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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莉一脸惊恐地把女仆装扔回礼物盒里面,荆然还没看清楚,准备拿起来看一下。

“不准碰!”景莉喊了一声。

“为什么?”

“不准就是不准。”景莉给礼物盒盖上盖子,整个礼物盒都拿走。

荆然耸耸肩,继续拆别的礼物,景莉拿着替换的衣服去主卧的卫生间洗澡,去卫生间之前,还把那套女仆装偷偷地放在床底下,免得荆然看到。

景莉洗完澡出来后,穿着一套卡通短袖短裤的睡衣出来。荆然已经拆完礼物,并且整理好,换上一套睡衣,倚着床头看书。空调开得比较低,景莉觉得有点冷,快手快脚地爬上床,说:“冷死宝宝了!”抱着荆然这个大暖炉,眯着眼,裂开嘴笑:“然然,睡觉了。”

荆然合上书本,一脸严肃地问:“莉莉,你给我那份礼物呢?”

刚才荆然整理礼物的时候,发现少了景莉那份。别人送什么他都不在意,却发现不见女朋友的礼物,还以为她藏起来了,在房间找着,看到床底……

景莉眨眨眼,说:“送啦,刚才那个生日蛋糕是我做的。”

荆然刚才看得出生日蛋糕应该是她们做的,不是从蛋糕店里买的,没想到居然是景莉亲手做的。有点不开心道:“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蛋糕被分吃了,我只吃了一点点。”

景莉:“……”

景莉摸摸他额前的碎发,说:“那明天我给你做一个?”景莉刚刚学会做,其实掌握得不够好,需要有经验的人在旁边教导,有点弱弱地说:“可是,明天我自己一个人做的话,可能做得不好吃。对了,你会做饼,应该也会做蛋糕吧,明天我们一起做好不好?”

荆然直接拒绝:“不好!”

景莉有点为难:“……那你想怎样?”

荆然躺坐的实在床边处,他侧身把手伸去床底,拿出礼盒。

景莉瞪大眼睛看着礼盒,居然被小公举找出来了!他是有多无聊,刚才还找床底?

“叫你不要看,你居然看了?”景莉有点生气地说话。

荆然无辜地说:“我找不到你的礼物,随便找找,看见的。”

“那你拿出来干什么?”

荆然一脸认真地说:“我看过了,这码数,应该不是送给我穿的,是送给你的。”

景莉:“……”

那你想怎样?

荆然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你试一下吧,看合不合身。”

景莉:“……”

居然还给老娘装傻了!

景莉宁死不屈:“不穿,打死都不穿!”

荆然扁扁嘴,盯着景莉,仿佛她伤害了他一样。

“外婆说过,叫你不要老扁嘴,一点都不像男人!”景莉搬出外婆出来,假装训话他。

荆然很少会对家里人撒娇,就算有,家里人都纠正他这种行为,觉得男生养成这种习惯不太好。家里不给撒娇,小公举的一面全都在景莉面前表露出来。

荆然不再扁嘴,眼睛死死地盯着景莉,传送一些压迫感给她。

如果是正常的女仆装,景莉大可大大方方地穿着卖萌给他看。可是这是透视装女仆,除了重点部位勉强遮住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层薄纱,这跟穿着内衣裤站在小公举面前,有什么分别?

景莉撅起嘴,捧着她的脸撒娇:“别这样看着人家,好不好?”

小公举执着地问:“不穿?”

景莉抿抿嘴,感觉自己快站不住立场了,如果荆然再磨一下她,恐怕她会答应了。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凄凉,怎么被小公举吃得死死的?

景莉试图跟他延时申请,让他忘记这件事,提议:“结婚以后再穿给你看?”

荆然突然笑了:“好!”

居然这么爽快地答应?真的是小公举?

“你怎么就爽快地答应了?”景莉说完之后,好想要一下自己的舌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荆然拉着景莉的手,有些开心又认真,说:“莉莉,你说我们会结婚!”

他们在一起三个月,甚少谈论未来,也没有任何畅想,都是活在当下,开开心心过每一天的状态。他们之间小吵小闹,冷战,又很快和好,实在受不了没有对方的生活。

虽然三个月很短,也足够了解一个人。

景莉靠在他的怀里,说:“傻啊,不想跟你结婚的话,就不跟你交往了。”

景莉的确想过跟荆然结婚,之前许下宏大的愿望,就是要赚钱养小公举,还要养一个小小公主或者小小公举。只是,她做很多事情都是三心两意,半途而非,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如既往喜欢荆然。

还是害怕着,两人有一天会分开。

荆然揉揉景莉的手背,不想他的手那样有些肉感,青筋分部特别明显,有些心疼:“莉莉,你要多吃饭,长多点肉……”

“嗯。”景莉点头。

“外婆说,这样比较好生小孩。”

景莉:“……”

无言以对!

谢绝聊天!

两人聊了一阵子,荆然关灯,抱着景莉准备睡,漆黑里荆然突然冒出一句:“莉莉,我想小馒头,可以摸摸吗?”

景莉真的苦笑不得,他为什么每次都要问她意见,弄到她不好意思回答……

其实,偷偷地摸着就好了,她现在也是没脾气了。

次日,舍友们醒来就是给屋子搞卫生,收拾后自动自觉离开了荆然的房子。

荆然埋怨景莉昨天她亲手做的蛋糕被舍友割分了,早上两人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材料,准备回家做一个生日蛋糕。

荆然会做蛋糕,不过饼屋以粤式甜点为主,他做的蛋糕次数很少。他站在景莉旁边,负责口述怎么做,并不打算跟景莉一起做,因为他想要吃上景莉独立做的蛋糕。

傲娇死的小公举!

吃过蛋糕后,两人在家附近的商业区逛逛,去了一家颇有情调的餐厅吃晚饭,结束了生日的一天。

生日过后是周日,荆然像以往的周末那样,去外婆的饼屋打工,景莉在外婆家打扫卫生。午饭后,荆然约上陈文斌去敬老院探望国爷爷。

可是,陈文斌没什么精神接电话,语气特别颓废,说:“哦,荆然啊……不去了……感觉好累了……”

荆然听出陈文斌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似的,问:“你怎么了?”

“哦……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陈文斌欲言又止,最后决定指教一下荆然。毕竟,他和荆然的共同好友都是单身,唯独只有荆然脱单,他和他的女朋友相处了三个月还没分手:“荆然,你有没有跟景莉吵过架,闹分手?”

“有啊!”吵架的话,他们两个没有大吵过,不过分手也闹过一两次。最后,景莉还立下规矩,如果以后,他们两个人再分手的话,就老死不相往来!

“那你是怎么哄好景莉的?”陈文斌问。

荆然一时答不上,沉默了一下。

“靠,连和好都是景莉求和的?你怎么这么好命,交了一个这么主动的女生?太羡慕你了!”陈文斌想起自己这么费劲追方珍珍,方珍珍的确追到了,可是交往两个星期,就喊着分手了。

“你们吵架了吗?”

“珍珍说要分手。”陈文斌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荆然实情,前晚周五,参加完的派对的陈文斌和方珍珍一起回家。途中,方珍珍的钥匙放在学校没有拿回来,碰巧父母回老家了,周一才回来。

陈文斌给方珍珍在酒店开了一间房,他以怕酒店不安全为理由,跟方珍珍在同一个房间内休息。他们定的是标双,房内两张床,两人一人一张床。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比较精神,各自各坐在安排好的床上聊天。聊着聊着太兴奋了,陈文斌走到方珍珍的床,坐在她旁边聊天。起初,方珍珍也没有拒绝,陈文斌觉得气氛不错,突然亲吻了方珍珍。方珍珍这么信任陈文斌是个正人君子,结果跟别的男生一样,交女朋友因为想发泄多余的荷尔蒙。

方珍珍扇了陈文斌一巴掌,把他推出房门。无奈之下,陈文斌在她隔壁房开了一间,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他就可以最快速度救她。

结果,方珍珍第二天早早退房了,也不接听陈文斌的电话,今天发了一条信息告诉陈文斌:我觉得我们不适合,我们分手吧。

荆然和陈文斌聊电话的时候,荆然听得故事有点长,开了免提,在一旁的景莉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荆然和景莉身为方珍珍的学长学姐,因为辩论赛,接触过一段日子。方珍珍是那种特别做事非常认真,又有原则的人。

陈文斌本来就不是轻浮的人,他是真的喜欢方珍珍,所以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两人没在统一的立场上,产生了分歧,导致方珍珍觉得陈文斌找女朋友就是想做那种男女之欢的事情,恼羞成怒。

荆然这次也不帮陈文斌了,说:“你的确是太过分了,交往两个星期就亲亲,一点都不尊重对方的想法!”

景莉在旁边点点头,表示同意,没想到小公举还会分析情感问题的起因。

“我跟莉莉交往两个月之后,她才跟我亲亲,给我摸摸……”

小馒头还没说出,景莉已经抢走手机挂线了。

景莉瞪着荆然:“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打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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