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墨把收集来的信息汇总后汇报给姜昱城听。“傅小姐这一个多月已经开始搞事业了,她的俱乐部离咱恒宇大厦不是很远。据说自从她接手之后俱乐部的生意比以前好了不少。哦对了,她的店要开业了,老板,你是不
是要准备一些花篮送过去祝贺一下?”
姜昱城心里有点不痛快。
他这一个月在国外加班加点,就为了赶紧把国外的工作处理完好回国。
为了不分心,他甚至都没敢给傅安安打电话。
结果呢,他不打,那丫头也不打。
他算是看出来了,傅安安还是没有把他放进心里,这么久没见了,昨晚在电话里也没表现出多么想他。
这是不行的。
“定,到时候我亲自送过去。”
下班时间还没到,姜昱城就带着墨江闪人了。
车子停在路边,九楼“足迹户外健身俱乐部”的广告牌很大很显眼。
“墨江,户外难吗?”
墨江斟酌了一下:“对我来说,不难。”
姜昱城点头:“对你不难,那对我应该也不难。”
墨江:“……”
老板……对他自己的认知可能过于乐观了。
俱乐部里面这会儿人还不多,到了六点之后健身的人就会多起来。
傅安安正跟祁慕忙活户外展示厅,主体已经弄出来了,两人在商量如何布置。
“墙上挂一个显示器,播放野外生存和徒步的视频。我建议店里不用摆太多工具,可以在这边放一个展示柜,把你以前徒步带回来的小东西摆上去。”
傅安安一副被人打劫的模样,“那不行,那些都是我辛辛苦苦从山里带回来的,都是我的。”
祁慕一脸无奈:“我那里不少,昨天刚寄回国,明天给你拉过来。”
傅安安怎么好意思要祁慕的东西,赶紧道:“不用,我的东西都寄回来了,我和我朋友还拍了很多照片,都可以展示。”
祁慕道:“那我赞助一些?”
傅安安不好再拒绝:“行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请你吃饭。”
姜昱城就酸溜溜地跟墨江说:“那丫头从没主动请过我。”
墨江:“……”
这个时候费墨要是在就好了,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好在姜昱城并不需要他说什么,人家直接过去了。
祁慕和傅安安还在商量去哪吃饭,就听身后有人冷冷道:“去哪吃,算上我一个。”
傅安安:“……”
祁慕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姜总啊,我刚跟安安说有家鱼庄的鱼做的不错,你要是有兴趣就一起去吧。”
“当然有兴趣。”姜昱城看着傅安安道。
祁慕识趣,“我公司还有点事,姜总,安安,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又冲傅安安道:“我明天让人直接给你送来,照片发你邮箱你去打印。”
祁慕是傅安安请来帮忙的,人家要走,她就亲自把人送上电梯。
“你怎么来了?”傅安安顺便给姜昱城端了一杯咖啡。
姜昱城眉头一动,这是傅安安请的第一杯咖啡。
“想你了。”姜昱城一边回答,伸手去接咖啡。
傅安安把咖啡收回,自己喝了。
受不了这人胡说八道。
姜昱城:“……”得,依旧没得喝。
他也不在意,四处打量了一下:“规模不错,设备也很先进,有眼光。”
傅安安觉得这人真的过分闲,有这么当老板的吗?
“你不是刚回国吗,公司不忙?”傅安安端着咖啡回她的办公室,“我这马上就开始忙了,姜总,你随意。”
姜昱城看着她的背影:“服务态度有待提高。”
傅安安懒得搭理他。
刚回到她自己的办公室,就有人过来跟她汇报刚才有个长得相当有型的男的一次性办了十年的卡。
而且是套餐里面最贵的那个钻石。
傅安安转身,姜昱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了,不见墨江。
“不请我坐坐?”嘴上说着,长腿却已经不经过主人同意迈了进去。
傅安安这办公室也是前老板的办公室,到了傅安安手里已经大变样了,全部换成了她喜欢的浅色系家具,落地窗那边还放了一个吊椅,旁边是一柜子书。
“我去给你端杯咖啡。”傅安安说。
“不用。”
姜昱城站定,张开双手:“让我抱一下就行。”
傅安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吧?”
姜昱城上前两步,不由分说把人抱进怀里。
抱得很紧,除非傅安安下死手,否则光凭蛮力挣不开。
“我真的很想你。”姜昱城说。
他的声音有些低,就在傅安安的耳朵旁边,震撼着鼓膜。
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傅安安从未被人这么抱过,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木香。
她知道有些人不喜欢调制的香水味,就会找天然的带着香味的木头做衣柜,这样一来衣服上也会沾染一些淡淡的香味。
抱了大概半分钟,姜昱城才松开傅安安。
他捏了捏傅安安的下巴:“这么乖?”
傅安安回神,瞪他,“你再动手动脚试试?”
姜昱城完全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手指轻轻抚上傅安安的脸。
他是真的很想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故意撩。
忍受着相思之苦赶回来,却听到这丫头跟别的男人约饭,姜大总裁很不爽。
手指顺着光滑的脸颊滑下来,压上那粉色的唇。
傅安安不是很喜欢化妆,除非重要的场合平时她保养到位,最多就防晒,嘴唇只是涂了润唇膏。
粉色的唇微微张着。
仿佛等人品尝。
姜昱城的拇指摩挲了一个来回,眼眸渐深。
他不是来调戏傅安安,真的只是太想她了。只是看到这个人,就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突然,傅安安猛地张嘴叼住他的拇指,死命一咬。
很疼,不过没出血。
那丫头抬头看着他,怒气腾腾的。
姜昱城眼尾一挑,并没有把手指拿出来。
有些舍不得,里面热热的。
拇指向下压了压,碰到了她湿暖的舌。
傅安安杏眼圆睁,赶紧把那作孽的手指头吐掉,呸呸两声:“姜昱城,你要脸吗!”
声音很大,如同第一次见面时气急败坏踹的那一脚。
姜大总裁心说,要脸干什么,老婆能暖床,脸能吗?
不能。所以,“不要,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