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游荡了十几分钟,花束神色呆滞,脑海里一直都在回忆着吹芽的所作所为,特别是那白皙的肌肤更是晃得她几乎眼晕。?w8w8w8.?8?1?z1w8.1c?o?m
“吹芽居然会做那种事情。”
她现在已经二十多了,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也了解那方面的事情,可是了解归了解,不代表有经历过啊,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一张白纸,只是现在纸不能再算是白了。
看到了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给花束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现在心思也安静不下来,索性将巡逻的工作交接给别人,朝着卧室走去,她需要休息,安静,顺便想要将这些事情给忘掉。
“恩,那些都是别人的兴趣爱好,不能多说什么,就这样吧,忘掉,忘掉。”
揉了揉僵硬的脸颊,花束打开自己的卧室房门,刚一进入,花束就眉心微皱,不对劲,有人进来过。
“是谁。”
就在此时,旁边一阵劲风袭来,花束厉喝道,只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扬起右手甩出一捧轻烟,只是接触的瞬间,花束就脑子一昏险些摔倒。
“额,是迷药。”
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了,花束踉跄的想跑出去,到了外面只要大喊的话就会引来别人的,那样她就会没事,只可惜她的想法注定无法实现。
“啊啊,放开我,你是什么人,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花束挣扎着,反抗着,可是此刻已经吸入迷药的她浑身没有力气,而且对方明显不是弱小之辈,只是简单的抓住她的手反绑在后面,再捂住她的口就完全阻止了她的念想。
“呀,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
感受到身上的衣服一空,被撕掉了,花束惊呼,翻了个身想要爬出去,可是气力失去的她又能做什么呢,而且对方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转眼间,花束就被扒了个精光,浑身光溜溜的被摔在床上,到了这个时候,迷药的威力彻底爆,花束现在就连说话的力气也快没有了,就好像是神经和**分离了一样,无法进行控制。
偏偏双眼还被蒙住,如果可以进行双眼对视的话,那她还能动万花筒的幻术来脱离困境,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花束被强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而且心里的悲愤导致花束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多余的事情,当身体被进入的霎时间,花束无声的哭了,没有力气叫,没有力气喊,精神清醒,身体却无法行动,只能是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夺取着她私密的地方,那些她自己都没有好意思去摆弄的部位被对方完全顾到了,此时,此刻,花束没有了那个对女生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云收雨歇,花束大口喘息着,至今她还没有恢复气力,对方不知道给她下的是什么迷药,效果居然这么好,都已经两个小时了居然还在起作用,强她的人状况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喘气声很重,花束深呼吸着,平息着心里的悲愤,不管对方是谁,她已经决定了,绝对要杀掉,敢这样对她不要想可以见到明天的太阳。
“对不起,花束。”
正在这时,一道很是熟悉的女声响起,花束一瞬间没回过味儿来,整个卧室内就她们两个,难道强她的是个女人,抱歉,因为气懵了,而且信里的极度悲愤导致花束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些,此刻心里的惊愕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蒙住眼睛的布被取掉,花束的视线重新能看到了,没有去看别的,而是将目光完全的转向那人的所在,当看到那个她非常熟悉,熟悉到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玩耍,一起修炼的好朋友,好伙伴。
“吹,芽。”
震惊的轻声喃喃道,花束呆楞的看着面前坐在旁边,全身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
身体还是很软,很无力,但是花束咬牙的坐起,眼睛瞳孔已经在过程中变化为万花筒写轮眼。
“额。”
牵扯到下面,一阵刺痛弄的花束脸色变了好几下,却是强忍着,倔强的看着吹芽。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自己在做那样的事情。”
吹芽勇敢的和花束进行对视,尽管现在的花束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吹芽依旧的和其对视。
“什么,我又不是多嘴的人,怎么可能会到处乱说,而且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没有看到什么。”花束傻了,就因为这个原因吗,就要把她的初身夺走。
“好过分,吹芽,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明明我都还没说什么。”
一直都表现冷淡,情绪镇定的花束,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还有下面那花瓣的狼藉,哭泣了,花束的哭泣屈指可数,之前因为波风辉慧而哭,现在却是因为自己遭遇的事情而哭。
眼见花束如此,吹芽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她别无选择,要想保守住秘密就必须要如此,要么杀了花束,因为这种事情而杀人这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吹芽也下不了手,而剩下的办法就是这样,拖花束一起下水,这样大家都一样,也就从根本上杜绝了花束会说出去的可能了,也唯有此,吹芽才能彻底的放心。
起身下床,吹芽简单的穿了件花束的便衣就走了出去,门并没有关,没多久又回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是冒着淡淡热气的清水。
“来,躺好,我帮你清理下身子。”
轻声细语的话,吹芽上前小心的将花束放倒在床上。
这下花束没有反抗,她已经没有反抗的意识了,就在前不久还说要杀掉这个强了她的人,可是现在怎么办,对方是和她关系很要好的姐妹,完全下不了手啊,迷糊了,糊涂了,花束索性不再动弹,任由吹芽的摆弄。
因为心里的歉意,吹芽的动作很小心,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似得,擦拭着花束身上的痕迹,只是那些吻痕却是吸出来的,没有时间是无法消掉,是以没有办法了,两人都没有话,现在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