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口舌之争,白鹂梦怎么玩得过陆晓夕。
陆晓夕那可是专捡人伤口撒盐。
“看看你,我觉得自己好幸福,至少可以找个同龄的男朋友。”陆晓夕说着,还用手抓着顾瑀的手臂,转头继续跟白鹂梦斗嘴:
“该不会是你姐夫强迫你吧?若真如此,你还是应该报警。
我爸说得没错,小姑娘家,年纪轻轻的不好好读书,出来瞎混就是容易被骗。”
“你,你,你!你胡说!我姐夫才不是那种人!”
“听说他跟你姐姐十几年的感情,这都能被人毁了。你觉得你自己比你姐姐如何呀?”
“我比她年轻多了!”
“嗯,我还比你年轻呢。”陆晓夕笑了:“好啦,都要当妈妈的人了,别那么暴躁,小心动了胎气就嫁不出去喽。
你好自为之吧,再见,再也不见。”
白鹂梦自觉说不过陆晓夕,看着陆晓夕离去,也不敢追。
可陆晓夕的话,她怎么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心里就越来越难受。
本来发生了关系,金爷是给了她一趣÷阁钱,打发她走。她不肯走,那个男人就狠心地找人把她关起来了,防止她出来捣乱。
后来还是因为她怀了孩子,才被放出来。
所以她能得到现在想要的,不是她自己有本事,全靠肚子里那块肉。
原本她觉得姐夫多风光啊,能赚钱又专情。
现在的金爷,就是一个失败者,他怎么就那么怕姐姐呢?真是想不明白。
最重要的是,金爷都三十九了,她才十九。再过十一年,她三十岁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五十了,不中用了吧。
“陆晓夕一定是嫉妒我!故意气我的。我才不上当!”白鹂梦恨恨地跺脚。
……
陆晓夕把那红木桌子搬回了家里,刚好陆药生就喜欢中式的家具,家里不少家具都是凑合着买买,还没这么好的桌子呢。
这张桌子保护的很好,连磕碰的痕迹都没有,完全可以正常使用。到时候刷一层清漆,露出木质原本的纹理,就很有感觉了。
陆药生去了中医馆,就陆晓夕和顾瑀两个人在家里折腾。
基本都是陆晓夕指挥,顾瑀动手。
折腾半天之后,顾瑀终于大力出奇迹,把这好好的一张桌子,给劈成了两半。
桌面果然是中空,里面藏着的一块板子也露出来了。
等这块板子露出来之后,陆晓夕脸上惊喜之色更浓了,她连忙找来微潮的软布,细心擦拭。
“这是什么图案?云朵?”顾瑀看着那张板子也好奇了。
“我得再去查查。怎么感觉像是一种图腾。”
陆晓夕脸上露出喜色,抱着那块厚重如铁的还木板,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停地翻着桌上的那几本古董书。
结果,无果。
“这应该是一种图腾。可我为什么知道这是图腾呢?书里并没有记载,金爷也没有说起过。”
陆晓夕忍不住自言自语。
作为一个对自己记忆力极端自信的人,陆晓夕现在就有点陷入混乱之中了。
对于无法解释的东西,她心里莫名有种恐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