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些时日,盐检司正式开始收税,果然是按照国家的千分之一的税率收税,盐商们皆大欢喜。81ww『w.%例规银子虽然不少,但比起省郡高额的税负来说,还是寥寥无几的,很快的就传扬了出去,其他地方的一些大盐商,也6续来到了神物县设立商铺。很快的,盐商就越来愈多,住宅跟商铺就紧张起来。
盐商商铺倒是好解决,一些普通的民宅,只要盐商愿意出高价,就买过来,稍加修整就是商铺了。可是住宅就麻烦了,一些盐商喜欢比较大的宅子,就必须自己修建了,靠近城墙的新城区就成了先之地,这里人口比较疏松,还有一些空地,是属于知县衙门的,盐商就跟知县商议,从知县衙门购买土地修建宅院。宅院一样,一些商铺的老板,也看中的靠近城墙的地段,都纷纷效仿,一时间,神物新城的空地就被抢购一空,知县衙门着实了一笔财。
由于知县卖的价格不高,一套宅基只有1ooo两银子,空余之地既有5o万套,盐商的介入就使的空余地皮紧俏,大家都疯抢,一下子就销售一空,知县得到了5亿万两银子是不假,可是神物县城一下子又没有的余地。龙霄一看,这样不是办法,盐商们存积地皮,待价而沽,这是不好的现象。自己辛辛苦苦新城就这样被盐商们占领了,于是,龙霄跟知县商量,购买地皮的,一年之内不使用,没有修建房屋的,一律收回。于是,神物县城就兴起了一股修建房屋的浪潮。
龙霄一看,真是无法对付这帮盐商们了,神物县现在的盐商足足有5ooo家之多,最不济的也有百万两银子,一个小小的神物县在经济上是操控不了他们的。龙霄虽然有点头疼,可是吕知县可是高兴了。没有想到,神物县来了这么多富有的盐商,一下子就把神物县剩余的地皮一抢而空,知县衙门凭空得到了5亿两银子,于是,吕知县就寻思开了,这么把这些银子据为己有。
明着贪污是不行的,下面还有县丞,还有主簿的监督,别说贪污五亿两,就是五两银子也是不可能的。吕延寿寻思良久,还是有了主意,就找到了胡氏钱庄的胡雪岩:“胡老板,我有事跟您商量,你可有时间?”。胡雪岩是做生意的,自然知道,神物县衙门,有了五亿两银子,自然会找自己,因为,存在胡氏钱庄的利息是五厘,每年的就会有25oo万两银子的收益,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要是吕延寿得到了这批银子,就是辞职不干了,也够本了。
现在的神物县所有的钱庄,都已经被胡氏钱庄吞并,只剩下胡氏钱庄了,因此胡雪岩就断定,吕知县早晚就是找到自己的,因为只有存进钱庄里,才会生息,吕知县才有机会贪墨银子。不过,胡雪岩已经想好了,只要吕延寿张口,胡雪岩就很狠狠的挤兑吕知县。也就是说,利息绝对不会是五厘,一定要压到最低,甚至没有利息,这样一来,胡氏钱庄就会狠狠的赚上一笔。
“吕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难道吕大人要借银子不成?”。胡雪岩自然是故意这样说,吕延寿现在有了五亿两银子,怎么还会借钱啊。吕延寿就呵呵一笑:“胡老板,我们知县收益了五亿两银子,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想存进你们钱庄,怎么样?”。
胡雪岩一听,就装出一副哭丧的样子:“吕知县,您可能不知道,进来由于盐商进入神物县,有了巨大的现金流,很多商铺都不借贷银子了,我们的贷款利息虽然不高,可是由于贷款的不多,我们的银库就是入不敷出了;以前存银子是五厘的利息,要是按照这个价,我们钱庄根本受不了,我看,您还是存在其他的钱庄里好,我们胡氏钱庄,小门小户,这银子太多了,我们根本付不起巨额的利息啊”。吕知县一听就黄脸了。
吕知县以为,自己把这五亿两银子存进胡氏钱庄,就算是存款利息低一点,自己吃点回扣,起码也要有几百万两银子,自己狠狠的捞一把就行了,就算是自己调走了,银子也能赚起来了。现在听胡雪岩一说,人家根本就不热乎自己来存银子,自己的计划就落空了。
吕知县一想,不行,自己不能白来一趟,一定要做成这笔生意,就对胡雪岩说道:“胡老板,你只要愿意我们把五亿两银子存进你们的钱庄,我们知县宁愿意利息低一些”,胡雪岩还是不松口:“吕大人,我刚才说了,你的银子基数太大,我们钱庄庙小,根本无力支付您的利息,要是不要利息,我倒是可以考虑,要是要利息,就算了,您还是存进其他的钱庄吧”。
吕知县就面露难色:“胡老板,您不是为难我吗,神物县所有的钱庄,都是胡氏钱庄的分部,您让我去哪里存,难不成去外县?我就是去外县,我听说,8成的钱庄也是胡氏钱庄的,还不是找您啊,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胡雪岩见火候差不多了,就笑道:“吕知县,这样吧,利息是没有的,可是我们有回扣,您看怎么样?”,吕延寿一听有回扣,眼睛就是一亮。
“回扣多少?”,胡雪岩笑道:“那就看你存多少银子了,要是五亿两的,我给你1ooo万两银子的回扣,不过,咱可是说好了,其中四亿两是定期,一亿两是活期,怎么样?”。吕延寿有些不明白:“活期怎么说?定期怎么说?”。胡雪岩:“是这样的,5年定期的一亿两,4年定期的一亿两,三年跟两年定期的各是一亿两,最后的一亿两是活期,可以随时存取,就是说,知县每年只能取出一亿两来,您看怎么样?”。
吕延寿一听,每年都有一亿两,对一个知县来说,也够花的了,就同意了胡雪岩的说法。吕延寿就让主簿把五亿两银子悉数存进了胡氏钱庄,利息是零,但吕延寿当场得到了胡雪岩的1ooo万两银子。吕知县拿到银子之后,知道是纸里包不住火,洽其他的几个县官,早晚是会知道的,尤其是龙霄,听说跟胡氏钱庄的老板关系相当好,早晚也会听说的,自己可不能独吞了。
于是,吕延寿就给了四百万两,1oo万两给了县丞龙霄,1oo万两给了主簿,1oo万两给了自己的师爷,1oo万两给了典史武,算是把四人的嘴给堵上了。龙霄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这笔银子,只要本钱在就行了,吕知县还算仁义,没有贪墨本金,只是贪墨的回扣,龙霄只好睁一眼闭一眼了。就这样,吕延寿就贪墨了6oo万两银子的好处。
事后,龙霄就找到胡雪岩,询问是怎么回事,胡雪岩就告诉了龙霄:“龙大人,您的意思是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黑啊?”。龙霄笑道:“本来是五厘的利息,五亿两银子存一年就是25oo万两,你到好,逼着知县存款五年,才给1ooo万说的好处,你也太黑了”。
胡雪岩就笑道:“龙大人,我讲完了,您就不会说我黑心了:咱们县里有如此众多的盐商,他们的现银可是一个天量,虽然都走咱们钱庄,可是盐商是很少贷款的,只会存款,今年只是神物县盐商的的存款就是有25o亿两,如此庞大的基数,要是都从钱庄里获取利息,我们钱庄会吃不消的,因此,我在神物县定的新规矩就是,过1oo两银子,存款是没有利息的,我现在给了吕知县1ooo万两银子,那是看在您的面子上的”。
“再说了,咱们胡氏钱庄现在根本就不缺银子,您每年注入6oo万斤黄金,那就是6o亿银子,我们钱庄现在越来越多,现在要不是行银票,就根本吃不消的,不过,龙大人,您放心,胡氏钱庄我会给您经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