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住了唐家澈心中所有的怨气。
这个陆郗城在最后一秒都在着想的女子,他再怎么怨怪,却还是必须要保护好她......
f国。
沈肇已经三个晚上没有好好休息了,郑轻轻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他找不到她的半点踪迹。
此时此刻,他坐在陆郗城的面前,面色阴沉:“你把阿轻送去哪里了?”
陆郗城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少给我装蒜,阿轻那天晚上见过我以后,就再也查不到音讯了。陆郗城,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他说到最后,反而平静了下来,唇角上扬,若有若无的笑纹:“还是说,你以为你这样做了,我就找不到她了。”
陆郗城的眉眼在灯光下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眉眼精致到不似真人。
他用手抵着额角,唇角微沉:“沈肇,你想怎么样对待我都好,你别碰她。”
沈肇仿佛听见了什么颇为可笑的话,他的语调染上了讥讽:“陆郗城,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放弃阿轻,一个人深陷绝境,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的。你们之间再继续纠缠,只能是不得善终。”
陆郗城闻言,身形一僵。只是下一刻,他摇头:“沈肇,我没想过要继续同轻轻纠缠。我若不能离开这里,我不会让她用余生给我陪葬。我不是你,我不舍得。你的这句话我还给你,希望你以后陷入绝境的时候,可以学会放手。”
沈肇觉得自己的某一根神经被很生硬地拉拽着,痛得厉害。
他的笑容阴沉,带着冷:“好,陆郗城,我倒是要看看,等到事到临头的那一天,你究竟能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放手,他的东西,就算死,也是他的。
怎么可能放手。
沈肇从看守所里出来,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
助理从一旁迎了上来,替他打伞:“沈董事长,我们聘请的律师团队下午已经出了商讨结果。以激情杀人未遂起诉陆郗城,有很大的胜算。况且现在,受害人郑小姐音讯全无,对我们来说,其实是很有利的。”
沈肇的步伐顿住,侧过脸看向喋喋不休的助理。
她的眉眼似是刀凿,带着肃杀之意,没有一点点柔和的角度:“谁和你说阿轻音信全无的?”
那句话说得语气不算重,可是助理听着,已经有汗从额角淌了下来:“董事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举步往前走。
他每走一步,心就更乱一些。
音信全无,他绝不容许......
一方浸了迷药的帕子,让温棉被陆执关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屋子了。
窗户被人从外面封死,完完全全推不开。
陆执不许温棉出去,确切地说,他不许她远离自己的视线范围。
温棉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期间反抗了许多次。最严重的一次,她甚至刮伤了陆执的侧脸。
也是那一次,让温棉真真正正的心有余悸,不敢再和陆执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