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时念回来就遇上了气呼呼的时唯今,她乖乖行礼。
“干嘛去了?”时唯今问道,对她语气还算平和。
“在萧家,蒙哥哥一起。”时念实话实说。
“街上的传言你可都听说了?”时唯今接着问。
“其实女儿几天前就已经听说了,只是当时完全没有当成什么大事,只是随口反驳了。”时念说道。
“嗯,你不必理会他们,萧蒙的性格大家也都了解,这几天就呆在家里或者去萧家走动走动,没事就不要再去街上逛了。”时唯今叮嘱她。
“爹爹可是也听到了?”时念问道。
看样子听说得还不少。
“岂止是听到了,以费丞相和木国公为首的一帮人就差没替我写退婚书了。”时唯今坐下讽刺着说。
“他们这么做目的难道就是看不过我们时家和萧家的联合,想要以婚约的事为契机打断我们两家的关系?”时念问道。
“目前看来是这样,但也不排除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我们两家的关系可不是这么好挑拨的,且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吧。”时唯今揉揉眉心。
“爹爹辛苦了,女儿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女儿告退。”时念离开,回了自己院子。
第二天
时念如时唯今吩咐的那般,没有去街上,也没去今宵阁,只是吃过了晚饭之后便去了萧家。
时念过来的时候,萧蒙正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关着门窗,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蒙哥哥,你在干什么?”时念站在外面冲着里面喊。
书房里,萧蒙坐在桌子前,他的面前跪了一个一身黑衣,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男人单膝跪着,似乎在向他汇报着什么。
“你先下去,接着查。”萧蒙听到时念的声音,对面前的男人吩咐到。
“是!”
然后一眨眼之间,那个黑衣人就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黑衣人消失之后,萧蒙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蒙哥哥,你在里面干嘛呀?”时念疑惑。
“没干什么,你进来吧。”把门打开之后,萧蒙转身回到书桌。
时念也跟着他进了书房。
“你看看这个。”萧蒙将一个信封递给她。
时念将信封里的东西拿出来,先是随便看了一眼,然后就被里面的内容震惊了,仔细阅读起来。
“天啦!这可是真的?”时念有些难以置信。
萧蒙不言,却肯定的点头。
时念三观破碎,怎么会这样!
信封中所提及的事情不过也就只有一件,但就是这一件事,就足以让她吃惊。
曾经木奇在湖中拍卖会上拍下一个女子,女子被他带回家中之后,他和她连着荒唐了好些日子。
木夫人实在看不过,打算处置了那女子,谁知女子手段非凡,不仅爬了木璟的床,还搭上了国公,这才在木府成功立足。
但是这就很离谱,这要是在寻常人家,这样的女子是断然留不得了,而此事在木家,那女子依然周旋于三父子之间,如鱼得水,时不时还能挑衅一下国公夫人。
父子三人同时被一个女人迷成这样,真不知道是那女人手段太高,还是那家父子几人过于荒唐无脑。
她与那女人也有过两次接触,她更倾向于后者。
“你打算怎么安排?”萧蒙问道。
“还不急,此事要小心谋划,不可莽撞。”时念说道。
“我这边暂时只有这一些消息,其他的他们还在调查。”萧蒙接着说道。
“这些也足够了。”时念有了一些想法,当然她得先了解木家人现在的情况。
“对了,蒙哥哥,你可以让人盯着木家吗,我想随时掌握木家人的动向。”
“可以,他们正盯着呢,告诉你可以,不过你有什么行动都得告诉我,我和你一起。”萧蒙有些不放心时念。
“好,这些事情还真的需要你参与。”
一天后,根据可靠消息,把木家搞的一团糟的那个女人(据调查是叫艳姬),即将出门逛街。
于是时念拉着萧蒙掐着点出门,就是为了和她偶遇。
二人光明正大的从萧家出来,他俩一出来马上就成了整条街上的焦点。
很快,萧大公子和宁安郡主出门逛街的消息就传开了,不少人赶过来,就为了见见这几天风口浪尖上的人。
眼看着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时念萧蒙不慌不忙,接着逛街,完全当做看不见那些人。
“这个颜色怎么样?”绸缎庄内,时念拉着一匹紫色的布料问萧蒙。
“挺好的,只是你做衣服的话,还是粉色最好。”萧蒙盯着时念手里的布料,确实有在认真思考。
“我粉色的衣服已经很多了,而且这也不仅仅是给我自己做,这种布料恰好够我们俩一人一件。”时念将布料交给一边的站立的侍者。
“给他量量尺寸吧。”时念指着萧蒙给店家说。
“好嘞,萧大公子,来请这边站好。”掌柜马上出来,就要请萧蒙过去量尺寸。
“我不需要,我娘已经给我做了很多衣服了,而且我觉得黑色、蓝色、棕色都比紫色要好。”听到是给自己的,萧蒙满脸拒绝。
“你那些衣服都是往年的了,就算今年萧伯母给你做了,也没几件,你这般推诿,可是不愿意与我同穿同一种颜色布料的衣服?”时念插着腰,盯着她语气不善的说。
“不是!我都听你的。”萧蒙马上反驳,然后也不在辩解什么,然后走到量尺寸的地方,张开双臂,让侍从量取尺寸,全程乖乖配合,用行动证明他没那个意思。
“我量完了,你去吧。”量完尺寸之后,萧蒙回到时念身边。
“我不用量,我的衣服都是在他家做的,他家有我的尺寸。”时念说道。
“好,那咱们走吧。”俩人牵着手去了下一家。
这些事情对时念和萧蒙来说没什么,但对于周围围观的人来说却是不一样的。
“这萧大公子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呀,人家虽然冰冷了些,也没传言中那么夸张好不好。”
“就是,萧大公子对郡主多耐心呀,还照顾得那么好,怎么可能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呢。”
“也不仅仅是对郡主,传言说他讨厌生人靠近,靠近的生人都被他杀了,可是着掌柜和侍者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果然传言不可尽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