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姐,最近还适应吗?”陆晓夕又递了一小包阿尔卑斯糖给刘月娥,随口聊着。
“挺好的,这里一切都好,陆叔和胜嫂对我都挺照顾的,最主要的是这里能学到知识,等啥时候,我也能开个中医馆。”
心真大,中医知识琐碎而且复杂,像陆晓夕这种都是还没上小学就开始背药方、认药,学了这么多年家传才有些根底。她刘月娥才学了几个星期,就敢说开中医馆?
别说几个星期,就算是几年,陆药生只会传她一些皮毛,不会把陆家祖传医术传给她,她都别想有所成就。还开中医馆呢,能当个学徒工就不错了。
谁知道刘月娥心更大的是,她看陆晓夕这会儿好说话,就凑上去给陆晓夕倒茶:
“二丫,我听这里的街坊们都喊你小神医,说你针灸术出神入化的,你能教我几招吗?我之前去针灸房里帮忙,看你给每个人扎的位置都不一样,感觉好奇怪。”
你还真识货!
刘月娥有时候趁着胜嫂忙碌,就尖着脑袋往针灸房帮忙,陆药生也有点拦不住,陆晓夕反倒是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不知道。
为什么放她进来?因为太素九针这么复杂的东西,就凭刘月娥看那么几眼,她根本学不会!
现在刘月娥把话挑明,陆晓夕就笑了:
“月娥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吗也是陆家人,应该知道我们陆家的规矩,陆家医术向来不会外传。
你在我们中医馆帮忙,就该知道守本分,不该问的别问。否则别说是我了,恐怕朱国清警卫员都要以为你有企图,到时候你就有口说不清了。”
“我没想偷学,我就是好奇。不能学,那我就不学了呗。我就挺奇怪的,你以前也不会针灸,好像一个暑假就学会了,所以我就觉得这个东西挺好学的。”刘月娥眼神闪烁。
看她那个样子,陆晓夕就更生气了,刘月娥一家子都这毛病,见不得人好,尤其是见不得熟人好。
她们显然是仔细研究了她陆晓夕,太素九针也确实是陆晓夕没法解释的东西,被她这么一说,连陆晓夕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反倒是朱国清,一下就不能忍了,开口就喷了刘月娥两句:
“人和人能一样吗?人家陆晓夕能在燕京市那么多高中生里考第一,你呢?听说你是初中升高中都没考上吧?智商差这么多,人家能学会的东西,你学不会不是很正常吗?”
对哦,朱国清说的有道理。
陆晓夕是当局者迷,才没注意到这一点。别人可不会觉得陆晓夕有问题,只当她是天分好,跟陆药生学什么会什么。
不过这话,陆晓夕也要给刘月娥堵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针灸只学了一个暑假?我从小跟着我爸中医方面什么不学?只不过我技术达不到之前,不敢给人乱扎针罢了。
你以为中医是什么,看两个星期就能学会的?我爸的医术,是钻研了一辈子才有的。我就算从小跟着爸学医,现在还不敢给人开方呢,也只有针灸这一项突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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