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师长,不识相是不是?你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花花世界,这不是痴人说梦嘛。不如成人之美吧。我啊,勉为其难,将你的钱财和小老婆都笑纳了。我还年轻呢,活的肯定比你长啊。”
“你早惦记着这些吧,好啊,你开枪吧,你开枪了,就会暴露你,你也活不了。杀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枉费了我对你的栽培,枉费了我对你的赏识,你这忘恩负义之辈。”副师长知道挣扎不了,索性大声嘲讽着。
“闭嘴,你想死是不是?敌人来了,我会先杀了你,不过我还不会让你死的。”副官的意思是“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你这老东西早该死了,该千刀万剐。”
他接着说道:“你别忘了,过去你去强暴那些妇女,去和你的狐狸精们幽会,哪次不是我在外面替你放哨。娘的,你们在里面风流快活,却让老子喝西北风,连口汤都不让老子喝。老子凭啥要对你那么忠心?”
“哈哈,这些啊,兄弟你早说了,我们也不会有这场误会啊。我其实每次都为你准备了一笔赏金,就在我的一个存折里面,足有五万美金哪。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名门闺秀,只要你救了我,这些都是你的。就是翻倍也没啥。兄弟,别丢下我。”
副官歪着头,细细地想了一下,笑道:“好吧,我相信副师座不会骗我的,没有我,你就只有死在这里,化作枯骨,变成孤魂野鬼了。但是——为了让我相信,请把你的那些存折和金银首饰收藏的地点都告诉我,不然我是不相信你的。”
副师长想着此处不可久留,与其和这家伙纠缠下去,不如先答应他,他苦着脸,将自己的存折和军营里收藏金银细软的地方告诉了副官,可是这是他的副官,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副官不住地摇头:“不够,不够,师座,我是你的副官,对于你的收入支出都有记录,你有多少私人钱财,我可是都计算过的,这还不到你的三分之一呢。瞧瞧,我就知道你没有诚意。罢了,这些我会去取出来的,但是救援你的时间,恐怕就要推迟了,你保重吧。”
副师长大急,副官也不再理睬他,站起身来,就想爬上战壕去,谁知刚站起来,就“噗通——”一声再次坐回了战壕,泥水顿时淹没了他的头顶。在水里泡得太久,他的两条腿都泡软了,这会儿哪里能一下站起来呢。
副官不死心,挣扎着钻出污水,再次手扒脚刨地往上爬,无奈越是心急,手脚越是不听使唤,“噗通——”再一次坐回了战壕里,溅得污泥浊水到处都是。一喘气,脏水又涌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啊——”他只觉得胸口一痛,一把乌黑的匕首扎进了他的胸前,一个满是污泥的手握住刀柄,狠劲抽出来,痛的副官声嘶力竭地就要喊叫,可是他的嘴巴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
“放心,你还不会死,这一刀是为了给你一点教训。我对你这么好,竟然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真恨不得将你的狼心狗肺都掏出来,但我不想让你死的这么痛快。我要让你慢慢滴去死。”
副师长狞笑着俯视着副官,“很痛是吧,不要紧,污泥会把你的伤口堵住的。至于感染发炎流脓什么的,那不是我的操纵范围了。你不是想要我的一切吗,我都可以给你,但我容不得背叛我的人。你想喊人吗?呵呵,我让你喊——”
他说着手上的匕首抵住了副官的脖颈,就要割断他的声带。可是他忽然惊愕地呆住了,他看到副官从水里伸出了右手,那上面紧紧握着一枚手雷,手雷的保险栓不知何时被抽掉了,眼看着手雷就要爆炸了。
“副师座,你没想到吧,我就是死,也得拉着你垫背。当你们将战俘驱赶上战场,我就对你们深恶痛绝,拿走你的钱财不过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不想要你的命,只想让你自生自灭。这一回儿我们一起去死,不过我再也不服侍你了,老东西!”
副师长吓坏了,一手紧握住匕首顶住副官脖子,一手拼命地想要抢那枚手雷,两人就在泥水里翻滚起来。临死前的副官到底是年轻,任由脖子冒血,竟然紧抓着不放。只听一声巨响“轰——”地一声,污泥浊水再次飞溅起来,一切都静止了。
过了不知多久,才有人从泥水里挣扎着抬起头来,竟然还是这个老东西副师长。这家伙拼着老命,在爆炸的前一刻,连插了副官的胸前几刀,副官不能动了,他连滚带爬地向后缩,结果副官被炸死了,而他被气浪震得飞出了战壕,竟还侥幸地活了下来。
上天有眼啊,我竟然因祸得福,飞出了战壕,不至于被污水淹死呛死。副师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活动活动手脚,这时觉得浑身更痛了。他努力地将自己翻过身来,想要爬出这片危险的区域。
没爬出几步,他就被一群人影围住了,他抬头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这一回儿他发现站在面前的都是高鼻梁的西方人。他肯定是被手雷的冲击波冲击的迷糊了,这些西方人穿着的都是美军的制服。他想着到现在也不知道多久了,美国人早该来了,这些人都是美国人吧。
“救我——我是大韩第三师的师长师广义,求求你们救救我。”他用英语拼命地喊着。
这些人站着不动,默然不应,为首的一个军官俯身望着他:“你说你是大韩民国第三师的副师长吗?”
“没错,我是。啊,我的血快流光了,你们救了我,我会好好滴报答你们的,我会将金银财宝全都献给你们,假如你们想要的是美女,我也会给你们的,包括我的老婆。”
那些美军哈哈大笑起来:“副师长阁下,我们喜欢金钱,也喜欢美女。只是你有多少老婆,能够分给我们这么多人哪,你这是空头支票吧。我们美国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不会白做事哦。”
“啊,我有很多的金钱,我有一大堆的老婆,只要你们救了我,我的全部家当都给你们。”他连爬几步,紧紧的抱住了为首的军官的皮靴。“我是你们的忠实的奴仆啊。”
“你说的是真话吗?那好,先把我脚上的泥全给我舔干净,要像擦过的一样铮亮,有一丝的不干净,我就认为你是在欺骗我。我就认为你是七师的,就要把你当作七师的那帮混蛋一样杀掉。”为首的军官极具侮辱性地说道。
“啊——这是侵犯人权啊,我不能,我是副师长,我的军衔是中校,我不能这么做。请你收回成命。”副师长心里暗骂着,这些美国大兵真是没有人性,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为首的不说话,一招手,就有几个士兵将三个被俘的士兵推到他的面前,跪倒在地。为首的一指这些战俘,“他们都是我抓获的七师的混蛋,你看好了他们的下场。”
那几个战俘都被堵住了嘴巴,望着副师长不住地摇头,想要说什么,却听不出来。为首的美军官走到他们的背后,掏出手枪,顶着这三个人的脑袋,“呯呯呯——”一连几枪,打得这三个人脑浆迸裂,死尸躺倒在地。
“这就是不肯服从我们的七师的士兵,你还想活命吗?不服从,就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你们既然是来帮助我们的,为何还要我这么屈辱,我也是联合国的军官哪。你们这是破坏法韩友谊啊。”副师长还想着不顺从,还在那里坚持着。
为首的没有废话,再次命令拖出几个嘴里堵着的士兵,又是几枪,脑浆迸裂,副师长见到这些人如此的杀人不眨眼,神情呆滞起来。
“别杀我,我做,我舔——”副师长嚎啕大哭着,扑倒在为首的军官的脚前,捧着那双沾满了污泥的皮靴,大口大口地舔着,好像在舔雪糕一样甜蜜,周围的美军哄堂大笑,笑得手舞足蹈。
“要添得一丝不剩,如果我发现还有一丝污泥,对不起,我就要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割下来,手指割完了,再割你的脚趾,直到把你削成了人棍。”为首的说得没有一点感情,让周围的空气都骤然降温了。
副师长不说话,舔的啧啧作响,像猫舔碗一样的有滋有味。这时那些美军笑声更大了,还有人吹起了口哨,呼啦啦从他们后面涌出来好些的被绳捆索绑的士兵,他们齐刷刷地望着地上舔着皮靴的副师长。
“呸——如此的恬不知耻的家伙怎么能配做我们的长官,这家伙真是给我们三师丢脸。”
“这些家伙打起仗来,只会逼着我们上前,这些家伙连我们受伤的兄弟都不放过。真是畜生!”
“对,他们就是畜生,就是杂种!”听到周围的一片嘈杂声,为首的军官笑着收回了皮靴:“副师长阁下,好好滴检阅你的部下吧,这些都是你的被俘的士兵,他们都见证了你的贪生怕死。”
“啊——你,你们——”副师长哀嚎一声,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法国人对韩三师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没有遇上他们的师长,见着他们的副师长,也是个个恨得咬牙切齿。以法国人残暴的手段,这副师长绝对不能痛快地死掉。他们会让他在极度痛苦和屈辱中死去。
一群法国人围了上来,拳打脚踢,将副师长从昏迷中打醒过来。他呻吟一声,无神的眼睛望着四周,微弱地说道:“杀了我吧,如果你们还是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来个痛快的吧。”
法国人哈哈大笑:“你们以前对待我们时,何曾讲过盟国之义,恨不得将我们全部赶尽杀绝,今天你想着得到善终,能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我们会让你后悔你妈把你生出来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法国人抬头一看,远处的火光映照下,七师的士兵遭到了三师火炮阵地前的掩体的阻击。周围的要点都被七师攻占了,但这处掩体是半永固式的,有一半是在地下,这本是充作炮兵指挥部的,因此修建的非常坚固。
这时的三师残余士兵都猬集在掩体里,拼命地向外开枪。他们看到法国人的凶残,知道放下武器会死的惨不堪言。人人都放弃了投降的打算,坚守着掩体,幻想着盟军能出现调停。因此向外射击的弹雨非常的猛烈。
七师配合法国人的士兵虽然变成了主力,但毕竟人数不多,接连攻占几处要点后,人员也减员很快。三师狗急跳墙,誓死不降,给占领他们的炮兵阵地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喂——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我们需要人手,该你们上前了!”孙小亮远远地跑来,大声喊道。“咦——你们还有这心情耍死狗啊,啊,还是个军官。哈,还是个中校,大官啊,别弄死他,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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