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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晚,皇上大怒,惩罚了好些人,昨晚当值的守门侍卫被押入天牢,被皇上处死了,现在宫里人人都在传这件事呢。”陈阿娇放下手中的碗,拭了拭嘴角,“真是怪事,谁这么大胆,敢在天子脚下动土,还能这样不声不响的把人带出宫,看来不简单呢。”“管他是谁做的呢,卫夫人和莫美人一走,就除掉了娘娘的心头大患,娘娘可该放心了。”陈阿娇皱着眉,手上的勺子敲在银质的筷子上当当的响。“娘娘怎么不高兴,有什么不对吗?”
“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真的只是因为嫉妒,为什么还要将不得宠的谢冬凌带走,还有云袖,该不会又是什么阴谋吧。”门蓦地的被踢开了,“轰隆”的一声,陈阿娇被吓了一跳,刘彻站在门口,脸色异常的吓人。“皇上,你怎么?”刘彻迅速的走到陈阿娇的面前,眼睛里闪现的凶光让陈阿娇深感不安。“陈阿娇,卫子夫在哪?”“皇上,臣妾不懂你在说什么,卫夫人的事臣妾也是刚刚才知道。”陈阿娇感到委屈,皇上竟然误以为是她带走的卫子夫,她已经记不清这是刘彻第几次为了卫子夫这样质问自己了。“陈阿娇,你是真的不知道吗?你敢说卫子夫的失踪跟你和你的好母亲都没有任何关系吗?在这后宫里,除了你,还有谁敢这样做。”陈阿娇心里升腾起怒火,原来就算自己表现得再大度温柔,在你的心里,我还是那个无理取闹的陈阿娇。“皇上,以前阿娇确实对卫夫人有些成见,也做了一些对不起卫夫人的事情,但是臣妾早已经改邪归正了,臣妾的改变,皇上难道看不到吗?”比起愤怒和委屈,陈阿娇的心里更多的是受伤,即便是千疮百孔的心,再捅上一刀,心也会流血,也会感觉到痛。“陈阿娇,朕已经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你了,你说你变了,朕也尝试着重新接受你,可是现在的你到底是真是假。”“皇上,臣妾以自己的性命起誓,和卫夫人绝非臣妾所害,若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这样,皇上可信么?”“皇上,娘娘真的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啊,窦太主已经半个月未进宫了,娘娘不可能密谋什么,昨晚娘娘一直在宫里,很早就睡下了,是今早才知道的消息,皇上不信可以问叫椒房殿的奴才们,娘娘确实是无辜的啊。”
荷心跪着为陈阿娇求情道,看着陈阿娇一脸悲愤无辜的表情,刘彻语气略有会缓:“好,朕姑且信你一次,不要让朕失望。”刘彻冷了脸,凝视着陈阿娇,陈阿娇也昂着头,正对着刘彻的目光,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在你面前服软。刘彻甩袖而去,又是这样的背影,陈阿娇冷笑着,皇上,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位置,可有可无,泪水充满了陈阿娇的眼眶,泪光盈盈。“娘娘,你没事吧。”荷心胆怯的问道。“没事,回去用膳,有卫子夫的消息立即告诉我。”陈阿娇抹去了泪水,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一受了委屈只知道大哭的小女孩了。
没有了卫子夫的消息,刘彻也无心政事了,淮南传来的战讯让刘彻稍感欣慰。刘彻整理着思绪,卫子夫的神秘消失,还有莫语岚,谢冬凌也随之不见,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如果不是陈阿娇,那又是谁。
“皇上,皇上,有消息了。”元宝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卫子夫有消息了,她在哪里?是否平安无事?”“皇上,卫夫人现在哪里还不知道,但是不知道是谁传来这样的消息来,说是关于卫夫人的,奴才丝毫不敢耽搁,给皇上送了来。”刘彻迫不及待的拿过元宝手上的字条,:“欲知卫子夫的消息,请皇上今夜酉时宫外甘泉亭相见,过时不候。”这字条上的字,怎么会?难道是她?刘彻的手一紧,将字条捏得粉碎。“皇上,您打算怎么办?”“她既然如此诚心,那朕又岂有不去之理。”刘彻望向窗外,枝头空落落的桃树成片成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今日来个了结吧。“皇上,您万金之躯,怎么能以身犯险呢,对方来者不善,皇上还是三思而行吧。”尽管知道卫子夫在刘彻心中的分量,但是刘彻如此果断的决定去赴约,元宝还是觉得惊讶,原来帝王也会为了心爱的女人而不顾自己的安危。“元宝,这个人很明显是冲着朕来的,朕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替朕冒险,所以朕必须去。而且这件事不许让太后和太皇太后知道,朕会处理好这些事的,母后和皇祖母年纪大了,不该再为这些事操心了。”“诺,只是皇上执意要去的,还是多带几个贴身侍卫跟着,也好保护皇上周全。”“你去把公孙敖叫来,朕心里有数,此行不会太危险的。她的目的不是朕的性命,所以朕死不了。
”皇上的目光深远难测,元宝也不再说什么,一个合格的奴才适当的表示对主子的忠诚和关心之后,不该多问的就当闭上嘴巴。公孙敖接到了皇上的旨意,很快赶到了宫里,去传旨的人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但是既然是十万火急,公孙敖丝毫不敢怠慢。“臣公孙敖参见皇上。”刘彻的脸色很是难看,没有一丝笑意,淮南首战告捷,皇上理应高兴才是,怎么,难道又出什么意外了吗?公孙敖不敢再往下想。“起来吧。”
“皇上急召传了臣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难道是大哥在淮南.。。”“不是,公孙政和卫青在淮南频频告捷,一直很顺利,朕找你来是有另外的事。”刘彻顿了顿,继续道:“子夫她被人掳走了,现在生死未卜。”“什么?谁人这么大胆,居然在皇宫里动手掳人?
”公孙敖震惊了,在皇宫里掳走妃子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她确实大胆,不仅带走了子夫还有朕的两位妃子和新出生的云岫公主,她的身份现在朕还不确定,只是猜想,不过很快那个人就会现身的,她给朕送了消息,今晚酉时会在城外甘鹿亭与朕见面。”“皇上是打算赴约,所以让臣前来随皇上同行?”“是。”刘彻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没有什么焦灼的神情。“皇上何不多派些人在甘泉亭将那个狂妄之徒
一举拿下,而要只身前去冒险呢。”“她既然有办法把子夫从皇宫里带走,就不会傻到坐等着朕带人去抓她。若是子夫不在她的手上,朕自然可以毫无顾忌的带兵抓走她,可是她手上有了筹码,就不会畏惧朕了。”
公孙敖了解刘彻对于卫子夫的爱不同于寻常妃子,不会让卫子夫的安危受到伤害,便问道:“那皇上要单独去谈判么。”“朕是这样想的,只带着你一人就够了,你愿意和朕去冒这一趟险么。”“臣愿为皇上效劳,万死不辞。”
甘露亭在城外的十里的林地上,临着护城河而建,飞檐像展翅欲飞的鸟儿,亭子被树林围绕着,潺潺的河水声夹杂着风声,十分的安静,安静的令人悚然。“皇上,前面就是甘露亭了。”越发靠近甘露亭,公孙敖提高了警惕,毕竟这样荒凉无人的地方,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隐隐绰绰的人影,溪边,月光将那人的身影拉得无限长,玫红色的长袍,衣袖上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刘彻的脸一沉,果然是她,相比刘彻的果不其然,公孙敖显得无比的惊愕,“皇上,怎么会是,刘陵翁主?”“除了她,谁还敢这样大胆的跟我谈筹码。”刘彻冷笑着,凛冽的风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皇上早就猜到了是她?”“十之**,现在坐实了。公孙敖,你在这里等我,我跟陵儿有些话要说清楚。”
“诺,皇上小心就是。”公孙敖站住不动,刘彻走上前去,那个萧索的身影在黑夜中格外的明艳显眼,她也听到了刘彻的声音,却没有回头:“皇上,你来了。”“陵儿。”“皇上果然对卫夫人情深义重啊,深夜独自前来,不怕陵儿对您不利么?”刘陵转过身来,满脸的笑意,妩媚动人。“要是怕,朕就不会站在这同你说话了。”“皇上,你看这流水多无情,就这样径自离去,尽管落花醉美,依旧留不住。”刘陵蹲下抚水,就像一个无知的单纯的少女。
“陵儿,今夜来,朕不是陪你赏景的,朕也没那个心情,朕只想知道子夫在哪?”刘陵的笑容僵在嘴边,缓缓的站起身来:“皇上对卫子夫当真如此的真心么?陵儿不过触景生情,想和皇上说说心中的苦闷而已,皇上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刘陵,朕来之前就知道你的目的了,不用在装成这副无辜的样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朕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带走卫子夫,就是想利用她威胁朕是么,淮南现在的情况让你心急如焚,你不能眼看着淮南毁在我的手上,所有出此下策,赌了这一把。不过,这次你赌赢了,你有什么意图,说吧。”
“皇上,你真是了解我呢,我想什么,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是我带走的卫子夫,我想看看皇上到底会不会真心的爱一个女人,没想到卫子夫有这样的福气,得到皇上的垂青,不过这是她的福,也是她的祸。”刘陵一改往日在刘彻面前的温柔可人,笑容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