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已经感到冰冷的尖刀刺破了皮肤,一阵生痛清醒道:“有话好好说。退位怎么可能,但恢复男权还是可以的。”
“别敷衍我。我说的男权是把政权交给我们男人执政。”
女王顿时尖叫:“那不可能!”
“那你说说看,我的尖刀会不会刺下去?”
女王缩了缩头。
“还有一个办法,你还是可以继续做你的逍遥女王,不过一切都要听我们的命令。”头领换了一种方式与女王商量。
“你们要架空我,让我做傀儡?”女王颤着音问。
“你还有选择吗?至少这样你不用退位,也不会死。给你二十分钟的考虑时间,二十分钟后你不同意的话,我们会扶持另一个皇族登位。”换而言之就是送你上西天。
“我想知道你们搞了什么鬼,我们为什么进殿后会头脑发胀发晕?”女王想弄个明白,到底失误在哪里。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刚刚我提的问题才是关键。”
女王在思量,更是在拖延时间。
头领也不急,知道女王打的什么主意。既便来人又如何?他手上有足够的筹码。
除了女王,还有皇族,还有所有重要家族的执掌人,他们等于捏住了整个天干地支的命脉。二十分钟后一切都会明朗,就会有结果……
“头领,不好了!”一个面具人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
女王见状一喜,心想肯定是城守军得到消息,来援助禁军了。
“你们不去守主殿大院,跑进来干嘛?”
来人道:“外面突然没有动静了。”
“控制住了?那不好吗?”
女王在一侧发起狠话:“快放了我们,禁军和城守军一来你们全完蛋,我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
面具人手一抬,在女王四周竖起一圈土墙,把女王围在了其中:“闭嘴!”
“我们头领要我告诉您,好像不对头,禁军是被另一伙人控制了。我们也出不去,他们把我们全堵在了主殿大院。”
面具人按之前商议的,分成两批人,一批人辖制殿内的人,由时大夫领导。主要控制女王和皇族,逼他们就范。而另一批人,由岂大夫带领把守主殿大院,拦截和击杀残留禁军以及得到救援信号的城防军。而这个面具人正是殿外的那批人。
头领皱了皱眉,心想岂大夫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再拨些人给你们,有女王在手还怕什么?让外面人让开,告诉他们不让开就杀了女王。”
“不是,头领。不是禁卫军,也不是城防军。”
“那是谁?告诉他们是我们先到的,想从我们手上抢功劳,门都没有,最多我们同归与尽,谁都别想捞好处。”时大夫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还有另一个组织也打了与他们同样的主意。
“不是的......”
“怎么那么多不是的?还要我教你说话吗?”时大夫说着不耐烦的站起来往外走,他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大夫来到院子时,发现守院子的人脸色都不对。他找到在院门口的岂大夫问:“到底怎么回事?”
岂大夫沉声道:“我们全被围困在了祭祖大殿。”
时大夫想这算什么事?“叫大家一起冲出去,跟他们拼了!”
“问题是外边根本没有人!!”
“……”你是在逗我吗?
岂大夫捏了捏眉中,不知该怎么说。
“岂大夫,你能不能一次说清楚,什么叫外边根本没有人?”时大夫焦躁的问。
“我的意思是外边根本没有人跟我们打。”岂大夫吞了口口水,艰难解释。他又不是神,没对手不是跟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一个道理。
“没有人?那我们被谁包围了?”时大夫眼皮抽了抽,心沉了下去。
“我也觉得非常邪乎,外面并没人围攻,但我们就是出不去。”
时大夫不信那个邪,更不信大白天遇鬼这种事。自己调头朝门外走去,却无形中像撞到了一堵坚硬的东西,头还差点被磕破皮。
“真的出不去……”他用双手抵在刚触到的地方,前方就像有堵看不见的墙拦住了去路。但他却可以一清二楚看到门外的景色。
“你们看得见外边那棵大树吗?”时大夫问众人。
“看得见。”
“看到门外有人吗?”
“......”众人想你明明也没见到有人,还来问我们。
“那听到有人喊话吗?”
“也无。”
时大夫看到组织的人都望向他,等他拿主意。
“看看能不能从院墙翻出去?”
于是,马上上来两个人蹲下身子,时大夫踩到他们的肩膀上。由两人站起来,把他送到墙头。
时大夫攀上了院墙,然而他那双腿却再次被什么挡住,迈不开腿。
“妈的,第一次遇到这么邪的事!我们撞邪了吗?是谁,谁在装神弄鬼?”
他这一叫,引起男权组织所有人的恐慌,一起拥向了大门。但无论他们怎么用力,怎么推都没用,撼动不了那堵看不见的墙。
院子里的情况自然也传到殿内,一众达官贵人们顿时捶胸顿足,哭爹喊娘。
女王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刚刚被男权组织拿住,她还并不害怕,因为她有底牌。
比如宫殿下的暗道中,藏有她多年研造的改造人。一个五技组等于是他们的千军万马,足已以一挡千。还有控族送来的改造人,在皇宫各处有一万人之多。只要她不死,只要她假意答应男权组织,同意听从他们的安排,回到皇宫她就有机会翻牌。
但现在听他们说另有其人掌控了全局,冥冥之中一种不安的情绪涌上女王心头。这种情绪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强烈到让她窒息。
这一切当然不是什么装神弄鬼,只是我的新招式“空间折叠”。
当男权组织闯入祭祖大殿紧闭了院门,防止有人逃跑和报信。这就给我营造了施展“空间折叠”的机会。当然,我施展完招式后,一度虚脱,因为我的“空间折叠”整整围了祭祖大殿一圈,耗尽了我所有的宙气。
但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我的同胞。施展完毕,我就退到了后方,由癸飘溢在一旁守护着我,我则冥想恢复,下面的事已经不用我插手。
“外面有人吗?到底是人是鬼,站出来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