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我相信你们是夫妻了。对不起啊,职责所在。喂,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没完没了啊,这么多人,难道你们不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在屋子里做吗?哈哈”伪军上尉打着趣儿,一挥手,带着手下人下车了。
“我操你大爷的,你敢真的亲吻我未来的老婆,看我怎么整死你!”老雷一把推开李青霞,朝着老何用力一推,凶狠地骂道。
“雷大明,你这混蛋,发的什么疯?你想把敌人再招来吗?这是什么地方,此地不可久留,你们有什么恩怨还是到了北边再说吧。”赵文英大喝着,制止了雷大明的冲动。
“雷大明,我啥时和你有了婚约了?你管我和谁接吻呢!奉劝你一句,以后别再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了。我们都是战友,都是兄妹,你也别痴心妄想了。”李青霞白了老雷一眼,把老雷气得呼哧呼哧直喘,脸涨得通红。
汽车缓缓地上了浮桥,志愿军这次炸断的江桥长度超过了美国人能够及时抢修的能力,几乎是二三百米长的桥面落入了江中,如果换成钢轨,肯定会变形,承受不了汽车的重量。美国人押来了很多的朝鲜人民军战俘日夜抢修,现在能用的就是浮桥了。
浮桥到底不能和坚固的钢架桥相比,一次只能是通过一辆卡车,当第一辆卡车走到桥中时,第二辆卡车才能上桥,以此类推,通过的速度很慢。战士们的心都是揪着的,因为他们看到衣衫褴褛的人民军战俘就在附近忙碌着,不时遭到韩国人的呵斥和鞭打棒抽,想着自己刚刚经历的遭遇,恨得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一群韩国人忽然围着几个朝鲜人民军战俘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猥亵,那几个人民军战俘惊恐地四散躲避着,嘶声尖叫着。谁都听出来了,这是女人的叫声,那几个人民军战俘是女扮男装的。
一个女兵在干活时,帽子从头上掉下来,露出了一头的长长的黑发。伪军围上去,想要抓住这花姑娘的时候,几个战俘站出来护着这女兵,因此发生了厮打。没想到厮打中,这几个战俘衣衫撕破,露出了里面高耸的双峰。伪军惊呆了,爆发出更狂野的笑声,对于女战俘,他们向来是轮奸致死。
这些女兵就用手中的铁镐和锄头对抗伪军的刺刀和枪托,没有铁器的就从地上捡起石头乱砸,个个势如疯虎。伪军虽然被逼的连连后退,但谁都知道他们还不想这么就杀了这些女战俘,他们还没有享受到这些女战俘年轻的胴体呢。
到底是女兵,又加上寡不敌众,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但她们还在反抗着。那些朝鲜男人没想到个个站在远处观望着,不敢上前。好像这些姑娘不是他们的战友,不是他们的姐妹。有的人低着头,继续干活,就是那些姑娘发出了呼救声,他们也置若罔闻。
这些朝鲜的男人哪,真的不如这些姑娘有血性,这样的军队,这样的民族怎么能屹立在民族之林。没有血气的民族终将会覆灭的。说来朝鲜这个国家,男人确实缺少血气,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明成皇太后被日本浪人侮辱杀害,他们也只是含悲忍辱,那只是十几个日本浪人,就能闯进皇宫中,肆意妄为,真是难以想象。而他们的女性却多了一份刚烈,这又是阴盛阳衰了。
老何早就发现不对劲,从车厢里探出头来,“老雷,你是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姐妹备受欺凌,你竟然无动于衷。你还是不是男人?”他被赵文英母女按着,起不了身,就只能是大声呵斥老雷。
老雷脸色难堪,“这里是敌人重兵驻防区,我们在这里动手,岂不是肉包子打狗?他们自己的战友都若无其事,我们和他们素不相识,为何要替他们卖命?再说,我们的这点力量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
这里动手当然是鱼死网破,两岸都是敌人,自己的部队还被汉江分割成两半,首尾不能呼应。一旦动手,绝无幸理。老雷心底其实是担心李青霞,姑娘这么漂亮,自己爱慕已久。如果落到了敌人的手里,命运可想而知。
他想到的是先渡过江去,将部队集结,然后再对敌人发起进攻。这些姑娘就让她们先抵抗着吧。伪军还不想杀了她们。战俘的命运都是悲惨的,救得了眼前的,还有更多的女战俘同样是生不如死,自己管得过来吗?
赵文英红着眼睛说道:“吉文衮东木,这次你听一听老雷的,等到咱们过了江,再收拾这些王八蛋吧。你和你的那些中国战士都是好样的,能够突出战俘营,已是万幸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报仇不在一时。”
他们在争执的时候,江岸上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可惜只有这几个姑娘和敌人反抗,男人都默不作声。已经有姑娘被敌人打翻在地,被拽住胳膊和大腿,拖向江堤后面去了,惨叫声撕心裂肺。
,剩下的姑娘听到了同伴的惨叫声,不仅没有慌乱,反而拼死反抗,越战越勇。看着这几十个伪军收拾不了那几个姑娘,那些姑娘一个对付四五个,还将铁镐抡得呼呼作响。那个伪军上尉在一旁不耐烦了,大声喝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赤匪婆子,死到临头,还敢反抗?今天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又对手下喝道:“你们这群猪,连一群娘们都打不过,真是丢脸。”说着,他从地上捡起一支步枪,装上刺刀,飞扑过去,一刀扎中了一个姑娘的左臂,狞笑着用刺刀转动了一下,想要抽出来。鲜血顿时染红了姑娘的衣袖。
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姑娘怒视着他,眼中喷出了怒火,紧紧攥住带血的刺刀,“呸——”的一口血痰正吐在这伪军上尉的脸上。
伪军上尉一阵恼羞成怒,不等他做出反应,“呼——”地一块石头正砸在他的后背上,另一个姑娘用手中的石头几乎砸断了他的后脊梁骨,痛的这上尉仰天大叫着,像是一头受伤的老狼。
“长官,你没事吧?”因为上尉的惨叫,那些和姑娘对抗的伪军大惊失色,转脸问道。
“哎呦——妈呀——”就在他们掉头回顾的时候,已是筋疲力竭的姑娘们鼓起余勇,奋力反击,锄头挖上了伪军的肩膀,砸中了他们的脑袋。伪军的半边身子都染红了,吓得连连后退。那些姑娘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伸手就去抓地上的步枪。
“杀了她们——”伪军上尉看到了,大声喊叫,“呯——”的一声枪响,他的太阳穴流出了一股黑血,侧脸望着站在车厢上,手里的手枪正冒出白烟的何志强,颓然倒地。
何志强站在车厢上大叫着:“弟兄们,杀了这些王八蛋,解救朝鲜姐妹啊——”不顾伤势,他就从车厢上一下跳下来,险些栽倒在地。紧跟着下来的李青霞一把搀扶住了他,老何甩开了李青霞,怒吼着向着伪军杀了过去。
“这小子哪像一个指挥员哪,这真是玩命了,拿这么多的人性命开玩笑。”老雷跳了下来,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端起冲锋枪,转身将江堤上放哨的伪军打倒在地。
每辆车上都跳下来一群志愿军,他们早就忍无可忍了,只是一直没有接到命令,他们也不能擅动,现在何志强冲杀在前,他们也跟着嗷嗷叫着,向着伪军猛扑过来。
那些早已精疲力竭的姑娘爆发出了震天的嚎啕大哭声,是激动的大哭声,她们没想到还能死里逃生,这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骨头都像被拆散了,疼痛难忍。
志愿军还没冲到那些伪军的面前,那些先前还在观望,还在犹豫的人民军男战士忽然像是打了鸡血,个个猛醒过来,向着伪军猛扑过去,几百个人上去就是拳打脚踢,一阵锄头和铁锤铁镐的招呼,那些伪军顿时一命呜呼。等到志愿军扑到面前,才发现他们早已是不成人形了,个个血肉模糊。朝鲜男人这时候才爆发出了战斗力,太让人悲哀了。
李青霞跟着何志强冲上了河堤,想要去解救被敌人施暴凌辱的姑娘。白面书生的老何这时像是下山的猛虎,脸色铁青,左右开弓。连李青霞看了都觉得惊讶。
只见老何的脚步收住了,扭过头去,满脸怒火地举枪朝着奔逃的伪军连连射击。李青霞冲到他身边,低头一看,那姑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身上全是淤血和抓痕,眼睛暴突着,手里还攥着一把头发,已是香消玉殒了。
四五个光着屁股的伪军,迈开两腿,没命地向着芦苇的深处跑去,老何的手枪只打倒了两个,其他的就钻进草丛,无影无踪了。他叹了一口气,想要反身回去,他无法处理那具女尸,只能是让赵文英母女去做了。
可是李青霞却捡起了河堤上的工事里的一支装有榴弹发射器的步枪,装上一枚榴弹,对着那些伪军藏身的地方,就是一发枪榴弹发射过去。这里的工事里的伪军早已逃得不知所踪,枪支弹药扔了一地。
“呯——”枪榴弹正落在那处芦苇丛中,顷刻间就燃起了大火,火势越烧越旺,就看到几个浑身是火的伪军手舞足蹈,哇哇乱叫地从里面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个个满脸乌黑,不住地高喊着:“投降,饶命,我们投降了——”
“哒哒哒——”回答他们的是李青霞手中颤动的机枪,机枪猛烈地扫射着,李青霞的脸色白中透着黑色,面带杀气,牙关咬的紧紧的,手下毫不留情,暴风骤雨般的子弹将这混蛋全都消灭在燃着大火的河边上。
“青霞,快走,这里不能久留,敌人会包围上来的。”清醒过来的何志强拉着李青霞的胳膊,想要把她拖走,他看到远远地大股的敌人像潮水般涌过来了。就在江的北岸,那些过江的战士也在和敌人搏斗,在顽强地阻击敌人。
老雷带着赵文英冲上来了,望着河堤下的女尸,再看看老何,苦笑了一下:“兄弟,我们这会儿还想突围出去吗?敌人把我们包围了。你太不冷静了,你是指挥员哪。为了几个姑娘,我们得死更多的人,甚至会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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