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瑞心中警铃大作,忙拉着何开晴离开了。
夏景生追问道:“这之后,何开晴可曾去过紫云观?”
“女孩子家家的事儿,我怎会知道。不过她近日倒不在江城,听说留学时期的友人邀她到北边玩。”夏景瑞说。
夏景生松了口气,夏功成却听得颇不耐烦:“这说了半日,你究竟为何将家业败至如此地步?”
“爹,您稍安勿躁,且听我说。”夏景瑞叹了口气,“打那之后,我一直想找机会拜会闲云道人,好容易抽出空才见上了一面。”
夏景瑞只想试探闲云道人的能力,看看能不能找到偏门路子,为往后的生意发展作打算,却没想到与这闲云道人一见如故,两人相谈甚欢。
闲云道人得知他将新厂开在紫云观附近,当即表示欢迎。
“他说紫云观是江城的风水宝地,汇聚八方祥瑞之气,若将厂址设在此处,必定生意兴隆。我怎想到,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夏景瑞委屈道。
夏景生扶额道:“他诓你的。”
“什么?!”夏景瑞悚然一惊,“他说得信誓旦旦,怎会骗我?!”
“俗语有云,庙前主贫庙后孤,从古至今,寺庙、道观周遭都是阴煞之地,你将夏和的新厂建在道观边上,怎会生意兴隆。”
夏景瑞瞠目结舌:“那他为何……?”
“你方才说紫云观里有脏东西,想必是遇到奇诡之事了吧。”夏景生说。
夏景瑞脸色一白,喃喃道:“紫云观后头有一片竹林,我在那竹林之中,遇到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生得极为貌美,相貌与何开晴有几分相似,可性情却全然不同。
何开晴生性开朗、泼辣、有主见,可那女子却温柔似水。
夏景瑞见之难忘,女子告诉夏景瑞,她每月都会到观中参拜,两人便借此时机在竹林幽会。
“荒唐!你个逆子!竟做出此等罔顾礼义廉耻之事!”夏功成气得破口大骂。
夏景瑞心下又是紧张,又是悲愤,被指责得满脸通红,臊了一阵,竟生生背过气去。
一刹那,厅堂里鸡飞狗跳。
夏姨娘大声嚎啕着,夏功成一叠声地叹气。
夏景瑞昏过去了,问话自然是不可能了,夏姨娘拼死护住夏景瑞,指着夏景生吼道:“你出去!都是你要问话,才把景瑞害成这副样子!”
夏景生略一皱眉:“姨娘,夏景瑞此番昏倒,多半与他遇到的脏东西有关,寻常的大夫开的药未必能见效,你确定要我走?!”
夏姨娘一怔,想到儿子身上种种怪异的症状,这才住嘴。
夏景生上前,掀开夏景瑞的眼皮看了看,又给他把了脉。
一触到夏景瑞的脉象,夏景生的眉头便没再松开过,夏姨娘在一旁看得心肝儿直跳,惶然道:“怎么样?”
“他的五脏六腑亏损得厉害,这绝不是自然的病症,倒像是,生生被人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