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难让人把成骆廷带了下去,顺带包扎伤口,成骆廷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是他还是听清楚了司徒难的话。
包扎伤口,恐怕这是他被囚禁以来,最好的一次待遇。
“听着,明天一早七点,就在医院门口,交人交货,无论是你还是你老板,如果有任何不满,我就让你们的秘密大白天下!”
夏成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司徒难任何反驳的的机会,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害怕司徒难会想到一个好方法来付自己的方法。
毕竟,他的计划并不完美。
他刚刚挂了电话,还在回想刚刚成骆廷那几声惨叫,就听到了病房外的敲门声,他回头看了一眼病床,发现两个孩子竟然都已经睡着了。
他连忙起身,去开了门,付柏宇从门外走进来。
夏成泽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跟付柏宇说了一遍,付柏宇也是听得心惊,末了,他还是笑了一声:“以前觉得你做事绝,现在看来,你是真的非常善良。”
这当然是付柏宇的玩笑话,但是夏成泽却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一早,付柏宇就从酒店将成国昌带到了医院,他们三个人一同在病房焦急等待着司徒难和老头子的消息。
大概是到了八点左右,成国昌忽然说道:“那张卡,并不在我身上,我需要回去拿一下。”
夏成泽抬头看了一眼成国昌,问道:“在哪里,全部告诉付柏宇,让他去拿,否则你的老命,我们可保不准。”
成国昌诶了一声,便将那张卡的具体为止告诉了付柏宇。
柏宇立刻起身带着几个人一起出发,去了成家。
付柏宇刚刚从医院出去,司徒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夏成泽按下了扩音键。
“怎么样?”夏成泽首先开了口。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司徒难,而是老头子的声音:“真是情出于蓝胜于蓝,这个方法你竟然也想得到,你还真不愧是我外孙。”
老头子竟然没有一点恼怒?
夏成泽隐约觉得不对劲。
虽然有奇怪之处,但是还好,也并非是一点都没有摸透:“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并不答应这场交易?”
“交易?”老头子反问一口,好似一点都不知道有这场交易一样,“什么交易?”
“司徒难没有跟你说吗?”知道他装,没想到装成这样!
老头子嗯了一声,然后故作恍然大悟道,“哦,你说关于银行卡的事情?”
“你也太小看老头子我了,我难道就不会另谋他法?”
夏成泽脸上本来还有些笑意,听到老头子这番自信的回答,他知道,自己被坑了,而且还坑的不轻。
他随即严厉地看向了正坐在自己对面的成国昌,成国昌早已吓的不敢抬头。
“成家两个孩子,我本来就不想怎么对付,只要成先生交出银行卡,一切都好办。所以,昨天晚上,我已经放走了他的儿子女儿,而那张银行卡已经在来我手上的路上了。”他说的得意!非常得意!
“混蛋!”夏成泽暗暗骂了一句,随即想要挂掉电话。
但没想到,老头子却在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至于阻碍你成为韩家继承人的人,我一概都不会放过的。”
他说的很轻,也带着让人畏惧的笑意,夏成泽甚至能想道他那狼一样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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