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千恒从他背上下来,白日在冷宫,他们时间久了不见,所以有些激烈,后来自己当时离开冷宫时,脚步都是虚浮的,但是分开这么久,他都想帝夫了,怎么就不能更腻歪点?
“小德子。”落千恒叫了一声。
小德子立马弯着腰进屋来,落千恒指着桌上的奏折说:“整理好,撤下去。”
其实,今天该批的奏折南博雅早就批完了,他看的是前几天的奏折,在冷宫待的日子,朝堂有什么动静他是一点都不知道,如今出来,总得明白现在的的局势。
“皇上这是急了?”南博雅见落千恒让人撤走奏折笑着起身。
落千恒将手放在他**y_q_z_w_5_c_o_m**的领口处说:“只是提醒帝夫,你最大的任务是伺候朕,而不是批奏折。”
“遵命!”南博雅一弯腰将落千恒打横抱了起来,落千恒搂住他的脖子,他喜欢帝夫听话的样子。
南博远将落千恒放在龙床上,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他脱衣服的动作慢条斯理,身上的肌肉一点点露出来,看着很是硬朗,落千恒咽了下口水,然后就这样盯着,当南博雅只剩一件的时候,他弯腰对落千恒道:“皇上这是在等臣给您更衣吗?”
他说话时离的近,和落千恒的嘴唇要贴不贴,落千恒笑了笑,双手向后一撑,双腿垂在床边,然后他说:“那帝夫还在等什么?”
南博雅亲了亲他的嘴角,脱起落千恒的衣服可就没那么慢条斯理了,落千恒的手指沿着南博远的腰线滑动,他就喜欢南博远时而稳如君子,时而动如野兽。
落千恒今晚是诚心撩拨南博雅,南博雅自然也就不拘着那些个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一开始落千恒还嘴硬端着皇帝的架子隐忍不叫,后来受不住了终于口申口今出来,再后来甚至有些小声啜泣,这才南博雅明白今日着实是将人欺负狠了。
白日在冷宫,因着外面等着一众太监宫女,隔音不好,他们激烈是激烈,但都压着声音,如今到了自己的地盘,落千恒又各种暗示,南博雅自然无须再忍,他喜欢落千恒示弱以及舒服的声音。
等结束了,南博雅擦去落千恒挂在睫毛上的小泪珠,看着落千恒的面庞此时红的像涂了胭脂,嘴唇更是有些微肿,至于脖子上那些红痕,以及身上数不清的痕迹,这些让南博雅的心一阵阵满足,就像野兽占领地盘那样,此时的落千恒从里到外都发散着他南博雅的味道。
南博雅下床穿衣,心里讽刺自己:自己跟着师父修行多年,以为自己欲望淡薄,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个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