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肥佬刘指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林霄二人,脸憋得酱紫,一口气堵在口,脸上五颜六色的。w]w]w.
念哲学暗暗的竖起手指给林霄比了个牛逼,“老刘,刘所长,你怎么解释红旗屯的村民在你的看守所?你不是说这里没村民吗?”
肥佬刘缓过一口气,深呼吸了一口,转过脸阴冷的说道:“念队,你的人好像做的太过分了,这里是我的派出所,你招呼都不到就去里面抢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所长,还有王法吗?”
“哈哈哈哈!”念哲学像是听到了不起的笑话,仰面大笑。
“老刘啊,你还懂得王法啊?在你眼里,扣押一个无辜村民,达1个月之久,而且动用私刑,致人受伤,你眼里可曾有过王法?你可是个人民公仆,一名警察。”
念哲学到底是警校出身,一身正气,几句话说的正义凛然,铿锵有力。
“你——”肥佬刘脸色确青,指着念哲学点了两下。
“好,你有种,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宗教办主任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不得不说,这肥佬见过大世面,看得出林霄和念哲学的身手不一般。
笑话,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晕自己的所有手下,把一个病歪歪的罪犯从牢里救出来,这人不光有胆有识,最可怕的就是身手,出神入化。拥有这样身手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一身肥肉所能比的,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抓一个人的把柄还不简单,何况自己有这么大的人脉和背景。
想到这,肥佬刘微微一笑,冷哼了一声:“一个小村民,念队想领走,领走便是,我刘世才还没那么小的肚量,不过今天这人你领了出去,咱们之间的梁子就算结下了,你可得考虑好。”
林霄听到这儿,眉头微微一皱,瞅了两眼念哲学,替他担心起来。
“自己不管不顾,只想救人,似乎给哲学招惹了了不得的麻烦啊。”
念哲学似是感觉到林霄的目光,看也不看他,直接走到跟前,架起黑虎的另外一个胳膊,慢慢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回道:“有道你就划,有招你就使,谁怕谁是孙子。”
二人架着黑虎慢慢走了出去,背后传来砸桌摔椅的泄声。
红旗屯。
“娃啊,俺的虎儿啊,你,你这是咋的了?”大虎叔看到瘦骨嶙峋的黑虎,简直不敢认了,一双浊眼呼呼的往外冒着眼泪,止都止不住。
“俺的儿啊,他们这帮龟孙子,怎么会把你打成这样,俺,俺找他们拼了。”
林霄连忙拦住大虎叔,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大虎叔,千万别冲动,这事你就交给我吧,你扶黑虎哥先去休息,这里有一枚丸药,你一会给黑虎哥用温水服下,过几天他就会好转的。”
“哎,哎,狗蛋啊,这次真要谢谢你了,俺,俺都不知道咋感谢你好了,俺,俺给你磕头了。”
林霄吓得赶紧扶起大虎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虎叔,您千万别这样,我该折寿了。”
“林霄,红旗屯112户的村民我都找着了,大部分村民都不想搬,一个是故土难离,另外是开商每平的拆迁款只给了2ooo,根本就不够在西海买房子。我查了一下,就算在最偏的东郊买个新房,也要8ooo一平,这帮开商太心黑了,根本就不给这帮村民活路走。”
林霄越听脸越黑,“律师找得怎么样了?”
“找好了,是我同学,他说可以免费帮我们打这场官司,而且我们胜算很大,只不过开商恐怕有点背景,需要好好调查一下,否则这事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开商,开商,哎-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小白,你联系一下你同学,让他先稳住开商那边,别动工,我来想办法。”
“好!”
晚上。
“师傅,师傅,师姐有消息了。”
林霄从床上“呼”的一下跳起来,连忙问道:“这死丫头在哪儿?”
“唉,被上官敖那小子给绑架了,据说求婚不成,遭到拒绝,因爱生恨,就把师姐绑架了。”
“什么?那,阿娇现在在哪儿?没受伤吧?”
念哲学扑哧乐了出来,“师姐没受伤,不过上官敖那小子伤的不轻,被师姐肥揍了一顿,据说都打进医院了。”
“哈哈哈哈哈!”林霄开怀的大笑,捂着肚子道:“那你师姐现在人在哪儿呢?”
“被飞虹子前辈给抓走了,说让她上山住几天有事谈。”
“呵呵,好,这我就放心了。总算有一件让我舒心的事,你大师兄和师侄呢?”
“他们俩被白川他们接到逍遥山去了,说要小住几日。”
“行,哲学,你也赶紧回家吧,顺便去看看奇慧的父母,他们二老刚刚得知她的事,恐怕还无法马上接受,有时间你就多陪陪他们。”
“好咧,师傅,师娘,那我走了。”
屋里终于剩下林霄和柳白。
看着破败不堪的小木屋,林霄尴尬的拉起柳白的小手说道:“小白,让你跟着我吃苦了。”
“别再说这种话了,什么吃不吃苦的,快,今天你忙了一天了,快躺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向不远的小灶台走去。
这个黑乎乎的灶台,曾经有狗蛋妈的身影,再次故地重游,早已物事人非。
柳白扎着买来的小围裙,忙忙活活的支起大锅烧水,听着油煎的声音,林霄的心这一刻非常宁静。
“林霄啊林霄,曾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从不珍惜,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重活一世,能再遇到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看着柳白的背景,林霄的脸上慢慢浮上笑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已经太久没有休息过了。从西藏之行,再到香港抢婚,回来就一顿事等着他,脚不沾地,他真的太累了。
柳白捣腾了半天,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叫道:“林霄,爱心汤面来喽。”抬头一看,林霄早已进入梦乡。
她轻轻的将面放在唯一的小桌上,静静的坐在林霄床边,就这么看着他,手指轻柔的抚过他的面庞,熨平他紧皱的眉头。
第二天,清晨。
林霄一睁眼睛,看到柳白坐在床边,头枕着自己的身体睡得熟熟的,轻轻的呼吸,睫毛微微的忽闪着,樱红的嘴唇小小的、嘟嘟的,像是梦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脸颊浮起两个浅浅的酒窝。
林霄的心从来没有这般异常过,心间似乎流淌着热气,暖暖的、柔柔的,他轻轻的用手摸了摸柳白的长,看着早晨的阳光星星点点的洒进屋里,披在柳白的身上,像是为她镀了一层金衣,看起来美极了。
他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俯下去将嘴唇轻轻的盖在柳白的樱唇上。
“呜嗯!”柳白**了一声,好似要醒过来。
林霄吓的连忙躺下,像一个偷吃了水果的孩子,脸羞得通红,若是被玄子墨几个人看到非要笑掉大牙不可,曾经浴血奋战,杀神一样的师傅,面对柳白竟然像个毛头小子,纯情的不行。
柳白微微张开眼睛,看到林霄眼皮跳动,知道他早已醒来,笑了笑说道:“睡得好香啊,林霄,昨晚是我睡得最好的一宿了,我梦到你吻我了。”
林霄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表情极其滑稽的说:“哦?是嘛,要不咱们现实中演习一遍?”
柳白吓得直接跳起来,可因为扭着身子趴了一宿,刚站起来身子就晃了几晃,马上就要跌到。
林霄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霸道的用嘴堵了上去。
“呜嗯!”
柳白开始小力的挣扎了几下,而后被林霄的热情感染着,贪婪的吮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他们兜兜转转,分分合合,几经生死,终于可以重新再见面、再在一起,两个人都死命的想把对方揉在自己怀中,再也不要分开。
亲吻越来越火热,动作越来越激烈,林霄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马上就要控制不住。
三年了,自转生到现在快三年了,他都不知道上一次这样拥抱小白是什么时候,上一次亲吻她是什么时候,只觉得让这一吻更久一些,更长一些,让时间静止。
就在两个人**焚身,把持不住的时候,林霄突然躬起身子,痛苦的跌在床上。
“啊啊啊!”
柳白吓坏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裙,扶着他的肩膀问道:“林霄,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林霄头痛欲裂,浑身冒火一样难受,心脏里传来欢快的吱吱的声,是“噬心虫”。
“走,走,你走。”
林霄不敢再亲吻柳白,不敢再抚摸她,咣当一声掉到地上打起滚来。
柳白吓得小脸煞白,双手捂住嘴,看着林霄痛苦不堪的样子,极为着急。
“林霄,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你说话啊。”
林霄挣扎着直起身子,努力的裂开嘴,可心口的疼痛让他再次跌倒,“不关你的事,我有病,你快出去,小白,乖,你先出去。”
柳白听到这儿,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
林霄“咻”的一声长叹出一口气,望了望门口,柳白跑出去的身影说道:“唉,这是你曾经给我下的噬心咒啊,傻姑娘,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