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千恒心里一慌,南博雅要是看到自己这样,是不是要嫌弃他了,于是大半夜的,他就把张之平叫过来,问他恢复的法子。
张之平说这都是正常的,没有能快速复原的法,但也给了落千恒不少建议,落千恒才放他离开。
回去的路上,张之平想到皇帝这样的人都会因为产后身体恢复而而忧愁,说明生孩子是多痛苦的事啊,想到赫兰叔让他生个孩子的话,张之平摇摇头,他觉得两人没孩子也挺好。
到了房里,赫兰叔早就呼呼大睡了,他的伤口恢复的很好,现在已经不用包扎了,就是痒的厉害,每天就喜欢抓挠。张之平脱衣上床,赫兰叔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你没睡着?”张之平问道。
赫兰叔说:“睡着了,又被你吵醒了,你说你怎么赔我?”
张之平踢了他一脚说:“滚蛋!”
赫兰叔没有滚,他在后面蹭着张之平,蹭地张之平有些面热。
“做什么你?”张之平明知故问。
赫兰叔咬了咬他的耳朵说:“我们也算是两情相悦了吧,你总不能让我干看着不吃肉啊。”
“谁和你两情相悦,放开……”张之平还没说完,赫兰叔就掰过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张之平如今意志不坚定,被赫兰叔这个老手亲着亲着就沦陷了。
赫兰叔笑了笑,趁机解开张之平的衣带,在他身上搓揉,张之平喘息着,然后抓着赫兰叔的肩膀说:“你……轻点。”
“乖夫弟,相公好好疼爱你,绝对不让你疼着。”赫兰叔已经忍不住了,张之平这次是清醒的,和赫兰叔的第一次他喝醉了,醒来后也记不太清楚具体的情节,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这次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被人占有,毫无经验的张之平差点尖叫起来。
好在赫兰叔算得上疼人,时时照顾着他,给了张之平美好的一夜。
过了很久后,在赫兰叔都有些累的时候,双腿还在颤抖的张之平却要爬起来下床。
“做什么?”赫兰叔扣住他的腰。
张之平犹豫了一下道:“吃药。”
“避子汤?”赫兰叔问道。
张之平翻了个身说:“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