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许牧刚处理好丈八草绳,还未收起,便听院外脚步声近。
“贤侄!”
许牧闻声从桌案后面站了起来,笑道:
“任伯父!”
任发看他面前的桌案上铺了一层红布,一条草绳规矩的盘放在上面。
而草绳之上,还用铜线、铁线裹了一大截。
“咦?!
你这是……?”
许牧移到前面,摆手道:
“没什么,准备些东西!
伯父你走的这么急,可是有事?!”
往常任发看过解木场之后,便是过来也是悠哉悠哉,不慌不忙!
更不用说,身边肯定还会跟着个任婷婷,哪像现在这般,只身过来。
一人过来,脚步仓促,当然有私话要讲。
许牧猜的一点都没错,任发道解木场听起大匠们闲聊,讲起了昨日之奇事。
找了个借口,把任婷婷支下,一个人过来探许牧的口风。
“那个,听说昨儿个,你往义庄弄了一口特沉的棺材?!”
许牧点点头,一点也不好奇任发为什么会知道,可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任发为何会关注这一口棺材!
难不成,任发会知道些什么!
不着痕迹的缓去皱了皱的眉头,许牧笑道:
“确实有这事。
怎么,任伯父知道关于这口棺材主家的消息?!”
任发并没有直接回答,“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口棺材?!”
许牧正将桌案上的红绸子裹起来的手,顿了一下,直直地看着任发,“任伯父,您这边有什么猜测,不妨先跟我说一说,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如何?!”
“这……”
许牧没有理会他的迟疑,将那团草绳用红绸子卷起来,规整好!
任发踟蹰了一会儿,看了看好整以暇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许牧,咬牙道:
“贤侄,这事我也有些拿捏不准!
原本打算看过棺材之后,确认一下是不是我曾经见过的哪类!
若不是,便皆大欢喜!
可是万一要是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许牧越听越糊涂,感觉任发有点故弄玄虚的感觉,没好气道:
“任伯父,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任发看不耐的样子,幽幽道:
“年轻人嘛,要时刻耐得住性子,你这……”
看许牧马上就要甩手而走,他才打住话头,“好好好,我说,我说!”
之前他瞧不上许牧,可许牧对待他的态度,也是一般,虽然礼貌有加,总有些距离。
以至于现在,两人虽然已经算是生意上的合伙人。
便是生意上,或者任婷婷的事上,许牧也没有凑上去巴巴舔他!
咳嗽了一声,任发这才道:
“我们做生意的人,走南闯北,东来西往,走过的地方遇到的人,数不胜数。
见过各种各样的事情!
有那么一年,我亲自带队去北边走货,也遇到了这么一口沉棺……!”
“北地边塞,多是悬崖峭壁!
其中有这么一座朝阳峰,山壁多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