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赫兰叔就牙疼,他没想到张之平竟然是家里的老幺,还是子侄辈里唯一的双儿,剩下的全是哥哥,最大的哥哥儿子都十岁了,可以想象,做他家的双儿婿得是多难,难怪张之平看着到了适婚年龄,在皇上乱点鸳鸯篇前没有人家想和他们家结亲。
“我们是夫夫,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可得帮我。”赫兰叔用一种深情又可怜的表情看着张之平,张之平白了他一眼。
“做作!”
赫兰叔收起表情,他早该知道张之平这个没人要的和自己以前遇到的温柔双儿是不一样的,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和他绑到了一起。
到了张家,其他叔侄都回来了,听说今天张之平归家,不少人出来迎接,尤其是张之平的父亲张有德和母亲戚晴,还有他的三个哥哥,分别是老大张之怀,老二张之阔和老三张之峦。
张之平从马车上下来,赫兰叔这才跟着他下来,张家人早就听说了宫里皇上指婚的事,所有人见到赫兰叔第一眼先是惊艳,再是感叹,然后回到现实给出一个判断:不安分!
不过人对美的事物都会多那么一丝宽容,尤其是看到赫兰叔对着张之平有种小心翼翼,他们猜想这两人中拿事的果然是自家的双儿。
“父亲、母亲,伯伯、伯母,哥哥们好。”张之平一一问候道,赫兰叔跟着,他们今天回来当然不是空手而归,赫兰叔和张之平都准备了许多,尤其是赫兰叔,他信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所以他给每人都备了一份大礼。
“都快进去,天冷别干站着了。”张家主母戚晴说道。
一大波儿人进了张府,便开始问起了张之平和赫兰叔的事,这时候张之平三个哥哥将赫兰叔叫了出去,赫兰叔看了眼张之平,张之平说:“哥哥们叫你你就去。”
赫兰叔这一举动还真让张家人有种错觉,好像赫兰叔是夫弟,而像大爷一样的张之平才是丈夫。
赫兰叔出去后就被三人盘问起来,张之怀是老大,看着稳重问的最少,老二张之阔是从商的,他的问题最是刁钻,至于张之峦他是个书呆子,说的都是什么夫夫和睦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
“三位哥哥,我真会对之平好的,而且也不敢不好。”说完赫兰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想到两人的互动,猜想赫兰叔没少受张之平压迫。
张之怀说:“四弟有时候任性了一些,他都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