也没有为难她,便是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她,只淡淡的问道:“你不好奇我为何带你来这儿吗?”

苏暮卿站在积满灰尘的书桌边上,将食盒中的菜一一端出,算得上不错的佳肴,她托着碗,细嚼慢咽,动作甚是优雅,丝毫没有让周围的环境给影响到吃东西的乐趣。

好久,直到菜与饭都见了底,她才抬眸看了眼不曾离去的夜北楼,平静的开口:“好奇,你就会告诉我吗?若是的话,就算我不好奇,你也会与我说,不是吗?”

夜北楼看着她优雅的将碗盘放回到食盒中,断裂的眉‘毛’微微一蹙,那满是疤痕的面孔好似也蹙在了一起。

她的云淡风轻倒真是让他佩服的很,若得寻常大小姐。在这样的屋子里呆上个一宿,怕都会疯狂,而她可是似乎自在的很。

他答非所问:“看来暮卿甚是喜欢这地方,如此也好,省得我在烦心去找另一个合适的地方。”

苏暮卿将食盒放到夜北楼的脚边,抬首望着他,浅浅一笑:“的确是。若是其他地方,我怕是会让往上的夜东西吓死。可这儿再怎么说都是苏家的院子,就算是有人在这儿死过,看在我是苏家后人之上,该是会保佑我。”

夜北楼才舒展的眉头又蹙了起来,他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就发现自己所处何地,他不曾记错的话,这旧院她该是不熟悉才是。

苏暮卿见他一言不发,又一次开口道:“不过你还是早些离开这儿的好,毕竟死人可是对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所造过的孽清楚的很。你若在这儿呆的久了,难保祖父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找你。你说是不?三叔,哦,我或许该叫你一声姑父。”

听着她平静却有些‘阴’阳怪气的话语,夜北楼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便离开。

“既然你这么喜欢,你就在这儿呆着。”

苏暮卿望着一大片明亮的光线让重新阖上的房‘门’隔绝,‘唇’角‘露’出一丝苦笑,却还是故作平静的回道:“我想我是呆不了太久,你迟早都会来找我。当然你可以将我饿死。到时候你想要的可就找不到了。”

屋外响起一声冷哼,转而就是渐渐走远的脚步声。

这旧院又恢复了往日里的荒凉与冷清。

苏暮卿依旧倚靠在窗前,望着满眼的绿意,等待。

此时,晋王府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一夜深眠之后,朱儿暂且将昨夜发生的事情抛掷于脑后,偶尔瞥见于思暮阁中‘乱’逛的滕彦。只装得不曾看见,她按着昨夜所闻到的‘药’草味调制出‘药’汁,将脸上剩余的东西抹去。

一张美‘艳’的脸于日光之下呈现。

待得完事之后,她又翻出了几本书,坐于大树底下乘凉看书,书页为她翻得哗哗作响,但真正看进去有多少字,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因为一旦静下来。无事所为,脑海中就会想起滕彦昨夜与她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儿。

这让她颇为恼火,却又无处发作。

她扯开嗓子喊道:“千行。出来。”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千行当即出现在了朱儿的面前,他望着她那张强行压制着心中之气的容颜,不由暗暗发笑。

果然是君妾有意,只时机不对。

他不卑不亢的开口道:“林姑娘,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

朱儿侧首睨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道:“你在偷笑什么?”

千行小愣下,这都能看出来吗?

看来是他小看了她,她的道行怕是深得很。

他淡淡的开口道:“笑林姑娘与滕公子的事儿。”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一股气直接冲上了朱儿的大脑,素来温文尔雅的她猛地从卧榻上坐起,双眼冷冷的盯着千行,‘阴’森森的开口道:“你都听到了多少?”

千行幽幽言道:“有多少是多少。”

话说,朱儿当即满面通红,直直的瞪着千行,冷喝道:“你难道就不会说谎吗?”

千行嘴角暗‘抽’,却是道:“王爷不喜属下撒谎。”

朱儿拧着柳眉,眸‘色’如寒霜,凝视着面前的人,心中升起冲动,她想杀了他灭口。

但好在这不过是个念头,她并没有付诸于行动,又一次躺回到卧榻上,仰望着头顶绿幽幽的树叶。

千行抿了抿‘唇’,淡淡道:“林姑娘,你该是喜欢滕公子的。”

“那又如何?”朱儿毫不客气的反问道,“喜欢他,难道就允许他非礼我?”

千行摇摇头:“千行并非是这意思。林姑娘,你可是想过滕公子为何会如此为之?”

朱儿抿‘唇’一言不发,眸子里依旧只有随风上下翩动的树叶,她想过,却又不敢深想。

因为有些东西于她来说是不能奢望,就算他们都知道她是晋王的表妹,那又怎样,可于其他人呢,谁会承认?

而滕彦终究是定海侯的三子。是要袭成那侯爷的位置,不,好像他本就是小侯爷了。

是的,她胆小,她胆小的不敢去承认会发生的事儿,她胆小的不敢攀龙附凤。

千行见她不语,又道:“昨儿个事呢,某人的行为的确是登徒子的行为。让你表哥教训一顿就是。至于感情的事儿,你们且各自好好想想。”

朱儿‘唇’角微微勾起,但那笑容竟是比哭还难看,她轻声开口道:“不用想了,没意思,也没有结果。”

闻言,千行也不好多说什么,有些东西靠旁人说是没有用,只能让他们自己去商量。自己去跳过心中的那一道坎。

“林姑娘,可还有事儿,若是没有,千行先下去歇息了。”他昨夜可是一直为滕彦拉着在屋外聊天,连个阖眼的时间都没有啊。

而现在有那滕彦在暗中看着她,也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他还是先去打个盹为好。

朱儿轻颔首,千行身形一闪,便是消失在了她的面前,不过离去之前。他向着滕彦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果然还是王爷和郡主来得爽快。要是喜欢,就直接上。

藏在角落上的滕彦自是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不明白朱儿的想法,也不晓得她究竟是在想什么,也许还没有千行对她了解。他的确是急了,他该是先去慢慢的靠近她,了解她的想法在下手。而不是那么莽撞的前行。

千行说她胆小,可他还是没有看出来。

也许并非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也并非是昨夜强行不强行的问题,而是她心中有什么。

滕彦‘欲’从角落里走出来,向她问个清楚,不,该是和她先道歉,让她重新认识他。而不是如先前那般那么陌生的看着他。

但却在这时,思暮阁来了三个‘女’客人。

苏晨卿携带着两个婢‘女’远远走来。面上挂着谦和的笑容,在碰触到滕彦的视线时,温婉一笑。

她没有看到另一边躺在大树下乘凉的朱儿。

“晨卿见过小侯爷。”

滕彦扯起嘴角笑笑,那笑容不似以往那么妖媚,更多的是一点苦涩:“大小姐怎得有空来思暮阁,莫不是想你那二妹妹了?可惜暮卿不在府上。”

苏晨卿浅笑着摇摇头:“小侯爷误会了,晨卿是过来取东西,前些个日子回去之时,将祖母留给晨卿的东西不见了,故而前来找找,可是真得落在这儿,还是不小心‘弄’丢了。”

滕彦倒也没有在意,就由着她们主仆三人走进了先前她们所居住的房间。

一边的朱儿在闻得她们的声音时,就已经回神,她蹙着眉头望着那三抹倩影走入到屋子里,心中腾起一丝疑‘惑’。

犹记得昨夜表哥与她说得话,让她留意来思暮阁的人。

难道这苏晨卿当真是有什么问题?

她扫了眼远处的滕彦,视线又落到打开的房‘门’上,而后站起身子,莲步轻移。

她站在房‘门’口,向着里头张望了一眼,瞧见两丫头忙碌的寻找着东西,而苏晨卿始终是静静的站在一边,那安静的模样如同菊‘花’静静的于墙角边上绽放,不张扬,却又吸引了人的目光。

这样的人当真会有问题?

朱儿小蹙了下眉头,转念想想,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便是笑着开口道:“大小姐,你们是在找什么,可是需要朱儿帮忙?”

苏晨卿眸间闪过一丝诧异,稍即又恢复往日里的淡然,她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有她们两个就够了。人手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朱儿轻应了声,面上笑容一丝不减:“既然如此,那朱儿就不‘插’手了。只是,朱儿以为大小姐是那么细心的人,怎得会将老夫人给你的东西‘弄’丢呢,会不会是身边有什么人存在异心呢。”

苏晨卿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却是一闪而过,道:“不会,我自是相信这两丫头。”

朱儿捕捉到苏晨卿眸中的异‘色’,心下微微有个谱,苏晨卿怕真是有点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来得太过巧合。

暮卿才不见,表哥就让她留意来思暮阁的人,而来得人又恰好是苏晨卿。

“朱儿真心羡慕,‘春’兰姐姐跟了你这么好的主子。”朱儿望着那一抹忙碌的身影开口道,“可还是没有找到吗?”

瞧着屋子都快被翻了个底朝天,苏晨卿面带失望道:“罢了,该是在回去的途中给‘弄’丢了,你们两个且好好收拾一番,莫得让它这么‘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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