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当时别提有多的得宠了,我婆婆去利王府看过皇贵妃和小七几次,回来就说……嘘,有空我和你细聊,来人了。”
这大鱼已经咬钩了,怎么就忽然来人了呢。
外头,来的是南王宫里的人,是招呼大家出发的。
唐十九跟着一行人,上了轿子。
心里还遗憾,怎么这些人来这么早,她都什么还没听呢。
轿子往南王宫去,南王宫里,居然有巨大一片草场,草场上遍植鲜花,闻得到新鲜泥土的芬芳,显然这些鲜花,都是后期栽种上去的。
可丝毫不影响这一大片花园给人视觉上带来赏心悦目。
草场上,燃了巨大一座篝火塔,以东为尊,设了皇帝和南王两张桌子。
也是考究,两张桌子虽然并排而放,可是桌子有大小,而且皇帝的桌子铺的是金色螭龙纹的桌布,南王的是暗红色的虎纹的桌布。
其下,围绕着篝火,摆放了一圈圈的桌子,每一张桌子边上,都点了一盏酥油灯,燃烧起啦,有一股奇特的香气。
一圈圈的桌子,摆了十多圈,唐十九凭借着六王妃的身份,被安排在了最里面一圈。
也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见到了曲天歌。
他黑了也瘦了,不过比起养尊处优的在京城中的模样,现在他,身上更显男子气息,荷尔蒙几乎要穿透衣服,将唐十九熏的昏昏然。
这样的男人,带出去真的倍儿有面儿。
曲天歌笑着看她花痴模样,半晌才低沉磁性的轻问一句:“口水要不要擦一擦。”
“去你的。”
唐十九话是这么说,手下意识的去擦拭嘴角,什么都没有,又唾了一句:“去你的。”
曲天歌坐下,一双眉眼笑的温柔似水,透着的思念不会比唐十九少,真是比唐十九的内敛罢了:“本王很想你。”
唐十九脸一红。
他继续道:“一路上可好?”
“挺好的,除了被你姑姑折磨了一路。”
曲天歌看向身后伺候着的许舒:“那一会儿,本王帮你报仇。”
“怎么报仇。”
“像丫头一样使唤她。”
唐十九忙道:“别,她现在是我师傅,对了,我要通知你,我要把你解聘了。”
见他没听懂,她好心给他解释:“就是,你这个师傅,作废,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的能飞了,轻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一路上,马车里,闲来无聊做的最多的,就是打坐练习许舒教的内功心法。
她确实是个奇才,离开京城的时候,她要借助点外力,才能翻上墙头。
到现在,她已经能比较轻松的,飞上屋顶了。
当然,还是有些笨拙,可许舒和夏颖都说了,她的轻功精进许多,假以时日,必定有所修为。
曲天歌对于唐十九真的开始学武功这件事,并无不悦。
只是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在床底之间,软软糯糯羞羞答答的喊自己一声师傅了,想来却是十分遗憾。
“她教她的,本王教本王的,没有人规定,人不能有两个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