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尘来到丹鼎门的外门,那些外门弟子看到夏尘之后,尽皆将头低下。
如果抬头去看夏尘的话,他们真得担心夏尘意念一动,他们就会魂飞魄散!连天空中的四位客卿长老亦是如此,他们不敢与夏尘对视,其中一个更是差点从空中掉下去。
“当初我们加入丹鼎门之时,还觉得丹鼎门辱没了我们的身份,现在看来,丹鼎门能将我们收入门下,真是我们的大幸运!”
“要知道,我刚才可是看到了神帝一级的修士,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咱们青元大世界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的修士!而且这个修士之前还是丹鼎门的内门弟子!”
“你们说夏尘还会是丹鼎门的内门弟子吗?
我看他一定会成为丹鼎门的掌门!”
“修真世界强者为尊,这还用得着说吗?
就算他不做掌门,紫丹真人也会把掌门的位子亲自传予他!”
这些外门修士低声地讨论着,对于加入丹鼎门心里面充满了欢喜。
夏尘进入到内门之时,内门弟子齐刷刷地跪了下来,他们却不知道叫夏尘什么,想夏尘离开之时,他们还是平起平做的地位。
青华真人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叫老祖,夏尘老祖!”
一片呼喊夏尘老祖的声音传入夏尘的耳朵里面,他长笑一声:“老祖有赏!”
只见数千粒的仙品丹药从半空中落下,那些内门弟子纷纷在抢夺着。
“夏尘老祖对待我们这些晚辈真得是太好了,出手就是这么多的仙品丹药!”
“老祖果然不愧是老祖,做事风格就是不一样!”
“这么多的仙品丹药,我能抢上一颗,修成神隐境界绰绰有余了。”
这些内门弟子当中,只有一个人没有去抢夏尘的丹药,也没有向夏尘下跪,这个人就是萧寒远,因为他本身就是被夺舍,成为了一只凶兽。
经过萧寒远身边里,萧寒远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从罗浮塔回来之后,你就成了神帝。”
夏尘笑呵呵地拍着萧寒远的肩膀:“我说过的话,有没算过数的吗?”
“别忘了,咱们两个的目标不在这里!”
夏尘笑道:“那是当然的了。”
萧寒远跟着夏尘来到无名山谷之中,那些神王齐齐向夏尘行礼:“我等恭迎老祖!”
紫丹真人更是将代表掌门印记的丹鼎门印信拿出:“老祖,这是我丹鼎门的印信,还请你收下!”
此时要是夏尘还再做作的话,那就是看不起这些神王了。
他随手一召,丹鼎门的印信落在他的手中。
夏尘对着他们道:“既然认我是丹鼎门的老祖,那么我所说的话,你们都要听!”
“那是自然!”
数百名神王齐齐低下头去。
“从今日起,凡是青元大世界的修士,你们必须加入到丹鼎门里面。
在青元大世界当中,只能存在一个门派,那就是丹鼎门!”
夏尘的声音传遍青元大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夏尘是谁啊,他居然让我们全部加入到丹鼎门,他还真是霸道!”
一个散修如此说道。
话音刚落,夏尘的神识紧跟着而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夏尘的神识所灭杀!“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霸道的人,不过我喜欢,如果在丹鼎门能够变强的话,我情愿加入到丹鼎门!”
一个手里拖着大刀的家伙,他刚刚灭杀了一只荒兽!“你来,我给你仙品丹药!”
夏尘的声音出现在那个人的脑海。
“什么?
仙品丹药!不管了,我先进入到丹鼎门再说,要是不经老子仙品丹药的话,大不了老子再反出丹鼎门!”
那个年轻人御着他黑不溜秋的大刀,向着丹鼎门而去。
“我唐家世代占据着青元大世界的西陲,凭什么那个夏尘的一句话,就想让我们举家投向丹鼎门?”
唐家的家主唐元道:“把护山大阵给我撑开,我就不相信这个夏尘能将我们的大阵破开!”
唐元的话语刚落,夏尘的神识到来,他凝结出一个虚影来,一掌拍向唐家的护山大阵,对方还没有明白过来,整个唐家在一片凄厉的惨叫之声中灭绝。
这不要怪夏尘做得决绝,乃是因为他明白,如果不这样立威的话,青元大世界根本凝不成一股绳,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是无尘子,那是一个封神境界的修士。
不到三天的时间,青元大世界的修士全部集结到天河桥的一侧。
夏尘在紫丹真人和执法长老的陪同下,来到天河桥的另一侧。
“夏尘,你不是说要给我一粒仙品丹药吗?”
一个背着奇形怪状大刀的年轻人叫道。
夏尘向着那个年轻人一笑,从对方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圣王。
随手一送,一粒仙品丹药落入到那个年轻人的手中。
年轻人捧着那粒丹药,两眼发光,如获至宝:“你果然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君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他飞身过了天河桥。
“老祖,我也要加入丹鼎门,求你收了我吧。”
“老祖,收我吧!”
“收我吧。”
果然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些修士争先恐后地希望夏尘能将他们收录入门墙。
夏尘向着紫丹真人一暗示,紫丹真人从袖间飞出一把长剑来,正好立在天河桥的正中心,傲然道:“你们只要被这把长剑所承认,就可以入到我们丹鼎门,如果不被承认,那么就怪不得我们了。”
当先就有修士抢着走向那把长剑,长剑点了三个头,意思是他可以进入到丹鼎门,成为丹鼎门的修士。
又有一个修士从天河桥上去面对那把长剑,在长剑与这名修士之间产生出一股无形的漩涡。
这名修士痛苦地惨叫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惨叫声才停止。
“这个人天生不适合修真,只能让他变成一个凡人。”
执法长老面无表情地道。
“哪有你们这样随意废掉他人修为的,你们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不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