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萨尔问完了,萧生心想,这个头目还不错,耳朵挺灵敏的,要知道,这么一个地方,有这么多的人,偏偏他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师父说了,捉了这个妖怪,即告圆满,可以到自己的部落进行服务,这层面纱早晚要揭开,不用遮遮掩掩的,想到这里,他说:“格萨尔,我就是殿下。”
格萨尔一听,赶紧上前,将萧生抱住,左看右看,然后哭泣道:“哎呀,不错,我早就看出来了。”
格萨尔用脸接触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用鼻子碰了一下他的鼻子,然后右手放在胸前,低头,然后匍匐在地,行礼叩拜,大家见他这样,也都照着做,地上不一会儿,全是黑压压的一些人,这些人都是大郎的子民,对大王非常尊敬,到了现在,面对王子殿下,他们只听说,见到他很难,加上他本身也是一个十分勤奋的人,经常练习骑射啥的,都非常厉害,即便如此,还是要加大力度,经常让自己处于练习的状态,将骑射成为生命的一部分。现在又开始学习捉妖术,人家都说,道士没有武功,没有武功,妖精来了跑都跑不动,还怎么捉妖,不被妖精捉去就算谢天谢地了。
萧生看到他们行了如此宏大的礼,心里捉摸不透天一道长的心思,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让大家都满意,这边是父王的子民,那边是师父。说起来,大家都有一个想法,就是说要让大家都清楚了这个名分。
萧生说:“多谢你为大王的子民操心,我一定当面奏明大王,给你赏赐,按功行赏。萨格尔一心为民,一心为民谋福,为民担忧,是子民的地方父母官,非常好,接下来,就是两国即将交战,正是用人之际,需要大量的人口前往作战,却不料想,因为松鼠精捣乱。”
“殿下,这松鼠精是何来历?为什么要杀人?”萨格尔问。
“是这样的,这只松鼠精修炼多年,在没有修成人形的时候,经常吃核桃,这些核桃吃腻了,就开始打人的主意。”萧生说。
“就是吃人肉吗?”萨格尔问。
“不是,吃人脑。”萧生说。
“这种妖精为了要修炼得好,必须要吃人脑,吃一个人脑,功力就进步一点,吃一个人脑,功力就增加一点,久而久之,这个松鼠精就越来越厉害,不再吃核桃,改为专门吃人脑。贫道仔细观察,这人死的时候,没有了后脑勺,是妖精将后脑勺打开后,吃了脑浆,有的吃的干净,有的吃的不干净。”有人站出来说,然后,大家一看,是天一道长。
格萨尔说:“天一道长,谢谢您的解释。”
听了天一的解释,大家心里更是惊恐,看到这种情形,萧生说:“这妖精已经逃跑了,要想再变成妖精害人,起码还需要五百年,这五百年应该平安无事。”
“噢,原来如此!我们不用担心松鼠精再来吃我们的青壮年的后脑勺了,简直太好了。”格萨尔说。
“你还不知道,这些松鼠精不是一个,有很多个,不过,在你们部落,这里只有一个,别的松鼠精来,它肯定会把外敌轰走的。”萧生说。
萧生捉了妖精,天一说:“萧生,你连连取胜,将妖精捉住,看来,你可以出师了。”
萧生说:“师父,你是我的汉人师父,也是我一辈子的师父。你这样做,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你的优点太多,值得我学习。”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说实话吧,你跟着师父也学了不少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敌人赶出去,也要把部落里面的妖精全部除掉,这样一来,你就没有白白跟着师父学习了。也不辜负你父王的一片心,也对得起你的时间,没有浪费,每时每刻都在珍惜时间,这是好事,是好事啊!”天一说。
萧生得到师父的评价,心里美滋滋的,不过,他马上就要恢复到王子的名分上。大王快要退位,王子将要当上部族的国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萨格尔当然清楚,说起来是个小头目,部族的事多少都清楚,不过,对于萧生,他还不是很熟悉,但是,他的记性很好,见过一面的,他都记住了那人的特征,这个过目不忘的本事与生俱来,没有后天的专业培训。
王子自然和普通人不同,那些言谈举止,有贵族气,当然,所谓贵族气,就不是很小气,有了这种内在的气质,很多人都渴慕和贵族来往,当然,不单单是为了从贵族那里得到一些好处,更重要的,是从贵族那里得到一些和人打交道的技巧。贵族的周围,总是跟随一些人,除了金钱在起作用外,更重要的,是贵族也会全盘考虑,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知道这种相互的关系,不是建立良好的关系,干什么都不可能。
萧生听天一说的意思就是这是一次考试,考官是天一道长,考试的科目就是捉妖,可以运用所有的工具,当然,可以使用一些场合,比如,平面内和力体内的,都能使用。这些东西大概就是这样,用上了,就是好的,用不上,就不是好的。到底是谁有用,很难下结论;到底谁更出色,也说不好。越是丑陋的,说不定越有用,越是好看的,说不定只是好看而已,轮到要用的时候,却胆怯了,毫无用处,到时候,就没办法了,即便临时寻找解决的办法,耽误工夫,可不是好玩的。
这次考试,萧生合格,可以顺利出师,成为一个弯刀族的第一个捉妖术士,除了以前掌握的武功,加上现在的捉妖术,已经向别人宣称,他就是这样的殿下,要打能打,要说能说,要写能写,真可谓文武双全,这样下去,成为弯刀族的新国王,领导弯刀族百姓朝前走,让所有毗邻他们边境的所有国家都不敢小觑,不敢擅自进攻。
王子顺利毕业,萨格尔、死者的老爹、被伸冤的老百姓,都十分高兴,但是,在当下不太合适,因为死者的尸骨刚刚烧完,死者的亲人还在悲痛欲绝的状态之中。想要欢笑,恐怕也憋不出来,想要惆怅,也没有什么可惆怅的,谁让他生长在帝王家呢?如果生在平民百姓家,恐怕只为一日三餐考虑,根本不会考虑到很远很多很杂的东西。只要小百姓的小日子过得甜甜美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