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别乱动。”上官晨猛抽一口气,贴着花容容滚烫的耳唇低声说道。
“嗯。”花容容自然知道上官晨此时多难受,身后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身体已经穿透衣服,花容容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气。
“要不我还是去侧踏上守着吧。”低沉的声音在花容容耳边响起,上官晨实在经受不住这份煎熬,说道。
“不要,我只想要你陪着。”花容容心中不舍,轻声说道。
“可是,你这样对我是一种煎熬……”上官晨声音更加低沉,已经开始轻微的喘着粗气。
“我不怕……”花容容微微低头,将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脸也羞得滚烫。
“你这是在勾引我!”上官晨的声音越来越粗重,身体也燥热的异常难受。
忍不住将怀里的美人搂的更紧,上官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对着花容容娇嫩的耳唇吻了上去。
“嗯……”花容容不禁轻哼一声,被上官晨温热的气息所感染。
“容容,容容。”感受到花容容身体传来的热切,上官晨轻声唤道。
“如果热,就把衣服脱了吧。”感受到身后精壮的胸膛已经被汗水沁透,花容容低声说道。
上官晨更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欢呼一声,飞快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随即贴了上去。
“容容,阻止我,快阻止我。”上官晨恨不得将花容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嗓音都变得有些嘶哑。
“不要……”花容容轻声说道,两只桃花一样的眼睛也已经变得迷离,分明是在鼓励上官晨更深一步动作。
“容容,我爱你,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上官晨呢喃道。
花容容轻哼一声,死死的咬着嘴唇,原本泛白的嘴唇此时已经被咬的红润异常,更是散发出无限的诱惑。
感受到花容容身体变得紧绷,上官晨凑在花容容耳边,缓缓的吹着气:“容容,放松,我会轻柔的……”
上官晨的话仿佛带有魔力一般,花容容果然放松了许多,僵硬的身体也随之松懈下来……
许久之后,上官晨轻轻的拨弄着花容容被汗水沁湿的发丝:“容容,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花容容早就已经累瘫了,刚刚恢复的一丝体力此时已经全部耗尽,全身酸痛。
“好痛……”花容容不禁微微皱眉,轻哼一声。
上官晨立即紧张的爬起身来:“怎么了,哪里痛?”
花容容懒散的低声道:“哪里都痛……”
上官晨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坏笑,凑近花容容:“这个时候撒娇,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花容容也觉察到有些不妙,涌上最后一丝力气向后闪躲,轻声道:“晨,我真的痛,全身都在酸痛。”
上官晨笑笑,抬手刮了刮花容容的鼻子:“你这是刚才太投入,脱力了,我这就给你揉揉。”
说着,温热的大手已经抚上花容容的肩膀,轻柔的按摩着。
花容容顿时感觉肩上的酸痛缓解了不少,不禁笑道:“好舒服,这天下间,恐怕也之后我敢让皇上为我按摩了吧。”
上官晨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那是自然,除了你谁还能劳烦我大驾。”
“是么,那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花容容舒服的换了个姿势,笑道。
夜晚更加宁谧,如水的月光照进屋子,映射在两人的身上,显得更加朦胧美丽。
花容容贪婪的享受着此时的时光,多么希望时间就这样停留在现在,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幸福,究竟还能够持续多久?
暮霭沉沉。
如同上官晨此时的心情一样,说不出的阴沉难受,他独自一人行走在那弯弯曲曲的复杂走廊里,脚步也如同灌了铅一样,出奇的沉重。
这几天下来,花容容的身体没有任何好转,甚至还更坏了一分,每天昏迷的时间,大概要占到十几个时辰,好不容易等她醒来了,还需要不断说着安慰的话语,生怕她会受到更大的刺激!
而孙太医和明辉那边,也没有丝毫的进展,纵然知道是毒虫,然而他们对养蛊一道,并不精通,更何况,即便知道医治之法,也不知道是哪种毒虫,几天的努力,到最后,还只汇成一句话。
只有找到养蛊人,才能找到祛除毒虫的方法!
突然,他身上的衣襟被旁边延伸过来的树枝挂了一下,就像是他的身体被伤到一样,他停下脚步,心疼的打量起身上这件衣衫。
这是花容容为他亲手缝制的衣衫,若是坏了,想必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即便这皇位本该是我的,我从兄弟的手中,将它硬夺回来,想必也算是一种罪孽,可是苍天,你为何定要将这罪孽的判罚,加持在容容的身上,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半点害人的心思,反倒最后,最受伤害的人,却成了她?”
四下无人,寂静犹如死地,上官晨垂下的眉目之间,充斥着黯然之色。
正兀自言语,突然一阵凄凉哀婉的歌声传来,上官晨眉头一紧,觉得这个声音耳熟能详,走了几步,发现有名站岗侍卫,便招致过来,凝声问道:“这歌声是谁唱的?”
“回禀皇上,是曾经的皇后娘娘。”侍卫的回答,让上官晨大吃一惊,他抬起头,发现此处荒凉破败,到处都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
“这里是死牢?”他轻声问道。
侍卫认真的点点头,“回皇上,正是死牢。”
“你引我进去,我要去找彭媛媛!”上官晨倒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他只是知道,这死牢是皇宫上下,最偏僻最孤冷的一个地方,谁知道,自己随意走动,竟走到了这里。
片刻之后,上官晨跟着那名侍卫,站在了一栋破败的屋舍外面。
寒风凄凄,歌声渺渺,更添了一股哀凉之色。
只是上官晨听着这些声音,心里的仇怒,更添了一分,他凶怒的自言自语:“彭媛媛这个妖妇,有什么资格唱此等哀婉凄绝的歌,真是滑稽可笑!”
一脚踢上去,那破门竟倒在地上,震荡起一片灰尘。
“皇……皇上?”彭媛媛的身影在灰尘中慢慢浮现出来,她一脸惊容,似乎没想到竟会在这地方看见上官晨,惊怔的站在原地,双脚像是长在了地里,一步都走不动。
然而,上官晨看到她之后,却只是一腔怒火,恨不得立即就拔出侍卫腰际的长刀,将她斩杀于此!
“皇上,您是过来救我出去的吗?”待灰尘重新铺满地面,彭媛媛跑到了上官晨的面前,仰望天神一样的瞻仰着他,声音如痴如醉。
“如果你肯说出养蛊人的下落,我肯定会救你出去,非但如此,还会免了你的罪!”上官晨硬生生忍耐住心中那抹强大的盛怒,压抑着声音说道。
彭媛媛脸上的笑容,立即就凝固住了,她慢慢的后退两步,不屑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找我,就早点回去吧,这里脏兮兮的,不是什么好地方。”
“彭媛媛,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上官晨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陈喝道。
嗤笑一声,彭媛媛转过头去,直接就坐在不远处的床榻上,微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看上去,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上官晨心中的愤怒就越发庞大,他握紧双拳,因为用力过度,指节都微微发白,三两步就走到了彭媛媛的身前,凝声问:“快说,你究竟要怎么做?”
“真的想知道?”
彭媛媛的声音,让上官晨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一丝希望,他正想发问,却见彭媛媛睁开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侍卫看,他心中明白了什么,回过头来,正色道:“你去死牢外面候着,等我要离开时,自会叫你。”
“奴才遵命。”
等侍卫离开了之后,上官晨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口吻变得柔和一些,轻声说:“你究竟要提什么条件?”
说话之间,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在微微打颤。
若是放在以往,他不会惧怕彭媛媛给他提条件,无非就是立而为后,总不可能是让自己让出皇位,但现在不同,彭媛媛已经拥有了一切,唯一的眼中钉,就是花容容,若是提出什么等花容容身体无恙,便要将她送出宫去,贬为庶民,那自己今后要如何抉择?
“皇上,不用那么害怕,我并未想要拆散你们,只是,最起码,你对我这个货真价实的皇后,态度总要好一点吧?”彭媛媛说的话,让上官晨松了口气,他叹息道,“若今后你真能拿花容容视作自己的妹妹,我对你又为何要这般绝情?”
“那便好了。”彭媛媛突然妩媚的笑了起来,凑到上官晨的身边,任意在上官晨的身上厮磨,那一张樱桃小口,更是衔住了上官晨的耳垂,轻轻地咬着,“皇上,臣妾别无他求,只希望能够真真正正成为皇上的女人。”
“在这儿?”上官晨突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彭媛媛倒也不急,娇笑道:“皇上何时打算询问臣妾有关于养蛊人的事情,臣妾便何时成为皇上的女人,只不过,到那时,臣妾会不会再多加条件,便也就说不准了。”
“你这个妖……”话没说完,上官晨生生的控制住,他在心中暗骂一声,不断思索着这其中利弊,若自己真的与彭媛媛在此处圆房,定成了彭媛媛手里抓着的把柄,今后被花容容知道了,想必她不会轻易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