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没想到孟寒洲身材竟然这样的好,光看身板她不过以为只是壮实些而已。
这样俊俏成熟的男人配她这样的,着实是可惜了啊。
一见苏遥回来,孟寒洲脸色也是冷了不少,面无表情的抓过旁边磨过的箭头进了主屋,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遥也懒得跟孟寒洲这块冰山较劲,自顾自的把身后的背篓卸下来,然后又从里面提出来两斤半米袋和一斤半的边角肥肉、一斤瘦肉,以及用甜象草压在最下面的公雉鸡。
活物当然比死物值钱,为了避免孟寒洲误会,苏遥先一步开了口,“这雉鸡胆子小,我还没碰着它就把自个给吓死了。”
简单来说,就是鸡死了跟老娘没关系。
孟寒洲冷漠的眼神瞟了一眼地上摆着的米袋和肥肉,也不作声,转身就要进里屋,被苏遥喊住,“你今日怕还是没吃饭吧?我先去做饭,之后再叫你。”
“你会做饭?”孟寒洲审视的眸光幽深的落在苏遥的身上,他这娘子娶回来除了吃就是睡,半点活都没碰过,如今却说要亲自下厨?“难不成你今个还想把我给直接毒死了,免得碍着你贴补娘家那无底洞?”
饶是苏遥也压不住自个的脾气了,她提起地上的雉鸡和肥肉,又把米袋扛上,冷冷的道:“你要是觉着我是想毒死你的话,那我大可直接在你的茶水里下了耗子药,也不必费尽心机买肉买米浪费铜板。”
言罢她直接拿着东西进了厨房里头生火做饭,也不管背后那双阴沉的眸子用什么样的目光来打量她。
苏遥只觉得心里头委屈,原主造的孽干她屁事!她唯一亏欠的就是占了原主的身子,可她占着原主的户籍身份走也走不得,只能压着脾性接纳这一切。
要说她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了,就原主这种百年不遇的奇葩居然被她赶上了。
苏遥叹了口气,解开米袋才发现里头居然还放着半块腊肉干,难怪她掂量着不止两斤半白米的重量,里正娘子倒是个极好心的。
现在她再想想自己舍出去的半只猪耳朵和一斤五花肉倒也不觉得心疼了,麻利的打水洗干净腊肉干后,放入炉子上烧沸的小锅里闷煮。
腊肉干煮熟后再切片放到米饭里一块蒸,那才叫一个香。
苏遥趁着这会空档去淘米做饭,原本就汗透粘腻的身上更是格外的不舒服,肚子更是早就饿的咕咕叫,但一想到自己的减肥大业,她咬着牙忍下,喝了两碗水压下了胃里的饥饿感。
而她那位夫君就坐在主屋门口乘凉,冷着脸看她做活,那眼神盯的她后背发凉,还得装作不在意继续淘米。
淘米水苏遥倒掉了前两遍,第三遍苏遥找了干净的瓷碗倒进去,淘米水用来洗脸可是个好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白米是稀罕物,她还想狠狠心拿来做米粉敷脸的。
但一想到原主和孟寒洲只怕是还没吃过白米饭,她原本升起来的心思也就给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