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村。
忍者大厅。
作为雾隐村的水影,矢仓严肃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绿发,一米四,瞳孔中还保留着一丝稚嫩。
如果这里不是雾隐村的话,矢仓一定会被外面的人当作是普通的小孩。不过,叶良知道他已经超过三十岁。
“枸橘庵!去一边玩去,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做!”矢仓跟前来探望他的儿子交代一句,随即走出了雾隐办公室的大门。
枸橘庵是他的小儿子,才十几岁,看着父亲走了,心里不免有点感受。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的性格突然变了,不再是开朗热情,反而对待自己人有些孤僻,甚至还经常打自己。
父亲走后,他不由哆嗦了一下。
不多时,矢仓在村外遇到了一群刚刚回村的雾隐村人。
叶良正在里面!
矢仓立即走了过去:“哇!长九郎,你们这次干的不错呀,这么快就把这些叛忍统统抓回来了。”
“原来是矢仓大人。”
听到他的话,一个叫长九郎的头头站了出来。他就是刚刚跟叶良交涉的那位,大寸头,手里握着一把大刀。听到矢仓的夸奖,长九郎不露声色跪在了地上。
“矢仓大人!抓捕叛忍是我们侦查组应该做的事,在下愿意分忧。”
“恩,你小子不错,立了功还这么谦虚。”矢仓笑了笑。他直接走到叛忍的旁边,睁着眼睛观察了起来。
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一直躲在队伍里的叶良,神情一愣:“这家伙是谁?他应该不是我们雾隐村的吧。”
“他是路过的游客,正是因为他的帮助,我们才能顺利的抓到这些叛忍。”长九郎说道。
“游客啊?”
矢仓狐疑了一下:“不会是赏金忍者吧。”
赏金忍者?
叶良疑惑了起来。
一路上,他听长九郎念叨的最多的话,就是这个赏金忍者,其他人也眉头深锁,似乎这是个了不得的人,长九郎还千叮咛万嘱咐,只要在雾隐村发现赏金忍者,就必须跟雾隐村的人汇报!
至于这个赏金猎人是谁,叶良一头雾水。
原着并没有出现这个角色!
莫非还是厄运小姐不成...
他有点操蛋。
“他是空忍村的人。”长九郎立即解释了起来。
“空忍村?”
听到长九郎的话,矢仓顿了一下,只当是个没听过的小村,信步离开了这里。
叶良见矢仓走了,舒了口气。
“长九郎大哥,我听你们老是提到赏金忍者,他莫非在你们村干了坏事?”
“哎!你刚刚来,还不知道!这个赏金猎人专杀叛忍,只要在通缉令上面的忍者,几乎都被他残杀殆尽!
我们雾隐村也发生了几起事件,都是刚刚叛逃的老人们。赏金猎人杀了他们后,又拿着这些老人的头颅来我们村换钱,真是非常可恶!”
“啥?换钱!你们不是自己已经找到叛忍了嘛,他还来换什么钱。”
“哎!”
长九郎叹了口气:“确实,这些犯人本来就是我们自己抓的!他来到我们监狱杀了叛忍,然后提着头颅换钱,这算个屁啊!。”
“你们就没想过不支付佣金,甚至直接杀了他嘛?”
长九郎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的!
悬赏任务的奖赏早就发给了布置任务的暗杀酒馆,即便我们村子停止给予猎人奖赏,人家照样拿着叛忍的头颅去酒馆换钱。”
“那也太操蛋了!”叶良叹息道。
这赏金猎人干的事确实绝!这就好比警察发布了悬赏任务,结果警察自己抓到了人,赏金猎人偷偷跑去牢里把罪人杀了,然后拿着头再去警察局换钱...
“那就先这样,告辞了哦。”结束了一切,两人分别了。
傍晚。
叶良突然在雾隐村感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
“有些意思!这雾隐村太有意思了。”
杀气不是针对叶良的,而是针对其他方向。他急忙趁着月色冲了出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偷偷的在屋顶上面飞驰。
他急忙跟了过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一座有着雾隐把守的深井。
“这里不是雾隐村监狱嘛?”
叶良疑惑的看着这一切。
看守的人正在瞌睡,蒙面男子趁着两人低头的功夫,飞速的钻进了那片深井!
他立即明白了过来。
这人就是所谓的赏金忍者!
“这人会不会是个女的啊?”叶良猜想了起来。赏金猎人的身躯非常狭小,如果不看身手很容易想到是小孩,但是对方的手段太老练了,如果是女人的话,还说的过去。
他紧跟了过去。
雾隐村的深井里并没有水,它里面是一大片空旷的地下通道,这里连接着各个牢房,也是雾隐的暗牢所在。
这人非常了解这里,他刚一下来,就立即失去了踪影,叶良在附近找寻良久,也没有看到这家伙跑哪去了。
无奈。
他只是慢吞吞的在附近摸瞎了起来。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叶良听到这个声音,连忙飞速穿梭过去!刚一出现,就看到那个蒙面的男子,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暗牢里走了出来。
“该死!还是来晚了一步!”他立即就想要出手阻拦。
突然!
他想到这里是雾隐村,如果这样冒冒然的解决眼前的赏金忍者,很容易得来外界的关注,到时候打草惊蛇,很有可能会错过隐藏起来的黑绝。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良退了一步。
两人前后脚出了雾隐村的暗牢。
翌日。
一队雾隐忍者大张旗鼓的包围了叶良居住的民宿,他们的头领赫然就是长九郎,而在做完这一切后,水影矢仓也来到了这里。
“怎么样,抓住了没?”
“还没有,这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屋子里,几个雾隐村的忍者已经悄悄的摸了进去,他们来到床边,发现叶良躺在床上,连忙用准备好的绳索缠了过去。
叶良没有醒,他任由自己被绳索绑了个严实,然后他的身体外突然闪过了一丝浓烟,变成了还未燃尽的半截木棍。
替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