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六十四章说好听的话
姚欣芮的不客气,让宁月略微带这些反感。
从情感上来说,宁月对这个姚欣芮没什么愧疚的。
姚欣芮作死,在傅云澈的生日宴上动手脚,才惹了傅邺川不快,又不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她才败兴而归的。
凭什么在自己面前一副正室看到小三的样子?
宁月慢吞吞的放下筷子,眉眼带着几分玩味:
“姚小姐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姚欣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嗤一声:
“宁小姐不会相信傅邺川对你是什么真爱吧?
他的真爱另有其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你在这里是为什么?
为了钱?还是别的什么目的?
不过我也佩服你的手段,能从一个离过婚的弃妇爬上傅邺川的床,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客厅里一片死寂。
两个佣人早就悄声退了下去。
这点宁月还是佩服的,至少不会留在这里看戏让人觉得难堪。
宁月冷笑了一声,环抱着双手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明知道姚欣芮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就是不生气。
因为作为女人,她忽然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更生气。
她一副慵懒的模样,带着几分妩媚的笑意,故意的激怒姚欣芮:
“你说的没错,我还真爬上了他的床,他的床也不是谁都能爬的,是吧?
毕竟姚小姐你......和你们全家都惦记很久了,可是连个床沿都没摸到,听起来真是遗憾。”
姚欣芮的脸色变得僵硬难看,有些生气,咬牙切齿:
“你以为你有什么好结果吗?
你以为他会娶你吗?
你不过就是个拿不出手的玩物而已,傅邺川是个极其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他除了自己放在心里的那个女人,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利益死活。
他更不可能把自己的财产分给别的女人,他娶妻子,是要门当户对的合作伙伴,我看你才是白日做梦。”
宁月的目光微微一凝,低头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
“我跟他本来就是玩玩而已,不过谁玩谁可就不一定了,这个就不劳姚小姐你替我操心了。”
她起初对姚欣芮还有点共情,明知她什么都知道,也明白这场联姻意味着她的终身幸福无望,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
但是姚欣芮最不该的就是打傅云澈的主意。
这一点别说傅邺川了,连她这个外人都没法理解。
门还没进呢,就想除掉继子了?
再加上她是非不分,那宁月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太客气了。
太客气,显得自己好欺负呢!
姚欣芮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眼里满是厌恶:
“好,懒得管你,傅总呢,我是来找他的。”
“那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呀?他昨天太累了还在上面睡懒觉呢?”
宁月笑了笑,耸了耸肩,故意的误导姚欣芮。
姚欣芮积攒了很多的愤怒和嫌弃,就差场合不对动手教训她了。
宁月看着她恨得自己牙痒痒却不敢动手的样子,十分好笑。
她也懒得再说,从椅子上下来:
“好,我替你上去说一声,姚小姐稍等吧。”
她悠悠然的转身,背影纤细窈窕的往楼上走。
那种一扭一扭的走法妩媚多情,在姚欣芮看来,简直就是狐媚子的手段。
真是张狂!
宁月的心情因为姚欣芮的到来莫名的好了。
看吧,这个世界上除了傅邺川,谁都有可爱之处。
她这么想着,推门进去,看着傅邺川靠在床上,怨气十足的艰难的想捂着胸口下床。
看着她进来,他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
“不是走了吗?我还以为八抬大轿都没法把你叫回来了!”
宁月悠哉游哉的走过去,笑着拿着桌子上的头发夹子把头发绾了起来:
“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下面有人等着见你呢,我让她上来啊!”
傅邺川蹙眉,“谁在下面?”
“姚小姐啊!”
宁月笑了笑,看着傅邺川冰冷僵硬的神色,顿时心情极好。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刚我们还很好的谈了一次话,希望不要影响到你的美满姻缘。”
她说着,就高高兴兴的打算离开。
可是谁知傅邺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你现在可不能走。”
“凭什么?我想走就走!”宁月抬着下巴,冷哼了一声。
傅邺川抿了抿唇,脸色紧绷着带着几分严肃:
“一千万你不想要了?”
“不要了,士可杀,不可辱!”
宁月很有骨气的说道。
傅邺川拧眉,很是不解:“谁辱你了?”
宁月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你明明说我打呼噜磨牙说梦话!”
傅邺川微微蹙眉,带着几分无奈。
他说实话难道有错了?
虽然说成分有些夸张,她并没有磨牙说梦话,只是轻微的打鼾而已。
她竟然还因此生气?
女人果然小心眼!
他咬了咬牙,只能缓和了神色,眉眼冷峻中带着几分的诱哄:
“没有的事,我是骗你的,我只是早上没睡好被你喊起来,心情不好而已。”
呵呵
他也有撒谎的一天!
宁月的脸色终于好转,冷哼了一声,就知道是这个死男人杜撰的!
“那你得跟我道歉,然后再说两句好听的。”
傅邺川:“......”
沉默。
忍一忍。
他深吸了口气:“对不起,是我不好。”
明明没睡好的人是他。
最后道歉的人为什么还是他?
宁月并不满意,趁机为难他:
“继续。”
傅邺川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
“其实是我打呼噜磨牙说梦话,是我小肚鸡肠的诬陷你,宁小姐是人美心善的大好人,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宁月高兴的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好风景,终于肯放过他了。
“这还差不多。”
傅邺川仰着头,神色冷肃:
“去把那个女人赶走,不能让她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宁月抿唇:“行吧,看在你孺子可教的份上。”
她施施然出去,脸色红润有光泽,换了个发型,让姚欣芮眯着眼睛多看了两眼。
越看越觉得心里难受,漫无目的的滋生着嫉妒的情绪。
凭什么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