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破旧的废弃屋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倪苏娅侧躺在满是狼藉的地上。
往日白净的脸上此时满是尘土,而且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她头发很是凌乱,身上的病服两只肩膀处,领口处都被撕烂了,裤子也被撕烂了。
双手被绑在了身后,手腕处已经被勒出血了。
此时被迫侧躺在地上的她正在伤心的哭泣。
“尧尧……”这时,废弃屋的门被人大力踹开,一个身姿挺拔,气质尊贵的男人神色惊慌担忧地冲了进来,正是皇甫烈。
听到踹门和皇甫烈熟悉的声音,正伤心哭泣着的倪苏娅连忙抬头看向了门口,正好与冲进来的皇甫烈四目相对。
他见倪苏娅衣衫不整,很是狼狈,而且还受了伤,他既震惊又不敢置信,同时心疼不已。
“尧尧……”他立即冲到了倪苏娅跟前,然后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她从地上扶起来靠进了自己怀里,并迅速为她解开了绑住她双手的绳子。
随即他低头心疼不已地凝视着倪苏娅的脸,十分愧疚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倪苏娅摇了摇头,哭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扔下我不管。”
皇甫烈搂紧了她,“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不会放过那些绑架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
这时,白锋、以及警察保镖们都冲了进来。
白锋看了看屋里的情况,然后看向被皇甫烈搂在怀里的倪苏娅,担忧地问:“倪小姐,你怎么样了?那些绑架你的人呢?”
在皇甫烈怀里哭泣着的倪苏娅哽咽着声音,十分伤心难过地道:“他们跑了,他们知道你们来了就跑了。”
皇甫烈闻言,神色阴沉地看向白锋吩咐道:“赶紧带人去追,一定要抓到那些人。”
“是!”白锋应了一声就连忙带人去追了。
警方的人也跟去了。
皇甫烈随即低头目光心疼地凝视着倪苏娅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倪苏娅拉住了他,满眼泪水地看着他,哭着说道:“那些绑架我的人刚刚……刚刚想要强暴我,我差点……差点就没了清白。阿烈,你会不会因此嫌弃我?会不会因此不要我?”
皇甫烈边伸手为她擦拭眼泪边说道:“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我们去医院。”
说完,他将倪苏娅横抱了起来。
倪苏娅则在他的怀里伤心地哭着。
在赶去医院的途中,倪苏娅没撑住晕过去了。
而她这一晕就是一天一夜,期间还做了十几次噩梦。
梦里她大哭着,嘶声力竭地喊着不要,像是因为被绑架,还差点被强暴,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才会如此。
一直守着她的皇甫烈因为担心她,所以又是一夜未归。
不过他依然是人在曹营心在汉,有好几次他都想从医院里离开去找龙安妍,但是被昏睡中的倪苏娅死死抓住了。
他稍要动身离开,似醒非醒的倪苏娅就哭着让他不要走,他只得留下。
至于龙安妍,也没回皇甫家族的庄园别墅,而是住在了研究院的家属区别墅里。
第二天,abel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卧室。
豪华的卧室里,正中央白色大床上,躺着三个人。
两男一女。
其中一人正是司霆风,他躺在大床中间,上身赤着,露出来的颈部、胸膛上都有大小不一的类似吻痕的印记。他左手边躺着的是一个同样光着膀子的女人,右手边则躺着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
男人和女人身上都有很像吻痕之类的东西。
这时,卧室外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
“司大少爷,您醒了吗?”
“司大少爷,请问您醒了吗?有知情人士透露,您与一名夜店牛郎和一名夜店舞女同时在这家酒店里开房,请问是真的吗?”
“司大少爷,我们可以进去吗?”
门外是一群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