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低头,看着宁初线条优美的后颈,以及耳廓上淡淡的粉晕。
他原本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但今晚……
想到她心里忘不了的那个男人,下个月会回来,想到过往的种种,酒精刺,他清冽的轮廓覆上了一层叫人心惊的暗色。
他没有说话,深沉如墨的凤眸,紧紧凝着她。看着她说话时的红唇,他喉咙紧的厉害。
酒精侵蚀的大脑,基本上已经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暗,像平静大海底下卷起来的惊涛骇浪,危险已经袭卷而来。
“容瑾言,如果你想要女人,酒店里应该有的,我帮你打电话问前台……”宁初推不开他,感觉到四周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呼吸变得慌乱起来。
“我和你不可能的,容瑾言,你清醒一点。不要让我恨你讨厌你……”
和他不可能?
那和谁可能?
陆景深吗?
容瑾言大脑里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像是被她那句不可能,彻底摧毁。
他失控了。
彻彻底底失控了。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以不可抗拒的力度,勾起了她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