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沈知初看到他还是会意乱情|迷。
只是她学会了隐藏。
季远深脸上有了沧桑之感,男人味十足。
严格算起来,他们有三四个月没见了。
真的很久很久了。
偶尔,沈知初会梦到他,梦到他们的缠绵和恩爱如昨,热烈又激情。
她没有抗拒,死命的抱着他亲吻。
这大概是藏在她心里最深刻的想念了。
沈知初想哭。
“初初。”他叫她的名字,温柔眷恋,“你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沈知初在暗光下看他,眼底闪着异样的光。
季远深,我们不该再见的。
“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该祝福你!就像阿列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希望我们之间还有恩情。”
季远深艰难的说着这些话,“耽误你一会儿好吗,跟我去拿。”
“不了,如果你真的有心可以寄到我公司。”沈知初推开他的手。
季远深追着下车,急匆匆的。
“初初,初初,你等会。”
沈知初脚步生风,生怕他追上来。
她怕自己的意志会摧毁。
滴滴滴。
小区的门自动关上了,沈知初成功逃离。
季远深本想让保安开门,看到骆辰的车开过来,他赶紧背着光而站,以免被发现。
看到骆辰的车进去,他不由苦笑出声。
什么时候他变得见不得光了?
骆辰加完班回来一身疲惫,一开门看到沈知初坐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发愣。
“不是去了七七家,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知初这才回神,“你回来了?”
骆辰换好鞋朝她走过去,“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沈知初避开他热切的眼神,“没什么,和七七谈了一些工作,刚才也在想艺人的去留。”
骆辰脱了外套挂好,“都回家了就让自己放松些,别老想着工作,身体要紧。”
“嗯。”沈知初佯装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去睡。”
骆辰伸手要抱她,沈知初故作不经意的逃开,关上了房间的门。
骆辰的手伸出去的手僵住。
他们同居了快半年,他和沈知初牵手的日子都屈指可数。
每次他想和她亲近,她都会不动声色的避开。骆辰知道自己不该着急,该多点耐心,可作为一个男人,他等了这么久,确实也够了。
半年的时间,他对她百依百顺,事事迁就,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骆辰现在就等回老家,然后他们尽快把婚事定下来,结了婚他们总不该如此吧。
明明有女朋友,过得跟单身狗一样,同居,比分居还痛苦!
骆辰快憋不住了,毕竟也是正常的男人。
他想把心掏给沈知初,可她根本不领情。
回到房间,骆辰想洗个澡就睡,家里打来电话。
“阿辰!”
是骆母,带着很浓的乡村口音。
“妈,您还没睡呢!”
“家里下大雪了哩,压垮了牛棚,我和你爹在修补。”
骆辰一听心酸得厉害,“妈,您别修了,太危险了。”
“还好牛昨天卖了,你阿爸说过了年立马买小牛养着,不休咋整哟!你弟,你妹的对象都没有着落,我跟你爸得加紧做哦。”
“妈,不是还有我吗,我平时给你寄的钱呢。”
“你有你的负担哟,娃子耶!等你结了婚,又要生娃了,费钱。”
“那也养得起你们。”
“不行不行哟!你媳妇会说的。”
骆辰:
“好咯,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告诉你一下,和媳妇晚点回来,这边的雪太大了,怕你媳妇住不惯哟!”
骆辰一个大男人泪湿眼眶。
这便是他的父母,朴实勤奋。
他们其实条件不差,是草原牧民,每年的牛羊都卖上万头。
就是人比较粗犷,直接。
骆辰作为家里的老大,为那个家做了不少贡献,长得也不似牧民那般壮实黑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