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挂掉电话之后,不出三分钟,便有一辆豪华加长的轿车停在门口。中√文网w★w w★. 8 1 zくw .√c o m√
“走吧!我们去找他。”李老带头,坐到车里,苏宇及三女随后。
“少爷好像遇到点麻烦,我们现在过去,正好可以帮忙。”司机是个中年人,戴着墨镜,看上去十分老实,听口音也很忠诚。
“走吧!”李老只说了一句,便闭上眼睛,好像很累。
苏宇与三女坐在车上,也没有说话,只有楚夏不知在想着什么,鲁雪则握着她的手。
“你们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周游知道楚夏在想什么,开口安慰。
“我没事。”楚夏挤出一个笑容,她真心觉得苏宇与周游的心眼很好,在如今的这个社会,能有这么乐于助人的人,真的不多了。
李老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他不知如何去面对楚夏,以此之前,他也算一世枭雄,根本不会想到,会有如今的一面。
到了!
半小时之后,司机停下车,并主动打开车门,李老从中走了出来。
苏宇朝四周观望片刻,道:“这就是你儿子住的地方?看起来很像贫民窟啊!”
李老听后,摇头苦笑,道:“这就是贫窟,以前的郑市有很多的村庄,叫做城中村,后来拆了一部分,可还是留下一部分,因为用不上,就被周围的建筑给围了起来,成了这个样子,像是牢笼般。”
楚夏跟鲁雪,也道:“这种贫民窟,我们之前听说过,可是没有来过,慧慧就住在这里吗?”她们眼神中,充满同情与难过。
“我也不想她住在这里,可我管不着,已经没有资格再管他们了。”李老说着说着,又想落泪,人到老年,就这点不好,任何事情都可以触动他们内心中,最柔软的一块。
“今天就能治好她,以她的聪明才智,再加上你家的背景,可以跟我们一起去郑市大学上学,我们还可以做同桌。”楚夏说道。
“希望如此。”李老说着,司机已经开始领路,朝前方走去。
这是一处贫民窟,跟之前冷艳住的地方差不多,四周没有公交车,也没有地铁,也没有大型市,更没有银行。
可以说这就相当于,一个小县城的城镇街道,周边的房子,多是三层、四层,而且都很破旧。
有不少年头,属于危房。
附近充斥着各种生活垃圾,如今虽值夏末秋初,但依旧有炎热之气,蚊子、苍蝇更是不少。
周游、楚夏以及鲁雪,都用手捂住鼻子。
苏宇并不受影响,他可以不呼吸,自然闻不到这种气味。
汪!
更有几条野狗出没,看到陌生人,叫了几声,便转身就跑。
没跑多远,又跑了回来,表情十分狰狞,就好像凶恶的野兽一样。
这些野狗,无不皮包骨头,在垃圾堆中,搜寻着为数不多可以充饥的食物。
他们也不傻,只要离开这里,跑到外面,就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野狗身上带在病菌,是不允许出现在繁华街道的。
越往里走,房子越破,而且地面不平,有坑有洼,里面还存着积水,很黑、很臭。
苏宇现地下道,都已经堵塞,根本不通,气味都涌到地表,臭不可闻。
“……这里怎么可以住人呢?”周游是个娇惯的女孩,哪里受得了这个,有种要吐的感觉,还好苏宇赶紧站到她的旁边,气息撑开,空气变得清新起来。
就连楚夏以及鲁雪,其实也快要吐了。
“你……”李老也是莫名的心惊,他并不是没有见过苏宇的本事,可看到这种,体力外放,形成保护罩,还是对苏宇的内力,有了一个更深的了解。
“高手。”那位戴着墨镜的司机刚才也将体内外放,想要护住李老,却被后者拒绝,因为他要体验这种生活,铭记这种痛苦与折磨。
司机看到苏宇那种游刃有余的神态之后,便知道苏宇不简单,要比自己强大。
又深入几里,终于来到最后的几幢破房子。
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危房。
还没走近,苏宇便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几人赶紧加快步伐。
在此之前!
生惨剧!
“你他妈今天再不还钱,老子先剁你的手,再拿你的媳妇抵债,还有你的那个死女儿,虽然跟个死人差不多,可是长得还可以,拉出来让老子玩玩。”说话这人,又道:“老子玩过无数女人,还从来没有玩过死人,哈哈哈!”
“你们给我闭嘴!”这是一个4o岁左右的中年的怒吼声,像是一头受伤的狮子,出最后的呐喊声。
“去死吧!”回应他的却是,一群人的围殴,打的他吐血不止,几近昏迷过去。
“去!把里面的那个小媳妇还有病床上死丫头,给老子弄出来。”刚才大声喝斥中年的青年,大笑着下命令。
“不!”中年被打的吐血,两眼黑,可还是在拼命的保护家人,他在地上爬着,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抓住正往里赶的一个人的脚。
“去死!”那人气极,一脚踹在中年的后背上、头上,血吐的更多了。
“不……不要……”中年心中有股执念,从不消散,他本来已经要昏迷过去,可是听到里面,传来媳妇的惨叫声,他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子力量,竟然挣扎着站起来,冲了进去。
“这里反正也没人,给我弄死他,天天跑到药店赊药,要不是看到你媳妇还有几分姿色,老子才懒得搭理你。”青年看到中年竟然要跑进屋里去阻止自己的人,不禁大怒,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中年身后,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将他打倒在地上。
这一次,中年再也没有站起来。
他勉强眯着双眼,眼神中有股毅力,嘴巴上还在不断流着鲜血,牙齿都被打落好几颗。
身上更有几处骨折,也都是鲜血。
他鼻青脸肿,大脑昏沉。
“我不能昏,我不能睡,我不能倒下……我是男人……”中年用尽凭生力气,站起来一半,身子却很软,来回打摆,好像站不稳。
“真是不知死活。”青年目中凶光,把手伸进衣兜中,竟然取出一把,对着中年就捅了过去。
啊!
房间中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外面等待中年的,却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