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自己的努力,小郑老板给自己的地下车库又添了几辆新款的跑车。
但他本质上毕竟是一个不怎么喜欢努力也不太需要努力的富二代,没过几年就开始原形毕露,每天带头在公司呐喊:“我为什么要上班?”
所以在得知盛维这么大的公司,要收购他的小星宇的时候,郑闯的第一反应是——天上掉馅饼了?
而且如果郑闯不同意的话,盛维也可以通过很多商业手段,先挤压星宇的市值,再强行进行并购,差不多只用付现在价格的三分之二,就能拿下星宇。不过,盛维选择了一种最正大光明最公平的方式。
郑闯想,可能因为盛维的大老板是个好人吧!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人看起来是冷了点,对他也仿佛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也可能是他自己的错觉),可没准人家就是走的面冷心热路线也说不定。
郑闯就这么背靠大树好乘凉,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当他的小股东。被狐朋狗友叫去哪座山上拜拜佛的时候,他也不忘顺便祝这位向总长命百岁、发大财。
结果,还没过去半年,就突然听说盛维管理层要变更的消息。
晴天霹雳!
谁不知道这个新上任的“向总”虽然也是“向总”,但是是圈子里有名的纨绔子弟,比他还不务正业的那种。财务报表长啥样这位新“向总”都可能不清楚,而且和前任向总还有着很大的恩怨。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向总”一上位,没准就要对他们这些和前向总有关的人下手。
郑闯瑟瑟发抖,正愁着怎么另谋出路,就有人给他透露了一点内幕消息。他死马当作活马医,转手就把盛维的股份给卖了,剩下的钱放在手里掂量着,投资到了一家境外公司,就是后来出现在大家视线里的盛延。
郑闯就此重新启动了混吃等死的快乐生活。
也是兜兜转转过了很长时间,他才知道当初的内幕就是向林洲那边的人透露给他的。
而一切都是为了答谢过去的几年里,他对向总女朋友的照顾。
刚得知消息的时候,郑闯一脸蒙圈,他连向总女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啊?直到某次从盛延经过,无意中撞见了和向总在一起吃午饭的,他的前员工小简,才真相大白。
当天回去,他就给小简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应当算她和向总的半个媒人,以后参加婚礼是不是就不用给红包了。
小简十分无情地拒绝了,并问他知不知道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是什么。
打初中学物理以来就没及格过的郑闯愣住了,带着一丝学渣的敬畏问她:“不知道啊,这和给红包有什么关系吗?”
简澄微微一笑:“所以你是媒人这件事和不给红包也没什么关系。掏钱吧,郑老板。”
郑闯:“……”
郑老板委屈地哭唧唧,元的微信红包。
郑闯不是唯一一个跑来打听她和向林洲什么时候结婚的人。
简澄有点奇怪,是不是人到了二十五岁这个年纪,周围的朋友都会下意识觉得你很可能下一秒就要天女散花一样丢出一沓请柬。
已经跟着正式跳槽到盛延的rosie也旁敲侧击问过她,打不打算赶着年底这个好时候去领个证:“我看好了,你生日那天好像就是个良辰吉日。正好以后生日和结婚纪念日可以一起过,完美。”
简澄立刻摇头拒绝:“那我岂不是只能收一份礼物了?不可以!”
rosie手上剥着松子,扔了一颗进她嘴里,无语地对她翻了一个白眼:“向总就差每天每小时都给你准备一份惊喜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没有?你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回报一下,比如把自己打包送过去?”
简澄被这个古早玛丽苏小说的形容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言归正传,虽然她在心里只把自己当成永远十六岁的青春美少女,但想到未来的生活,那么多年的时间,都和最喜欢的人一起度过,还是会充满热忱的期待。
之所以没有那么快就步入婚姻殿堂,一半原因是她和向林洲分开了这么多年,刚刚破镜重圆,还在兴冲冲谈恋爱的阶段,不想那么快破坏状态,另一半则是——
向林洲还没和她求婚。
不过既然都被人问起了,当晚回家,小简同学又找到了调戏向林洲的借口。
她一脸凝重悲戚、泪眼汪汪地盯着他:“向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吃干抹净再始乱终弃?”
向林洲放下了手里的书,食指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回望她:“没有记错的话,我的身家性命,现在都姓简。所以——”
“所以?”
“始乱终弃的权利在你手上。”
向神动作快,在一起之后,不仅改了微信昵称,也将可移动财产全都转到了她的名下。
这事儿简澄也是不久前刚知道的,此刻再听到,小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重重跳了两下。她膝盖半跪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地蹭过去,对着向林洲的眼睛说:“向向,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有钱就变心的渣男。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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