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带对家在街上逛了好几圈,还给他买了不少生活用品,买得他们都快提不动了,这才带上礼物回家去了。
他们这一刚到家,连手上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放,便被苏遥给拉进了屋。
苏遥边他们,边跟他们嘀咕,“这是真要开战了。王轩都来我们家,商议大战的阵型和攻城的计划了。”
“是吗?那你帮我们拿一下。”孟寒洲把手中的礼物,一并堆到地上,“记得别放到客房!对家今后住咱们家。”
“你别着急!我就带对家去找王轩。”
没等苏遥应下,孟寒洲已经牵起对家的手,一前一后的进入会客厅。
只留给苏遥一堆,特意为对家买的生活用品。
苏遥看了看生活用品,又瞄了两眼他们离去的背影,“合着!我就是你两的下人,帮你们收拾家务。”
“夫人,老爷这是有大事得干,只是来不及照顾您而已。请您稍安勿躁!”杵在苏遥身边的画心,挪走部分生活用品的同时,开口安抚了苏遥两句,便忙活她手头上的活了。
另一边……
孟寒洲带对家进入会客厅,恰好撞上急得左右横走的王轩。
王轩见他们来了,连忙向他们迎上,“你们可算来了!急死我了!”
“你别急啊!这事急不得!”孟寒洲按住王轩的肩膀,硬是把他按到椅子上,又给他倒了杯茶。
强硬地逼王轩冷静,仔细思考这事的重难点,以及事后的损失、伤亡率。
孟寒洲这不逼还好,一逼王轩急得茶杯都没拿稳。
只听‘啪’的一声,茶杯落到地上,碎得到处都是瓷片。
还溅起幽绿的茶水,使得那淡淡的清香,充满整间会客厅。
孟寒洲俯下身子,捡起散落的瓷片,“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有想过,你身为权利的中心,手握所有人的生死,应该露出慌张的一面吗?”
“我不过是个驸马爷,又何我是谈权力中心。”
“王轩,你应该很清楚。王有多爱公主,对你又是何等的满意。”
“可那又能说明什么?只不过是王爱屋及乌罢了。”
“你非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捡完散落的瓷片,孟寒洲把瓷片斤数丢到,王轩的手边,“若你只是来问我,我对这场战事的看法。那你可以准备回去了。”
“我的建议是不直接攻打,利用对方的心理漏洞,玩一出诸葛先生的妙计。”
听到孟寒洲这么说,王轩没再继续打扰他,但他嘴里一直默念‘诸葛先生的妙计’六个字。
迟迟猜不出孟寒洲的用意,也想不通这六个字的含义。
当王轩迈出大门,看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他顿时恍然大悟,朝王的住所跑去。
得到王的许可后,他提前准备好了一切,打算敌军唱一曲空城计。
可空城计需要诱饵,这个诱饵还得具备重要性、关键性等等,几大足以勾起敌军心思的需求。
王轩思前想后,还是得不出个合适的人选,只能向王恳求。
“王,既然空城计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但诱饵一职我当仁不让。”
“你确定?这可是九死一生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