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告假,次辅李季的儿子无故失踪,为找儿子四处奔波,也告假不上朝。
宋星河要处理一大堆内阁之事,忙的几乎没空回府,他便干脆在政事堂歇着,连续十日都不曾回府。
丞相不在府上,宋嘉言干脆便将宋姮留在院子里,三两天才放她回去。
宋姮倒也没有反抗,只是让宋嘉言提醒院子里的人,不许将此事说出去。
宋嘉言自然无不应允。
屋内,炉烟细细,清冷的白檀香弥漫四周,宋姮端着一碗药,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宋嘉言的嘴边,说道:“哥哥,喝药了。”
宋嘉言像个孩子一般,将嘴唇移开,他漆黑的凤眸紧紧盯着她道:“不喝,哥哥要姮儿用嘴喂。”
上次,他不肯喝药,宋姮便迁就了他一回,嘴对嘴的哺给喝,谁知男人食髓知味,又想要这样了。
宋姮红着脸咬了咬唇道:“哥哥又不是不会喝。”
这时,宋嘉言便捂着胸口低低咳了一声,露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宋姮顿时便心软了,谁让自己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他到康复。
桃花眼嗔了宋嘉言一眼,然后她低下头,认命的将药含在嘴里,凑到宋嘉言的唇边,宋嘉言张开嘴,接住她喂来的药,眼角愉悦的上挑。
一口后,宋姮又用同样的方式又喂他吃了一口。
眼看药已经喝了一半,宋嘉言忽然扶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含住她的嘴唇。
药汁顺着宋姮白皙的下巴一路滑落,从素白的颈子到深深雪、壑。
宋姮怕剩下的半碗药洒了,连忙搁在一旁的香几上,宋嘉言一用力,宋姮跌入他的怀里。
宋嘉言很热烈,滚烫的气息似要将她融化了。
宋姮也不像从前那般半推半就,她配合他回应他,与他的舌尖在唇齿间共舞。
亲到舌尖发麻了,宋嘉言才松开她的嘴,火热的唇一路往下,他伸出舌头顺着那褐色的药汁,一点点的舔着。
宋姮被他亲的发髻松散,浑身无力,直到自己束胸带子被扯开,她才开始推拒宋嘉言,她红着脸道:“哥哥,现在还是白日。”
宋嘉言不理,须臾,束胸掉落堆在她的细腰上,宋嘉言低头将淌入深、堑的药汁允干净。
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药汁到了晚晚身上都变成了香的。”
宋姮羞愤的不行,双手紧紧抓着裙摆,男人得寸进尺,掌心贴着她的脊背往前推,让自己更方便些。
画眉进来送炖好的鸡汤,正撞见宋姮背对着自己跨、坐在宋嘉言身上,脸蛋通红,丢下鸡汤就落荒而逃。
好在宋嘉言还知道适可而止,亲够了便放开宋姮,不紧不慢的替她将衣裳穿好。
如此甜蜜的日子在第十日戛然而止,宋星河从政事堂回府了,虽说他回来也未必会发现这“兄妹”二人之间有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