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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开没死,只是昏过去了,血流了一地,弄的到处都是。
警察们很懵逼,一直以为陈开是个心狠手辣的恶徒,毕竟杀人犯嘛,大家都全副武装,个个手里举着枪严阵以待,谁知道冲进来居然是这么个现场。
带队的队长看了看光着的陈开,又看了看骆西,再看看抖个不停的娜娜,感觉有点醉。
有女警找来两条床单,一条扔陈开身上,一条裹住娜娜,先把她弄进屋穿衣服去。
队长招手,叫人把陈开卷进床单里抬出去了。
见骆西还拿着烟灰缸,队长伸手去拿,这可是物证,得带回去的。
谁知道骆西抓得死紧,他刚一使劲,骆西就又叫了起来。
队长:“……”
“宝,别怕别怕,我在我在。”
宋禹年小声的哄着,连喘息都不敢太大,转头冷冷看了队长一眼。
队长:“……”
只能眼睁睁看着骆西抓着那个烟灰缸,不敢去抢。
骆西一直在挣扎,满头的冷汗。
她显然吓得不轻,一直想从宋禹年怀里挣扎出来,嘴里喃喃叫着小叔。
宋禹年一颗心都快碎成渣渣了,一旁的江舟和楚封已经小心翼翼把她手腕脚腕上的绳子解开了,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六爷,夫人这是受了刺况很不好,六爷走不开。这样吧,我是六爷的特助,我去走一趟你看可以吗?六爷今天刚到家,之前夫人被绑架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总之,宋禹年不可能这会儿丢下骆西去做笔录。
局长也没办法,只能让江舟走一趟了。
被注射了镇定剂的骆西睡着了,怀里习惯性的抱着宋禹年的枕头,眉头紧锁,睡的很不安稳。
宋禹年看了看她手腕上的勒痕,额头青筋乱跳。
却又不好发作,拿了上官晔开的药酒,用棉签蘸了,轻轻给骆西消毒擦药。
方兰站在一旁想要上前帮忙,但又不敢开口。
六爷何时做过这种事?
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如果她胆敢上前帮忙,那绝对就会承接六爷那满身的怒火直接变炮灰。
药酒刺得骆西抖了一下。
她从小娇气,怕疼,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被酒精刺的直吸气。
小脸可怜巴巴地在怀里的枕头上蹭了蹭,嘴里也不知道嘟噜了一句什么,小表情相当委屈。
薛千千看得受不了,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宋柏岩直觉不好,赶紧追上去把人一把拉住。
“放开。”
“干什么去?”
“老娘去废了宋婉清那个贱人!”
薛千千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狠角色,谁要是惹到她,不管男女老少,那绝对该骂就骂该揍就揍。
尊老爱幼?
那不可能的。
薛千千的人生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熊孩子敢惹她,她照样抬脚就踹的。
宋婉清,简直不算人,完全没必要跟她客气。
宋柏岩无语,“人现在在公安局,你去,正好陪她喝茶。”
薛千千特别郁闷:“早知道我该去顾渣渣家,说不定能赶在警察之前把你侄女揍一顿。”宋柏岩的脸色很冷:“侄女?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么厉害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