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拿起费听音的手,猛地往墙面一戳!
呜呜!!
低低的呜咽声,猛地从房间里传出去!
可是到了现在,费听音早已经一个音符都不会发出了,算是疼到了极致,她也只会像是小动物一样,低声呜咽。
伊洛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将自己狠狠地扔在沙发,她闭眼,脑子很乱很乱,有很多念头一闪而逝。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官宇回家了。
他走到门边,换了鞋,拖了外套,回头看见躺在沙发的伊洛,她的脸色很不好,官宇脚步一顿,虽然很关心,却佯装随意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不舒服?”
伊洛这才睁开眼睛,她淡淡扫了官宇一眼,脸色很淡很淡,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的“没事。”
官宇看见伊洛那双红肿眼睛,下意识的皱眉头,“你哭过?发生什么事?”
他一步一步走向伊洛。
伊洛看着他,心里百感交集,她突然很想大声告诉官宇,她今天遭受了什么。
她很想告诉他,你知道吗?你有个儿子,你儿子今天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被人打得一身都淤青了,你知道吗?
你的儿子被欺负了,你知道吗?
这个念头是如此疯狂,让她嘴巴张开,很想这么说出真相。
可是……
不行,不行。
最后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自从次蒙古事件之后,她已经对官宇有了很大的心结,当时他这么随便抛弃自己,自己在他心目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们早晚要离婚的,如果官宇知道他有个儿子,到时候他肯定会跟自己抢夺乐乐的抚养权。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不能失去乐乐。
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对他说关于乐乐的事呢?
伊洛起身,步履艰难,从官宇身边,擦肩而过。
她的疏离,她的冷漠,还有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官宇徒然间觉得心里厌烦,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伊洛,你在闹什么别扭?”
闹别扭?
伊洛一愣,回头看向官宇,她在闹别扭吗?
不,她没有。
伊洛咬住了嘴唇,她怎么有资格闹别扭?
伊洛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挣脱开了官宇的手,低着头,向楼走去。
“不说不说,爷会稀罕?不知好歹的女人!”官宇心头火起,一拳狠狠砸在墙面。
安沐气呼呼回到了家。
书房的封枭,听到楼下的动静,下楼,走过来看到安沐的样子,当下微笑,“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安沐抬头,“我要把费听音抢回来!”
封枭立马知道,又是因为夏心冰。
他走到安沐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大手放在她的要种慢慢揉着。
现在已经是四月份,天渐渐热了。
安沐的预产期在五月底六月初,那时候是最热的时候,坐月子也痛苦。
这么一想,封枭愈发觉得心疼安沐,对她的任何要求,那是都会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