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出去的时候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呀?”时念来到时夫人和时墨身边看着自家哥哥问。
“回去再说。”时墨牵着她的小手低声回答她。
然后相约而来的两家人又一起相约回去了,到马车到了以后,两家人相互告别,接着就各回各家了。
“哥哥,今天宴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时念回来以后就直接来了时墨的院子,此刻她正坐在她哥旁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希望他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陛下,同意议和,相关事宜应该会在最近几天提上日程。”时墨有些压抑的说。
“为什么?那边关那些已经为此付出生命的将士白死了吗?”时念有些想不通,此刻停战,不仅会寒了边关将士和朝中部分大臣的心,而且粮食物资来回运转,耗费民力金钱,百姓也会不满,明明猎物已经唾手可得,为什么要停战。
“因为虎丘得灭亡会导致某些人的大多数利益跟着灭亡,而且他们不光在虎丘有很大的势力,在武陵也是权力滔天,他们不想让虎丘灭亡,毕竟他们在虎丘得到的比在武陵得到的多。”时墨冷冷的开口,眼神里闪烁着寒光。
“你还是没告诉我宴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呀!”时念有些弱弱的说,她哥哥在她面前几乎从来不会这样,杀气都快从他头顶溢出来了,她还是有点怵。
“谁让你跑出去的!今天宴会上,费丞相难得仁心,看着桌上丰盛的食物感慨百姓不易,然后当着所有官员、家属以及他国大臣的面向陛下进言,说西部主力军调离之后,就有流寇作乱,打劫百姓,百姓要面对流寇压迫的同时还要上缴粮食税务,实在辛苦,而且大部分青壮年离开家中,田地无人种植也是个大问题,在这么下去不行,会让国家逐渐走向灭亡的,这样的形式已经蔓延到了上京城周边,目前武陵需要解决的大患就在国内,还以什么百姓发起动乱威胁陛下,所以必须停战,费丞相装得感天动地还有一帮大臣帮忙附和着,陛下无奈,只能答应。”时墨咬牙切齿的说。
“那接下来呢?不会真的任由他们摆布吧?”时念也觉得有些愤怒。
“目前没有办法,费家在朝堂上虽然不比当年,但奈何根基深重,在朝堂、军队、民间都有不少势力,为了防止他们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陛下只能妥协,同意议和,很快陛下应该就会正式召见虎丘的人来商议此事。”时墨言辞平淡,但眼中的冷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好了,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你也别管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时墨开始赶人。
“好的,哥哥你也早些休息。”时念也不继续问了,就算知道了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反而还揪心,就像现在这样,她还是早些回去吧。
果然,第二天,费丞相就迫不及待的召集官员和虎丘的使臣一起商议议和的事。
这次议和的结果都用不着猜,肯定会成功,所以也就是走个形式,关注的人也不多,相反,时家倒是更关心皇帝接下来对军队的部署,毕竟这关乎时唯今的去向,是回京还是继续戍边。
不过按着她家老太爷的猜测,当前陛下可信任的武将也不多,萧武需要守孝,是离不得京城的,边关也不可无人,也就只能交给时唯今了,所以,她爹短时间内应该是回不来了,不过现下已经停战,以虎丘的国力短时间内应该是打不起来了,只要时唯今平安就好。
再说时念和时墨这边,几天过去了,两个人倒是想起他们外祖安排的任务了,所以两人也懒得管太子忙不忙、到不到了,第二天一早就去萧家和萧蒙、萧毅一起商议怎么完成任务的事了。
时墨和时念来到萧家的时候,萧伯母正在用早膳,萧伯父上朝去了,萧蒙正在指导萧毅练剑呢。
“小念,墨儿,你们吃过早饭了吗?快来陪伯母吃点。”萧夫人热情的招待他们两。
“伯母,我们吃了来的,您不用管我们的。”兄妹两人跟萧夫人打了声招呼就去后面找萧蒙萧毅了。
“小念姐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刚刚从训练场上下来的萧毅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问时念。
“恩…,我想按着外祖给的提示,先到处去看看吧,不是听说现下百姓困难吗,就连上京城周边也不能幸免,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到时候多带一点东西,应该可以帮得上忙。”时念坐在他旁边,思考了一会儿说。
“嗯,也好。”时墨表示赞同。
虎丘、武陵议和,而时念她爹归期未定,爹爹回不来,她有些不开心,所有整个人都奄奄的。
“咱们去马场看看吧。”萧蒙提议到。
“好啊!”时墨瞬间就激动了。
“为什么?”萧毅不太感兴趣。
“爱去不去。”萧蒙看都不看萧毅拉着时念就走。
“蒙哥哥,我也想问为什么?”时念被萧蒙拉着往马场走去,为什么萧蒙突然邀请她们去马车,时念也好奇。
“你去了就知道了。”萧蒙并没有正面回答。
时墨一进入马车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得不行,连妹妹都懒得管了,就惦记着宝马。
“唉~”看着哥哥那样时念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管他,咱们逛咱们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萧蒙看着她说,然后拉着她去了另一个地方。
看着这条熟悉的路,时念似乎知道萧蒙要带她去哪里了。
“蒙哥哥,你要带我去看逐风吗?”时念到底还是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猜想。
“是也不是!”萧蒙继续装神秘。
时念没有再问,默默的跟着他。
最终二人来到了他们上一场来的地方,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熟悉的草地,熟悉的马匹,唯一的不同就是逐风身上的伤好了,还有就是踏月好像胖了,时念有些蒙圈。
她就静静的看着萧蒙,等着他的解说,这到底意欲何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